《万人迷每晚被迫入梦(np,骨科)》 不小心碰到了转校生的……(微h) 高三刚开学的时候,温妤班上来了个转校生。 是个身材匀称,个高腿长的男生。 人长得挺好看,皮肤也白,就是话少高冷,自我介绍就是简单的两个字——岑叙。 班上座位每周一换,这周温妤坐在最后一排。 班主任让岑叙自己去空教室搬了一套新桌椅,他搬回来刚好放在温妤后面。 这一连串事情都发生在晚自习前,直到感觉到身后地板震动,温妤才从臂弯里抬头。 因为刚开学作息还没太改回来少女犯困得很,脸颊上带着衣服褶皱压出来的红痕,满脸睡意,“发生什么了?” 少女显而对转校生的存在一无所知。 同桌的女生忍不住捏了捏少女的脸,收获细腻的触感后调转方向指了指少女身后,“温小妤你看你后面。” 温小妤。 班上女生都喜欢这么叫她,男生们倒是大多规规矩矩喊她的名字,或者是在名字后面加上“同学”两个字。 温妤扒拉两下额前有些乱的碎发,往后看过去。 面容清俊的少年正翻着课本,见她转过身来抬眸和她对上眼神。 温妤吓一跳,视线立马移开,她是个纯i人,跟陌生人对视还是太考验她的小心脏。 特别是这个陌生面孔还是个大帅哥。 岑叙翻页的动作停下,“有事吗?” “没事没事……”少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过去,低下头凑到同桌耳边,自以为说着悄悄话:“月月他是谁啊?” 实际上作为培优班,即便是休息时间教室里也不算吵闹,温妤的声音在后桌人耳朵里清清楚楚。 “刚才那么大动静你居然完全没听到,他是转校生,班主任刚刚带他进来。” “啊?刚刚班主任来啦,月月你怎么不喊醒我!” 少女抓错重点,低声控诉。 “他又不是讲什么正事,而且把人带来就走了呀,还有将近二十分钟才上自习呢,多睡会不好吗?” 温妤觉得同桌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张脸,心里有些纳闷男生为什么会坐在自己身后。 课桌应该是新搬过来的,毕竟她趴下前身后还是空无一物。 她这个位置并不好,虽然她身高一米七在女生中算很高了,但她的前桌足足有一米九,每次抄笔记温妤都只能看同桌孙月月的。她没注意这个转学生身高多少,坐着也不太看得出来,但是坐在她后面多多少少肯定会被前前桌影响到吧。 临近上课时间,教室内愈加安静,温妤没再想这些七的八的,打算自习课先把数学作业写了。 只是从一沓书册中抽出一本时,一支笔被不小心碰到地上。 温妤低头确定了笔的大概位置,在过道贴着桌脚的地方,有点远但她懒得起身去捡,于是头朝反方向贴在桌面,左手绕过桌腿去够,在地上摸索了好几下才终于拿到笔。 松一口气的同时胳膊也较为随意的收回,却在途中被拦截—— 手背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应该是某种布料,但内馅柔软带着一点温度。 温妤下意识转头去看,只见自己的手刚好贴在男生裆部。 那她刚才碰到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到,我只是捡个东西,对不起……” 少女迅速收回手,看都没敢看人一眼,脸瞬间变红,因她肤色也偏白,像极了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樱红微润的唇被上齿咬住压出了白,右手则紧紧捂住眼睛,看着异常羞恼。 “嘶——”岑叙吸了一口凉气,温妤打的不算很疼,只是关键部位被人突然袭击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这地方还碰不了。 虽然很想跟少女说点什么,但他觉得还是得先处理一下生理问题。 周围的人闻声看过来,少女的同桌也好奇凑头,“温小妤,你怎么了?” 少女摇摇头,没再咬唇,但也抿着没回答。孙月月不好意思问岑叙,见他一言不发直接出了教室。 “这……”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孙月月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余光瞟到窗外班主任又过来就没再开口。 …… 卫生间隔间里,岑叙拉下裤链,释放出了半硬的性器,脑海里回想到少女害羞的姿态,性器又硬了几分,几乎完全勃起。 说不清是因为被打了一下还是因为打的那个人是温妤,总之欲望就这么被撩拨起来。 “不争气。” 少年轻扇了几下完全兴奋起来的某处,长达十八公分的肉棒晃了晃,微微溢出些乳白色前精,在粉色鲜嫩的柱体前端极为显眼。 叹了口气,想着下节课自习,修长白皙的手指认命地握住它生涩地套弄。 如果让岑叙的朋友们看见他这幅样子必定是要大吃一惊,毕竟在他们印象里,岑叙虽然是个大少爷高富帅本钱好,前仆后继想要被他上的女人多的是,但他本人完完全全清心寡欲,和同龄一群早早开苞的富家子弟格格不入。甚至有一次他们瞒着岑叙拉他去了淫pa,在一群男男女女交合淫叫的环境中,少年制止了所有接近他的人,甚至裆部连一点起伏也没有。 事实上岑叙本人也很震惊,他也没想到能被一个刚见面的女孩轻轻松松勾起欲望。在教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她,只是看到趴在课桌上熟睡的她后,心就像下午在篮球场初见时狠狠跳动了一下,心跳又失去了规律。班主任让他自己搬桌椅选择坐哪的时候也是毫不犹豫地把桌子放在了少女身后。 篮球场时只能算心动,但被少女无心地碰了一下后则是完全控制不了的性欲。 岑叙眼尾微微泛红,手上动作加快,摩擦几百次后,终于在幻想到少女咬的不是嘴唇而是别的东西时释放出来。 精液尽数喷射在隔间的门上,淡淡的石楠花味散开,少年缓了缓,眼底欲望消退,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拿几张纸巾随意擦了几下就推门离开。 以往次数虽少,也不是没有手淫过,只是在公共厕所还是第一次,好在他进来前就确认了没人,而且期间也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正在上自习课,没什么人出来上厕所。 但从男厕所出来撞见温妤他还是愣了愣。 少女看见他脸又“噌”一下变红,紧张得连手臂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低着头就要和他擦身而过。 下意识—— 岑叙拉住了她的手。 刚洗过的手还泛凉,触及少女温热的手腕,即使对方打了个颤栗,也紧紧握住。 “你干什么——” 因着上课时间,走廊上少女小声质问,左手也挣扎着。 细腻的手感和体温传来,岑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面对少女生气的态度他也没立刻放手。 虽然很像耍流氓,但是……真的好喜欢啊。 岑叙对上温妤微瞪的杏眸,此刻少女深褐色的瞳孔里只有自己,他忍不住地嘴角上扬几分,视线又滑落至微张的唇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喝过水,唇上有些湿润。 要是,她真的用这里给他口就好了。 不用像想象中那样深喉含住,也许就只是舔一舔,他就能射出来,然后精液涂满少女双唇。 不过思绪间—— 岑叙感觉身下似乎又有了反应。 浴室口交(岑叙半h) 热,很热。 身体周围全是热气,身上是湿润的,跪着的双腿下垫着毛巾,也让人觉得湿热黏腻。 温妤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裹着浴巾跪坐在浴室里,身旁是半满热水的浴缸,而她的手搭在面前坐着的人的双腿上,离狰狞勃起的性器只有几厘米。 面前的人穿着浴袍,腰间没系上,两条长腿随意敞着,身体裸露一大半。暖黄色的灯光下,几滴水珠从胸口滑到腹肌最后没入小腹处的体毛处,紧接着温妤清楚地看到挺直的肉棒颤了颤。 这是温妤第一次直面男性的裸体和性器官,以前也曾误入过浏览器里的黄色广告,但是那些白花花的肉体结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让人恶心,大多数时候她宁愿看点打码的里番或者小黄文,她仅有的性知识也全来自那里。 很奇怪,她应该觉得恶心的,她连自己身上的阴毛都觉得讨厌,更别提别人身上的。但也许是潮湿温暖的环境让她有些头脑发昏,又或者是他纤瘦却肌肉明显的身体干净白皙,她竟然莫名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可口? 温妤不自觉舔了舔唇,视线上移,男生俊俏的脸庞映入眼帘。 是新来的转校生。 少女有一瞬间的怔愣。 男生直直地看着她,脸上也带了被热气熏出来的红,高耸的鼻梁和额头上全是汗,眼眸深邃却显而易见充满欲望。 “妤妤……”薄唇动了动,吐出来她的名字,“帮帮我……”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男生带着温妤的手覆上了那团炙热。 明明环境已经很热了,但触及的温度还是吓了少女一跳。类似但又不同于自己肌肤的手感从掌心传来,温妤心跳得飞快,像呆住了一样任由男生带着她动作。 棒身处于湿润环境并不干涩,岑叙带着她右手上上下下地由慢到快套弄十几下后,又拉起她左手包裹住肉棒下方的睾丸。 “妤妤,这里也揉一揉……嗯……” 随着少女手部动作,岑叙忍不住闷哼一声,过了一会儿少女渐入佳境,他放开了手,唇齿间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跑出来。 “哈……” 少女套弄得并不快,动作也很生涩,但看着白嫩纤细的手指在深粉色的肉棒上动作,岑叙感受到的快感却是一阵比一阵强烈。 有这么舒服吗? 男生仰着头,打湿的黑发贴在额前,性感的喘息声传来,温妤宕机的大脑稍微转动了一下,打量着手中性器,比她手掌还要长,头部要比棒身肿大,应该就是书里所说的龟头。龟头前端中部有一个小孔,是排泄和射精的马眼,此时正缓缓溢出些液体。 液体呈乳白色,粘稠,好像有些腥味,但在刚沐浴过充满沐浴露香气的浴室里并不明显。 温妤用拇指在马眼处轻刮了一下,不意外收获男生突然粗重的喘息,精液转移到了指尖,她像是被蛊惑般,低头把手指含进了嘴里。 液体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有一点点咸,像是生鸡蛋清的口感,不难吃,但是也不能说好吃,温妤理解不了黄文女主主动咽下它的心情,只是为了能让男主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吗? 她皱着眉抬头,岑叙此刻眼里发红,死死盯着她,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后整个人气质染上一丝疯狂。 温妤眨眨眼,这么夸张?那她大概明白了。 ——是看着清冷的人在她的挑逗下完全失去理智陷入情欲。 浴室内温度还在升高,岑叙感觉周身空气都快凝滞,双手无力地抚上了少女脑后,整个人仿佛陷入快感的漩涡。 “妤妤,妤妤……哈……好舒服……别咬……别……” 少女尝到精液的味道后,岑叙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凑近了他的下体,先是伸出舌尖在马眼处舔了舔,接着直接将整个龟头含在了口里,柔软鲜嫩的触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任谁看到意淫的画面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恐怕也会像他一样头脑空白,少女舌头绕棒身舔舐着,一点一点将肉棒往口里送,期间牙齿偶有磕碰,带来的也只有快感。几乎在少女不自觉嘬了一下口中柱体的下一秒,岑叙就射了出来。 温妤没有经验,不知道他要射,大股液体直冲喉咙,她立马吐出肉棒,但也晚了点,精液不止充满口腔,在她偏头后更是从侧脸到下巴再到脖颈,最后流至胸前被浴巾拦住。 精液量一大,那股腥臊味就掩盖不住,温妤 控制不住地干呕,释放过后的男生立马清醒,连忙接了一杯水递到少女嘴边。 看着少女虚弱地抬手,岑叙扶着腰把人带进怀里,走到洗漱台前。 “妤妤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是不是很难受?”岑叙看着少女一遍遍漱口,眼角都泛红沁出泪水,眉眼间满是心疼懊恼,一手把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抽空用毛巾轻柔地擦着少女身上的精液。 “没事。”温妤感觉口里那股气息几乎没有,这才摆了摆手,整个人无力地靠到身侧男生身上,“就是跪坐久了腿有点麻。” 闻言岑叙直接拦腰把人抱起,但动作过大导致少女的浴巾直接散开。 措不及防,白嫩的女体闯入视线,少女率先察觉,上半身急忙往岑叙身上靠,头也往男生颈间埋,手臂紧紧环住男生脖颈,不同于沐浴露的花香,钻进温妤鼻子里是一股清浅的木质香气。脸颊手臂与男生颈间皮肤触碰的同时,右侧乳房也直接与男生胸膛亲密接触,经过摩擦,乳头立即挺立。 此番举动确实阻挡了岑叙看向她裸露身体的视线,但同时也像极了投怀送抱。 虽说刚才两人已经做了足够亲密的事情,但温妤始终围着浴巾,身上私密的地方并未披露,所以她面对男生才会那么坦然。 现在两人都袒胸露乳,甚至她还主动将身子贴上去…… 有酥麻感从乳头处传来,温妤咬了咬牙,稍微把身子拉开了一点,两人间留出空隙。 “你不许看,把浴巾给我搭上去!” 少女理所应当地命令着。 春色一晃而过,岑叙只看清了少女饱满的双乳。 虽然早知少女的身材玲珑有致,但亲眼见过才知道远不止如此,隐藏在宽松校服下的是目测就一手无法掌握的浑圆。 也不是没有一些童颜巨乳的女人勾引过他,那时毫无兴趣只觉庸俗,但现在少女只用一眼就勾得他鸡巴梆硬。 果然只是人的问题,即便少女此时语气娇纵,一向讨厌别人颐指气使的他却只觉得可爱得紧。 温妤紧紧搂着他,呼吸的热度透过皮肤直钻到岑叙心里,他没帮少女把浴巾捂好,快步把人直接抱到了卧室床上。 “你——” 身体碰到床的一瞬间温妤就试图挣脱岑叙的怀抱,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生完全压住。本来也没什么力气,温妤顿时卸了力瘫在床上,侧过脸不去注意岑叙灼热的眼神。 只是下一秒她意识到她现在彻底光着了,浴巾早就被摊开压在了身下,也就是说,身上男生的身体和她完全贴合,双乳被压着,她能清楚感受到男生的柱状性器卡在她的大腿内侧,甚至一跳一跳的。 指奸未遂,清醒(微h) 卧室里温度低些,但温妤仍旧头脑发涨,理智并没有回来多少,樱唇轻启,身体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渴望。 “妤妤,好香。”岑叙摩挲着少女腰间软肉,深深在少女颈间吸了口气。 味道很浅很浅。 是一种混合牛奶栀子的香气。 大概是少女的体香。 他撑起上半身,跪坐在少女上边,双手终于扶上那对玉乳,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乳上肌肤滑腻,稍微用点力抓手指陷入白嫩里,就像抓住了一团棉花。 岑叙咬住右边的雪白乳肉,牙齿磨了磨,头顶传来一声轻喘…… 温妤顺从着男生的所有举动,揉奶,吸乳,直到男生的手触碰到了她的下体。 微凉的手指摸索片刻拨开了她的阴唇,有些黏腻的触感,接着是男生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你湿了,妤妤。 心脏仿若被重击—— 温妤在阴道被手指侵入的那一刻陡然清醒。 ——不可以。 梦醒,温妤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入眼是宿舍的天花板,此刻天色将明,阳台的晨光透过窗帘零碎进入室内。 温妤从枕头下扒拉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五点十分。 离起床还有一个小时。 室友孙月月未被吵醒,她缓缓平复着呼吸,脑子里一团乱麻。 为什么,春梦对象会是昨天才认识的转校生? 而且梦里她凭什么乖乖帮他手淫,最后还主动用口……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男人那里那么脏,她怎么会直接上口呢? 虽然她初见确实对转校生有一点点好感,因为男生极高的颜值,但是后来也在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中打消了啊,怎么还会梦到人家呢? 要梦也应该梦到她家爱豆啊,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不知分寸的家伙! 温妤躲在被子里懊恼着,发誓再也不会和岑叙多说一句话,一定是因为那家伙昨天对她上动手动脚所以才会梦到他的。 只是一场梦而已,说不定明天就忘掉了,温妤在心里安慰自己。 虽然梦里的所有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 彼时春梦另一位主人公在公寓里醒来,因为欲求不满浑身的烦躁快要满得溢出来。 虽然没插进去,不只是肉棒更是手指,但最让岑叙懊恼的是他居然没有亲温妤一口。 当然他并不是嫌弃少女为他口交过,只是被少女胸前那一片雪白晃了眼,然后又陷入了探索少女下体的欲望中。 在他的梦里,少女全程都很乖,没有怎么反抗过,和昨天晚上浑身的抗拒截然相反。 昨天—— “你刚才打到我的事情忘得这么快吗?温妤同学。” 少女被钳住有所顾虑只敢小幅度挣扎,闻言动作僵住。 “我,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又不是故意的!” 岑叙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少女轻飘飘那一下也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他只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可是我还没有接受你的道歉。”岑叙若无其事回道,拇指不自觉在少女细腻手腕处摩挲着。 温妤没注意他细微的动作,“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就那么轻轻碰了一下,你这不是没事吗,你到底想怎样?” 刚才在教室里等班主任走后,温妤给同桌写了小纸条问她对转校生的看法,只得到两个字——高冷。 温妤本来也觉得是,她道歉人理都没理就出去了,长得确实帅,气质好,很符合校园文里清冷学神的形象,但此刻男生拦住人得理不饶人的姿态完全打破了温妤对他的滤镜。 恐怕坐在她后面也是图谋不轨! 若是岑叙能听见温妤心声,恐怕会笑出来夸她小脑瓜子还挺聪明。 “谁说没事的?温妤同学——”男生低头凑近了她,陌生的气息侵入领地,温妤这才注意到男生的身高,高她大半个头。 “你得亲眼——”看看才行啊。 后面的话岑叙没说出口,余光瞟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从转角过来,他立刻松开了少女的手。 “什么——” 随着男生果断放手,温妤跟着转身看过去,在看到隔壁班班主任的那一刻也噤声。 不是自己班上的老师温妤也挺害怕,没再管岑叙迅速跑进了女厕所。 后来自习课上岑叙无聊得紧,用笔戳了少女好几次,得到的结果就是少女把座椅搬得离他远远的,整个人都恨不得缩进课桌里。 岑叙在后面就看着她和同桌传小纸条传得飞起,却连半点眼神也不肯施舍给他。 挺新鲜的,这是岑叙第一次热脸贴别人冷屁股,还贴得心甘情愿。 身为岑家独孙,岑叙从小锦衣玉食,众星捧月般长大,岑家长辈几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而同辈小辈也从不忤逆他所有决定。但父母毫无感情的婚姻,混乱的两性关系还是给他成长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两个人都各玩各的,因着利益制衡没有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闲下来也会稍微关注一下他这个儿子。 只是岑叙清楚,父母的几分宠爱从来不是因为他本身,也不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儿子,而是因为他岑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一味的溺爱却不管教是会出大问题的,小时候还好,有岑家老爷子管着,但自从老爷子中风瘫痪在床后,岑叙就天天和一群二代三代们吃喝玩乐,除了不沾黄毒,剩下都尝了个遍。 家里早已帮他计划好十八岁前出国留学,岑叙没什么意见,反正一天天混着日子过。谁知道一个月前老爷子突然清醒了几个小时,得知他的“丰功伟绩”立马下了命令取消留学的计划,就在国内老老实实参加高考,考不上一个好大学都不许回本家。 这就是岑叙会出现在这个三线城市重点高中的原因,青余市里有一个岑家的远方亲戚,沾了主家的光在这边有几个工厂,于是诚惶诚恐接下了这个照顾岑家太子的责任。 老爷子不许他搞特权,但是亲戚还是想办法把他塞进了市内最好的高中的培优班。 整个过程岑叙都显得很无所谓,尽管他之前是在私立高中学的美国留学的ap课程,对国内教学内容一知半解。 他人绝对算不上高冷,不然哪能和那么些狐朋狗友混到一起,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面对普通阶级的人时,他不自觉的会切换成高傲寡言的属性。 和他们的交往对于岑叙来说毫无价值,他猜想即便老爷子现在下了这个命令,他也不可能安安分分在国内读大学的,也就是混一年的时间而已,岑叙不在意。 只是没想到一年的倒计时刚开始就出现了一个变数。 发现 温妤一向心大,想不通的事情就丢到脑后,后来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准时在六点十分被手机闹铃吵醒。 穿衣洗漱吃早饭,和孙月月说说笑笑地走到教室,一切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连窗台上绿植茎叶弯着的弧度都没有变化。 好心情只维持到进入教室,发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讨厌的人之前。 彼时离早自习开始还有十分钟,班里人不算多,温妤抽出被孙月月挽着的胳膊快步走到那人身边。 “诶,温小妤你……” “这是我的位置。” 温妤冷声道,声音不算大但在安静的环境里异常清晰。 男生原本趴在桌子上,被喊醒时周身起床气冒头,只是发现对象是她的时候整个人又沉静下来。 温妤没有不应该打扰别人补眠的自觉,毕竟是对方占了她的位置。 另一边孙月月也是犹犹豫豫在岑叙身边坐下。 感觉聚集在两人身上视线变多,温妤索性蹲下来。 她不喜欢这种引人注目。 岑叙神色自若,仿若未闻,没什么反应。温妤清晨被惊醒的怨气就要觉醒,但在看到男生提起一袋东西时偃旗息鼓。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每样都买了一点。” 男生眉眼含笑,把东西递给她。 透明塑料袋内里清晰可见,是用打包盒装的各式早点。 “……” 温妤脑子没转过弯来,不明白对方示好的含义,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梦境而连坐岑叙本人。 显然此时她没记起昨天岑叙的“罪行”,凌晨的春梦太过深刻,洗刷了之前的一切。 ”谢谢,但是不用,我吃过了。”温妤说话的同时意识到什么,“你是为了把这些给我才坐在我的位置上等?” 岑叙不置可否,把东西放在了桌上,正要起身时动作僵住。 温妤还在纳闷岑叙莫名其妙的举动,没注意到男生的表情变得奇怪。 疑惑、震惊、窃喜。 夏天还没结束,天气闷热,教学楼里中央空调一刻不停的运转,温妤不耐冷也不耐热,在教室里多待一会儿都会穿上外套,但刚进教室外套只是搭在臂弯。 岑叙清楚地看到了少女肩颈处的痣。 是在梦里嗅过的地方。 “你——”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岑叙拉着出了教室。 “你带我去哪儿啊?” 走廊里拽着她的男生脚步飞快,两人停在去天台的楼梯转角,这里没有监控也很少人来。一路上温妤心惊胆战,生怕碰到早几分钟到班的班主任。 温妤反思着自己是不是看着特别像个软包子,怎么这人在对她做什么前从来不会询问她的意见,甚至告知都没有。 但令她更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岑叙停下来第一时间抱住她把头埋在了她肩上,像个变态一样不知道在嗅什么。 呼吸停滞一瞬,温妤不会承认她下意识学了和对方一样的举动,她这下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人推开。 “你是不是有病?” 昨天刚见面就抓她手,坐她后面捉弄她,认识不到24个小时就抱上,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她真想切开这人脑子里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废料。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真是白瞎了这张眉清目秀的脸! 男生被推开撞到墙也不恼,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浑身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散发出愉悦的气息。 等等……气息? 温妤脸色蓦地变白,正如岑叙从她身上确认了气味,她刚才也在男生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刻意忽略的淫乱梦境在脑中又清晰起来。 岑叙一直没说话,之前是在思考,现在则是欣赏着面前女孩几度变化的表情。 少女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岑叙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妤妤,你——” “你别说话!” 男生学了梦里被欲望浸透的语气,温妤立刻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脸色苍白到面红耳赤只需一秒,温妤形容不了现在操蛋的心情。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春梦是能两个人都记得的? 这玩意不是只能做梦的人记得吗? 什么时候升级更新换代了吗? 是不是忘记通知她了? 让她想想昨晚她在梦里的行为,虽说是男生带着她手淫,但确实是她自己莫名奇妙要给人口。 那怎么看,都像是她意淫别人还让人发现了。 现在,立刻,让她死掉吧…… 温妤心如死灰,她宁愿这才是一场梦,醒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岑叙这个人的存在。 眼见少女情绪不佳,虽说是岑叙意料之中,但他仍觉得心慌。双方都记得的梦境就不再是梦而是现实,岑叙不希望喜闻乐见的只有自己,而温妤对此避之不及。 手心被舔了舔,少女愣了一瞬,放开了手,倒是没再大惊失色,好像已经习惯了他次次出格的举动。岑叙注意到了少女的态度,嘴角弧度上扬,他俯下身,目光灼灼。 “妤妤。”这回是正常的语气,磁性中暗含蛊惑。 “你记得的对吗?” “……” “昨晚的梦,妤妤帮了我。” “……” “我把妤妤压在身下……”岑叙停顿,注意到少女目光躲闪,退后了一步。 “然后……妤妤不想继续,梦结束了。” “妤妤和我做了同一个梦,是吗?” 温妤拒绝回答,其实她并不是问题摆在眼前还会逃避的性格,但这件事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鬼神之说通常都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温妤的态度中立,但过去十几年的人生告诉她世界是科学的,现在这种认知被打破,她迷茫了。 两人沉默对峙几分钟,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温妤先一步溜回了教室。 后来两人白天也没有任何交流。 岑叙任由少女自己思考,他大部分时间只是盯着少女随着马尾晃动时不时露出的白净颈后。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晚也会有梦境对吗? ———— po好像没有作话?纯萌新真的不懂啊,就加在这里吧,先道个歉,我文笔一般宝宝们见谅,有什么意见建议都可以提给我!然后更新应该不会很稳定,但会尽量日更的! 最后我刚来其实连珠珠都不知道是什么,后来查了一下才发现好像还蛮重要(?) 那在这里求一下啦,谢谢宝宝们!!! 早餐 出乎岑叙的意料,当天晚上他一夜无梦,安睡到第二天早晨。 睡眠质量极好,本该精神抖擞的他却像是别人欠了他十几个亿一样,气急败坏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 反观温妤这头,心事重重,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一两点钟才睡着。以往有心烦意乱的事情温妤也容易半夜睡前反复在脑海里回想,但不同于那些可以推测出最坏结局的事,昨晚乃至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虚幻。 事实上也确实是梦。 没有任何根据,追溯不了起源也不知道结果将落至何处。 重点是无法倾诉,普通的梦还好,偏偏梦的内容是十八禁,说给别人听别人只会以为她意淫过头。 温妤从来不觉得自己泯然众人,但她得承认到昨天为止她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埋头学习也开点小差,最大的期待就是高考超常发挥安稳毕业。 岑叙浑身气质不算超凡脱俗,但也能一眼看出从小养尊处优,这样的人温妤是根本想不到会和他产生什么牵扯的。岑叙如果是校园文男主,那她顶天了是背景里负责为男女主美好爱情吹嘘鼓掌的路人甲,或者运气好能捞个女主朋友的身份当当,多了也不敢想。 但因为这诡异的春梦,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有了联系,温妤只能祈祷她不是什么恶毒女配,更别是什么早死白月光。 妤妤。 还真没几个人这么叫过她,连她父母也只是喊她小妤而已。 她感觉是不会错的,岑叙对她有好感,虽然不知道这好感从何而来,是春梦前还是春梦后,在她记忆里昨天确实是初见。至于她自己么,很难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一个帅哥有点心思也很正常,但讲道理有点心思也不至于直接做春梦的地步,她从有性的意识开始还没做过春梦呢。 即便这个帅哥给她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温妤得承认她在面对岑叙的时候都没有真的生过气,颜狗就是这样的,除了最后恼羞成怒发现他记得梦里的事情时。 难道就因为这点小心思两个人就撞到了一个梦里吗? 还好她及时醒了过来,要是做到最后一步恐怕她是真的没脸面对岑叙了,尽管给对方口了也不是很光彩,但她会选择性失忆。 温妤总觉得梦里有古怪,她在梦里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思维方式好像没变,但每一步决定都在往淫荡的方向走。 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事情,温妤估摸着自己想破天也想不通。岑叙的态度有倾向性但也不明确,结合他送早餐的举动,难道说他是想和她暧昧吗? 当女朋友她不够格,温妤有自知之明,岑叙这家伙看着就像有一万个校花前任的样子,温妤自觉长得不差,可也远远达不到校花的程度。 而且要是他真有那么多前任,那她还看不上他呢!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温妤没谈过恋爱,她对男朋友的要求挺高,可以不是初恋但是必须是处男,她只要一想到男生和别人负距离接触又来亲近她就觉得恶心。 不管岑叙现实怎么样,烂黄瓜也好处男也罢,好在她所作所为都只发生在梦里,不然她一定当场表演个一吐千里。 直到早起到教室前,温妤都还在头脑风暴,最终思来想去决定和岑叙坦诚谈一谈。孙月月昨天缠着她问了好久和岑叙的事情,温妤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却被误以为是岑叙在追求她。 后来孙月月就一直以丈母娘看女婿眼神看岑叙,温妤无话可说,只是让她别瞎传谣言。 “女大不中留啊,恐怕有许多人要心碎了。”孙月月调侃道。 温妤本人没注意过,孙月月却是很清楚她的受欢迎程度,在女生堆里是掌心宝,在大多男生心里则是天上月了。本来以前大家都喊温妤叫妤宝,但被温妤嫌弃就没再喊过。男生么,面对温妤都不敢盯着人家眼睛看,当然只会硬生生叫温妤大名,背地里倒是会偷偷多看人家两眼。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孙月月都能看出来班里好几个男生喜欢温妤,但就是没一个人表白,明明她家妤宝这么好相处,任她随便蹂躏都不反抗的。 温妤的头号暗恋对象,孙月月以前以为是学委,后来某次意外才意识到是体委许柏丞,就是那个一米九坐在温妤前面挡住她视线的男生。 现在又多了个明恋追求者,孙月月把温妤当宝贝女儿,自然更看好主动出击的岑叙,虽然人家刚转过来,但颜值即正义,而且人家一身名牌恐怕是个小少爷。 不过许柏丞也不错,五官端正也是个小帅哥,看着比会沾花捻草的岑叙老实很多。但孙月月觉得也不急于一时下决定,她家妤宝配得上更好的。 这边八字还没一撇孙月月已经挑上了,温妤则是看着桌上的两份早餐发愣。 昨天她没收岑叙的早饭,岑叙硬给放到她桌上,直到点心完全冷掉,温妤迫不得已都扔进了垃圾桶。 岑叙全程目睹:“明天你别吃早饭。” 言下之意是要继续给她带早饭。 为了避免浪费温妤只能空着肚子先来教室,让孙月月自己去食堂,结果就是不仅有眼熟的一份,包装和昨天一样,种类丰富。另外还多了一个饭盒,打开里面是糯米饭团和几小块紫薯和玉米。 她来的真的很早,班里人数不超过一手指头的数,但她这里就排排坐了三个,包括她自己。 ———— 本来是要直接吃掉岑叙的,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所以先让另一个男主入场,接下来两个男主的梦都会出来的,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继续求珠珠!!!等我字数上来会有加更!最后感谢宝宝们的支持,对于新手作者来说不是单机就很开心了!!! 表白 温妤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人送的,因为今天岑叙没坐在她的位置,而是在后面盯着她的桌上,一脸阴沉。 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终点就是那一个印花小熊饭盒。 本来没梦到温妤就气,现在还碰到个情敌挑衅他,心情更差了。 岑叙是看着她打开饭盒的,语气莫名:“是谁给的都不知道,别吃坏肚子。” 嗯……这说明饭盒主人比他来的要早。 温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平心而论岑叙送的早饭确实精致奢侈,应该是广式早茶之类的,足足八个打包盒装着,而另一份更像是家庭版,简单健康,罕见拿捏住了她这颗糯米脑袋。 知道她喜欢吃糯米的人可不多。 一时间没有能对上的人温妤也没再多想,首要之急是解决她和岑叙的问题,连四十分钟的早自习她也忍不下去,这次她主动冲岑叙扬了扬下巴,“你跟我过来。” 明明她语气不算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岑叙站起来的时候身后好像有狗尾巴摇了摇。 经过前桌许柏丞,温妤没有片刻停顿,倒是岑叙斜睨了一眼课桌下男生握紧成拳的左手。 是你啊。 …… 两人又到了昨天的楼梯转角,岑叙以为他和温妤要聊很久,还想着提醒她要不先回去吃早餐,不然等下凉了。谁知道少女言简意赅,三言两语,你问我答,迅速结束了这场对话。 和昨天场景一样,只不过两个人位置对调,主动权落到温妤手里。 “要说什么——” “你喜欢我?”少女单刀直入,直球得要命。 “喜欢。”岑叙被打断也不落下风,“也可以说——一见钟情。” “……”少女显而有点没预料到,顿了顿才继续,“好,所以那场梦,你有印象,我也有。” “是。” “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我也好奇。” “……昨天晚上你没做梦是不是?” 提到这个岑叙就郁闷,“没做。” 她也没做梦,两人经历是一样的,但这才第二个晚上也说明不了什么,完全不能确定后续还会不会一起做梦。如果以后都会因为梦境牵扯在一起,那就必须好好考虑和岑叙的关系了,至于对方的表白,她就当他随口一说。 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么。 “好,我知道了,先回去吧。” “?” 又是少女先行离开,但这次从容不迫,留下岑叙斜靠着墙像个雕塑一样愣在原地。 回到教室还要解决另一份早餐的事情,温妤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拍了下已经在做题的前桌,“许柏丞,你知道谁把这个放到我桌上的吗?” 见人转过身,温妤举起饭盒示意。 男生目光在她和手上饭盒间流转,抿了抿唇,眼底有淡淡的无奈,“是我放的。” “诶?” “刚才你来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的,但是你和岑叙出去了。” “而且——”许柏丞想到什么,“你放心吃,是我亲手做的,我自己也是吃的这个。” 完全……出乎意料。 难道说许柏丞也喜欢她? 温妤不想自作多情,谨慎地问:“你给我这个是……?”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许柏丞心想。 本来许柏丞的打算是在高考后表白,深知少女扭捏性格的他并不想影响到少女的学业。他不知道温妤对他是否有好感,如果温妤接受他的告白,他不敢保证能够忍住对少女的恋慕而不去打扰她的学习,而少女如果拒绝,那同处一个班级内恐怕以后都会尴尬。 所以从喜欢上温妤开始,许柏丞就做好了暗恋长线的准备,本来他是有一定自信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的。虽说他家庭条件不算很好,只是小镇出身,但近几年父母的小本生意也越做越大,还在市内买了房子。 他本身成绩不错,因着身高优势在运动方面也很擅长,长相么,他自己觉得还行,在篮球校队打中锋的时候有不少女生来找过他要联系方式。认识他的男生经常调侃他长得帅,但他并不信任同性的眼光,异性的眼光他也不在意,他只想要温妤一个人的目光注视在他身上。 温妤的颜狗属性是他和温妤做了大半年前后桌耳濡目染了解到的,在知道温妤喜欢的偶像是谁前他也不曾忧虑,但偶然听到两个女孩聊到大热的爱豆姜今后,他去搜索了姜今的照片,公式照上男人脸小下颌线清晰,妆容不浓,五官也精致到极点,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但到底偶像遥不可及,许柏丞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只是岑叙的出现拉响了警报。即便是以他的审美来看,岑叙也是精致帅气出类拔萃,这样的人向温妤示好,许柏丞不确定温妤以后还会不会看上别的人。 所以,就算这个时机再不对,他也要开口:“我喜欢你,温妤。” “……” 温妤在短短几分钟内接连收到了两个帅哥的表白,但相比起对于岑叙的不信任,面对许柏丞她显得有些局促。 印象里她和许柏丞交流不多,对方不是广义上的高冷,只是比较寡言,同时人也显得稳重可靠,当时能当选体委完全是班里同学看他身高硬投上去的,后来进了篮球校队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某种程度上许柏丞也算是风云人物?毕竟一米九的帅哥可不多见,每次篮球比赛挺多学妹慕名来看他,但他本人好像没在意过。温妤对帅哥通常是欣赏加敬而远之,一是容易被误会,二是她不会主动和别人打好关系,她异性缘一直都不怎么样,也不奢望谈一场甜甜的校园恋爱。 看了无数爱情小说,温妤还是不懂感情这种虚幻缥缈的东西,她对许柏丞有好感吗?这很难说,他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于岑叙的。 她的沉默是变相的拒绝,许柏丞眼里满是落寞,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早在男生表白的时候班里就一片寂静,零星几个人都在默默吃瓜,虽然没听见温妤说话,但看到男生神态也知道是被拒绝了,一时间教室内更加沉默。 慢悠悠晃着进来的岑叙打破了平静,“温妤你跑这么快干嘛?” 语气吊儿郎当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不过事实上也是。 温妤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一向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她总觉得许柏丞是误会她喜欢岑叙了。 而且直觉告诉她也不要把许柏丞喜欢她这件事告诉岑叙。 左右为难,也是左右为男,她垂着头把饭盒放到了许柏丞桌上,已经尽量避免却还是无意间瞟到了男生的眼睛——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 完了,她真的很容易心软啊。 ———— 决定先让小许上桌吃饭! 另外剧透一下我们偶像大人姜小今也是男主之一! 桃之夭夭上(许柏丞微h) 春意正浓。 本来在树下小憩的许柏丞应妈妈的话给邻居杨姨送去刚炸好的丸子。 街坊邻居都是熟人,院门大敞,许柏丞端着盘子小跑着进去,被院里一树桃花晃了眼。 清新淡雅的香气铺面,满枝的粉色花蕊娇艳欲滴。 杨姨见他过来打趣道:“柏丞放学了?真懂事,小小年纪就会帮妈妈做事了。” 他腼腆笑笑。 此刻场景大概是他七八岁时经历的事情。 不对劲。 但许柏丞说不上来是哪不对。 杨姨正在院里洗菜,也没客气让他把盘子放到堂屋的桌上,自己则是擦擦手进了旁边厢房,“柏丞你等等,我姑娘昨天刚寄回来一箱大芒果,我挑几个你拿回去。” 许柏丞推辞说不用,想偷偷溜走,但被眼尖的妇人看见,“你现在不拿,我等下也要给你送过去的,你偏要杨姨多跑一躺吗?” 没了办法,许柏丞呆呆站在桃树旁等。 “你站远点!别离我这么近!” 清脆空灵的女声陡然传来,许柏丞却不觉惊吓,目光落至身旁。 枝繁叶茂的桃树里突然钻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藕色吊带连衣裙,深粉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垂着,模样精致,皮肤白得在太阳下透着光。许柏丞和她含着怒气的眼眸对上,发现少女连瞳孔都是粉红色。 “为什么?”许柏丞问她,视线不自觉略过少女光滑白皙的小腿到纤细的脚踝,是恰好能用手掌环住的宽度。再往下,一双赤裸的娇小脚丫踩在院子的水泥地上,干干净净,没沾染半分灰尘。 许柏丞没问她的身份,心里已然把她当做了桃花妖,不然这么一个浑身粉白的少女还能是什么呢? “你身上全是死杏花的味道,还好意思问我?难闻死了,快点走开啊!”少女娇喝着,身后桃枝像是感知到少女情绪一般狠狠晃了晃,粉色花瓣四处飘落。 杏花? 他家院子里确实有两棵杏花树,他刚才在树下待了好一会儿来着。但讲道理,杏花香味淡的微不可闻,他碰都没碰那树上花朵一下,怎么就能闻到他身上气味的。 “你是狗鼻子吗?”许柏丞这么想着也问出来,谁知道少女脸上表情更加怒不可遏,一双杏眼瞪得极大。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别把我和那种恶心的动物联系在一起!”想到曾经有小土狗在桃树下撒尿她都要窒息了。 “那你是什么?桃花妖?既然都是植物那你为什么嫌弃杏花?” 杏花怎么可能和高贵的桃花在一起比较! 愚蠢的人类什么都不懂! 温妤不想再和他争辩,怀疑会沾染上笨蛋的气息,她想回桃树本体里休息了。 “哼,卑贱的人类不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离我远一点,小心我把你抓起来做肥料!” 少女威胁道,试图操控桃树枝干给这个男生来一下,但手比划了好几下,无事发生。 春风微微拂过,花瓣随风轻轻晃动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变化。 心猛地跳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许柏丞不自觉缓慢向少女走去。 “不对,怎么回事?” 感受到与本体的连接断开,温妤惊慌失措,嫩白手指无助在树干上摸索,但仍找不到那一丝联系。 许柏丞慢慢靠近了因为法术失灵而花容失色的少女,不知道少女有多高,但在他视角里似乎完全可以俯视对方,他单膝在少女身后跪下,在对方察觉前握上了一只脚踝。 纤细,脆弱,关节处白里透着粉,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 “你干什么——呜!” 少女惊恐的声音传来,许柏丞松开脚踝,迅速站起身将少女压在树前,一手环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唇。 “你是想把杨姨喊过来看到你吗?”许柏丞凑近少女耳旁低声道,嗓音低沉性感。少女之前的声压不低,杨姨没听到,但不代表之后也听不到。 虽然有预感杨姨应该是不会出现了,但他并不想告诉身前泫然欲泣的少女。 温妤呜咽两声,失去法术的她身娇体软,比普通人还要不如,没有被压住的双手完全推不开身后的人,闻言她摇摇头,手把住男生的胳膊和手掌往外拉,示意身后的人松开手。 许柏丞低笑一声,顺从少女的力道挪开手,下一秒则是预判少女锤过来的手肘,将少女双手并起一手压制在背后。 “小妤,你不乖。” 话一出口,许柏丞并不意外他知道这只小桃花妖的名字,就像他莫名以十几岁的身体经历着幼年时的事情一样。 但那些都不重要,他的心神现在只被怀里少女所牵引。 “不乖的小孩需要受到惩罚。” 在少女还在懊恼偷袭失败的时候,许柏丞空着的一只手捧起少女的脸侧过头亲了上去,少女身上最吸引他的地方除了脚踝就是这双如同红玛瑙般晶莹润泽的唇瓣,小巧丰满,嘴角天然带着小弧度。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名为满足的情绪瞬间充满了整个大脑,许柏丞没有经验,双唇接触后就没有动作,和瞳孔放大的少女大眼瞪小眼。 温妤只觉热气溢满全身,作为一只不通世事的妖精,她并不清楚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被一个人类欺负了脸面全无。她也莫名感到羞恼,无法反抗只能张嘴想狠狠咬恶劣的人类一口,但唇瓣微启的瞬间就被男生的舌头钻了空子。 许柏丞回想起电影里男女主接吻的方式,在少女动作的瞬间进行实施,无师自通的舌尖直接越过齿缝探入对方口腔深处,毫无章法地乱搅一通,期间牙齿磕到舌头也没有半分停顿。 唇齿间涎水被搅得溢出来,比桃花更浓郁的香气弥漫在两人口中,许柏丞忍不住地去吮吸,察觉少女没有任何反抗,他带着少女的舌尖勾缠,反反复复,恨不得将少女整个拆之入腹。 口腔被侵入的瞬间温妤就忘了本来的目的,男生动作急切带的她舌根的都发麻,但整个身体就像陷入了一团棉花里,比每次迎接第一场春雨时还要舒服。 她不明白接吻的含义,既然让她感觉舒服她也就不会抗拒,舌尖推拉时,她也试着把舌头往男生唇里去挤。她的体液自带花香,但男生口里的津液不太一样,她吮吸着男生的舌尖,试图尝清液体的味道。 沉醉之际,男生早已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带着她的右手到了一个滚烫的地方。 “小妤,你碰一碰它……” 换气时许柏丞低喘,嗓音里满是祈求。 不晓人事的天真桃妖听话地把巨龙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被心思不纯的人类少年包裹住小手握住阴茎套弄。 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许柏丞爽得闭上了眼,吻着少女的动作也缓下来,慢慢从轻琢唇瓣往下一路吮吸到脖颈,最后在快感达到顶点时狠狠在少女锁骨上咬了一口。 随着少女的痛呼,许柏丞突然一阵恍惚,再清醒时,人已经出现在家里的小床上。 内裤里已经一片湿热,他没立刻起身,手臂横到面前遮住双眼,语气怅然。 “……果然,是梦啊。” ———— 因为有一个奇妙的想法所以让小许先尝点肉汤。 梦的场景都是有意义的,不过岑叙第一个梦确实没啥意义,那是因为他嫌弃学校厕所脏,所以梦里才会是家里的浴室。 日常求珠珠,今天很高产!!! 教室play上(岑叙微h) 许柏丞表白后,白日里温妤没再和他交流,她尴尬得连目光都不敢落在男生背后。表白这件事,两位当事人没主动说起,但还有其他目击者,八卦在班里传得飞快,孙月月作为温妤在班里最好的朋友,被询问到时才得知这件事。 她一边偷偷感慨温妤对她有了秘密,一边则是对许柏丞竖起大拇指,然后又严刑逼供温妤说出具体情况。 温妤老老实实交代,只敢写在纸上悄悄给孙月月看,但没什么用,岑叙还是听到了风声,温妤上课的时候只觉得如芒刺背。 自习课上后面的大少爷递过来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就是——“你前面那人也跟你表白?” 再下面一行用了红笔加粗——“不许答应他!!!” 本来也没答应,或者说是没回应,不过也可以说是她没拒绝? 温妤提笔时突发奇想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也是试探——“我不答应他难道要答应你吗?” 写完她又觉得太过于挑衅,添了一句“我谁都不想答应。” 笔记本递回去温妤有几分期待对方的回应,以她对岑叙浅薄的了解,后面的人看到估计会气急败坏。果不其然,笔记本被翻开后又被用力合上,紧接着她听见岑叙好像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温妤被逗笑,一双杏眸弯成月牙,孙月月忙着赶作业刚好没注意她,倒是听到身后动静凑过来好奇:“谁惹他了?” 温妤摇摇头,明眸善睐,但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笑意一点点凝固。 她倏忽间意识到,这有点像那场春梦里她尝试用口交让岑叙失态的心里状态。 心慌了一瞬,温妤故作镇定地接回来笔记本,岑叙的字写得不错,应该是专门学了行书,龙飞凤舞,就是有点难辨认。 “我谁都不想答应”那一行被划掉,下面张牙舞爪躺着几个大字“答应我”,后面还跟了个几笔画成的装可怜小表情。 很难想象岑叙这样的人会画这么可爱的东西,该不会是老手了吧,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 温妤这样想着突然不想回了,但琢磨一会儿怕被岑叙纠缠,决定委婉拒绝。 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她在纸上这么写。 岑叙:如果你把桌里的小说藏得深一点或许更加可信。 温妤看到回复第一时间低头去看,她书桌里是真有小说,但并没有到一眼能看出的地步。 你管我! 反正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托辞被拆穿,温妤恼羞成怒恶狠狠在纸上写下这两行,然后几乎用扔地传给岑叙。 当然这话其实是违心话,温妤也有少女心,希望天降一个白马王子出现在她的世界,但是从情窦初开到现在并没有好的对象,以及她大部分时候懒得去找。 岑叙目前就在“不是好的对象”这一类里,而平心而论,许柏丞作为男朋友应该挺有安全感的,但她的好感好像没那么多,不选他是因为她不想辜负老实人。 即使对方被拒绝看起来很可怜她也是不会动摇的。 但是,谁能解释为什么她又做春梦了? 对象还是她白天刚刚拒绝过的许柏丞! 一整天她光顾着躲着许柏丞和应付岑叙了,身心俱疲,草草洗漱后连睡前读物也没翻就睡着了。 梦里她失去记忆变成了桃花妖和许柏丞纠缠,又被带着帮人握住那里疏解,醒来她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岑叙在梦里那样也就算了,毕竟那也算是他的梦,他想做什么温妤控制不了,但她为什么会梦见许柏丞主动亲她? 难道她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人家表个白就觉得人家想对她做那种事情?重点是她拒绝了别人,结果又梦到人家强迫她,她还没反抗,这不是口嫌体正直是什么? 人家许柏丞多无辜,老实本分一孩子在她梦里硬是变成了个登徒子,一言不合就上手。 要真是这样那也是岑叙全责,从来没做过春梦的她完全被他带跑偏了。 从岑叙的那个梦开始她好像就没怎么拒绝过和他们的亲密,主动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说她刚满十七岁就觉得饥渴了吗? ——可能还真是。 至少现在,在梦里被许柏丞挑起的情欲还没有消散,唇齿纠缠的事情仿佛刚才真实的发生过,锁骨上的痛意也还在。她红着脸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中心的布料有些濡湿。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温妤不会自慰,甚至她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自己下体,通常都是去卫生间擦一擦,但她这次半夜醒来实在太困了,只稍微平息了一下就又熟睡陷入梦里。 …… …… 班里只有温妤和岑叙进到了英语演讲的复赛,年级给他们参加复赛的学生安排了空教室,还专门让英语老师给他们开小灶。 这地方用来摸鱼很不错,反正只要上自习课温妤就往空教室跑,再也不用担心发呆时被班主任突然袭击。高三年级进复赛的总共就七八个,另外几个人不常来,老师一天也只来指导一次,偌大的教室温妤一个人随心所欲。 这天又是自习课,温妤早把演讲稿写完,到空教室只为摸鱼看小说,谁知道她前脚刚坐下,后脚就听见教室门开的声音。 这两天下午来空教室的都只有她一个人,温妤吓了一跳,虽然她还没来得及把小说拿出来,但还是胆战心惊。 装作从容抬眼看过去,她的后桌正漫不经心走进门—— 温妤松一口气,不是老师就行。 “你怎么过来了?”温妤安心翻出课外读物,岑叙在她眼里可是个大忙人,不仅最近备赛英语演讲,同时还担任校篮球队的得分后卫,平常这个点他应该都在体育馆训练来着。 “今天不训练。” “嗯?不是后天就比赛了吗?”温妤诧异地看他,想着这几天作业堆积成山,他和她前桌许柏丞还是准点消失去训练,孙月月也恰好请假回家,她每次一个人坐在后面,前后左右都没人安全感为零。 这也是她自习课跑路的原因之一。 岑叙轻笑了一声,“我不想去。” 他说得轻松,但是训练是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温妤只不过面露怀疑的看向他,岑叙瞬间就接收到了她的想法,哑然失笑:“我是队长啊妤妤,这你都忘了吗?” 没人觉得称呼不对劲。 温妤了然,岑叙之前好像有说过一次,她当时没太注意。 教室内有人走动,温妤静不下心,余光瞟到移动着的身影上——岑叙从关上门开始一直没找座位坐下。 温妤看着他绕了教室一圈,把窗帘全拉上。 室内陡然暗下来,心跳速度加快了几分,有莫名的渴望蔓延全身。 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念头在温妤脑袋里愈发清晰。 昏暗滋生暧昧,空气都燥热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岑叙把她抱起放在了课桌上,挤到她双腿间狠狠吻着她。 温妤脑海一片混沌,印象里她和岑叙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但是两人唇瓣接触的瞬间都青涩的要命,牙齿磕的生疼。她总觉得这是两人的初吻,但这一想法随着两人唾液交换越来越模糊。 “记得呼吸,妤妤。” 明明自己吻技也不怎么样,怎么还教上她了,温妤迷迷蒙蒙地想着,两人双唇距离拉开一些,涎液成丝滑落。 她换了几口气,又被含住唇,岑叙已经扒掉她的校服外套,手伸进衬衣里去解她内衣后面的搭扣。空教室的空调白天一直开着,室内温度有点低,少女身体偏凉像玉石一般,岑叙带着热意的手掌在后背游走的时候温妤只觉得舒适,但对方没有经验地摸索半天也没有解开。 温妤总觉得自己主动去解好像邀请男生一样,想着让他停手,但男生失去耐心干脆将内衣往上一提卡在胸上,胸前两团浑圆瞬间失去控制如同白兔一般跳出。 温度从背部转移到胸前,乳房被人掌握的感觉有点怪异,温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短袖衬衣也被掀上去和内衣一起卡住,这下一对雪白的奶子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 奶头被咬上的瞬间温妤忍不住轻哼,双腿不自觉翘起夹住了男生的腰,胸前的人边咬还边忍不住吮吸,好像里面能吸出乳汁一样。岑叙也没厚此薄彼,手指在另一边奶头上打转,掐或捏,痒意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渗透进身体深处,温妤感觉自己下体像生理期流经血一样流出了某些液体。 突然教室外传来奔跑声,是有人经过,温妤从旖旎中惊醒,无力推了推男生肩膀,“别,可能,有人进来。” 这时温妤才想起来他们在公共的教室。 人没被推动,但岑叙还是抬头,深邃的眼里满是情欲,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着,盯着面前势在必得的猎物,唇角弯了弯,“我锁门了妤妤。” 温妤意识到对方早有预谋,恐怕不去训练就是来找她的。 但她好像并不讨厌。 ———— 对不起追更的宝宝,在这里诚恳道歉,因为到了周末的原因很多人找我玩然后就没有空更新…… 所以这章字数多一点,另外有两天断更这几天会补上! 教室play下(岑叙h,二合一) 温妤原本搂着岑叙的脖颈,双手虚搭在男生脑后,随着身体情潮一波波涌来,她腰部没了力,身体失去支撑,岑叙察觉到,顺势将人慢慢放倒在桌上。 男生人却没怎么动,松开口中软肉,腰身压低,直接褪下了少女的短裙和打底裤到腿弯,淡粉色的纯色内裤暴露在他眼前。 “真喜欢粉色呢。” 他有注意过少女笔袋发绳都是粉色,甚至连手表都是近粉的玫瑰金色。 身体近大半被冷空气蚕食,温妤委屈呢喃:“冷……” “马上就不冷了,妤妤乖。” 岑叙下身灼热早已蓄势待发,主要是怕伤着温妤,这才慢慢做着前戏,既然少女发话了,岑叙也加快了进度。 他没有犹豫地接着脱下了少女内裤,视线里是没有任何杂毛像馒头一般的嫩白阴户,温妤神智不甚清明,但男生盯着下体的目光像钩子,她羞耻心上头,蜷腿抬手试图捂住,“别看……” “妤妤哪里都很可爱。”岑叙轻声安抚,拦住少女的手。 但少女不相信,她自己洗澡都从来不看这里,哪怕用手清洗,少有几次从镜中看过去,只觉得长毛的这地方恶心。 少女还没意识到梦里的身体和现实里不同,仿若没听见岑叙的话,仍旧试图去遮,下一秒整个人却是如绷紧的弓弦,头不自觉昂起。 “嗯……” 岑叙直接舔了上去,无师自通找到关键,舌尖挑开阴唇触及里面的窄口,穴口并不干涩,想来少女早已情动。粘稠的液体被他舌尖卷入口中,尝了尝,一点也不腥,甚至带了点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淫液散发着少女奶味的体香。 嘴唇含住阴唇,舌头在入口处打转,温妤难耐地动了动,穴口呼吸似地微张又合上,又窄又紧,有少女湿热的体液润滑,岑叙一点一点用舌尖向里开拓着。 温妤声音带了哭腔,“不要舔,好脏……” 她看不见岑叙的动作,但能想象到骄傲矜贵的人趴在她腿间给她舔穴的场景,心里满足又害怕,没体验过的陌生快感席卷全身。 岑叙抽空回应:“不脏,妤妤是甜的。” 男生的舌头尽力伸到深处,舌尖刮蹭甬道肉壁,源源不断的淫水从里面流出,与口中涎液混合,岑叙不停地吮着,但还是有少部分从唇缝流下来。 少女腿间糜态让岑叙忍不住了,唇舌退出换上两根手指,穴内软肉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贴上来,手指在里面抠挖,来来回回,还是有些紧。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尝试去找少女的敏感点,从穴口往上抚,摸索片刻找到了包皮里的阴蒂,轻按,揉捏,甚至往上提了提,穴内又吐出一大波淫水。 “不要……”少女下意识尖叫一声,回过神来又捂住嘴,生怕被发现,被男生揉捏的那处传来痛意,但随之而来的是快感伴随着空虚,手上无力,从指缝间露出呻吟。 岑叙加了一根手指,手上继续动作,又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并拢模拟阴茎在穴内进出,同时身下肉棒却是硬得快要爆炸。他在少女阴道里没有碰到处女膜,但不知为何潜意识觉得少女是第一次,所以想着先让少女泄出来,后面会好受一点。 来来回回几十次后,初次承欢的少女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温妤只觉有白光一闪而过,她死死咬住唇,这次没再叫出声。 高潮过后的少女彻底没了力气,止不住的喘息,胳膊无力地垂落在两旁,盯着教室的天花板,眼尾像沾染了胭脂,水光潋滟。 “妤妤,我想要。” 终于等到少女高潮,岑叙按耐不住,迅速拉开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在裤子里憋得辛苦的肉柱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已经陷入深红。岑叙随手将少女淫液抹在棒身,套弄了两下,唇间也溢出轻吟。 欺身覆了上去,岑叙扶着性器找到入口缓缓推进,唇舌找上少女樱唇纠缠,温妤被身下插入的感觉唤醒些神智,第一时间想到这人刚才舔过她下面,连忙侧过头躲开。 岑叙也没恼,吻滑至温妤颈侧,感知肉棒进入了狭小的甬道,被紧箍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大部分心神全落到这处。 “哈……” 未经人事的某处被入侵,是比刚才四根手指更粗壮的东西,虽然温妤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忐忑不安,连带着穴内软肉铰紧了穴内物体。 肉棒才进入了三分之一,紧致感让岑叙闷哼一声,感知到少女的恐慌,不知道脑海里闪过什么,有个声音告诉他少女可能会因此而直接消失,愤怒的情绪掌控了大脑,他把住少女臀部,身体直接往前狠狠一顶。 “……” 温妤只觉得下体像被什么硬生生劈开一样,凶器还停留在伤口不动,这比她学跳舞劈叉拉伸时疼多了,她几乎痛到失声。 “你出去!” 没想到做爱这么疼,温妤不知哪里来了力气手撑着桌面试图逃离,但上半身刚离开几厘米就直接被人拉进了怀里。 岑叙也不舒服,额间全是汗,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还止不住的痉挛,他也被咬得很疼。察觉少女想溜走,他顺势将人拉起,环住少女腰身。 “放松,妤妤。”他吸了一口凉气,少女动作的改变连带着小穴里变化,肉棒再次受到挤压,“你放松一点,马上就不疼了,相信我妤妤。” 温妤本就脱力,最疼的那一下已经过去,现在也懒得反抗,只是在怀里用力咬着男生肩膀,任由岑叙双手在她身上点火。 几乎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前戏,穴中液体又多了许多,岑叙这才感觉到肉棒能够往后撤,挺动腰腹在深处缓缓抽插起来。 嗅着少女浓郁的体香,在颈部深深地吮吸,岑叙埋头留下一道道红痕,少女身体软得不像话,像一只盘中任人搓捻的汤圆,现在这汤圆被戳了个洞,正朝他的肉棒汩汩浇着淫水内馅。 他加快了速度,少女感受到快感穴肉也渐渐放松,牙齿也没再咬着他的肩,低声娇喘着。 “哈……慢,慢一点……别那么快。” 岑叙自然不会听,他爽得也快失去理智,每次进出的尺寸在逐渐加大,最后几乎抽出三分之二再操进去。 “啪叽啪叽——”令人脸红心跳的捣弄声一阵阵从交合处传来,肉棒下部两颗软蛋也也随着动作激烈地撞击在少女会阴处。 “嗯……妤妤……好舒服,终于……妤妤……是我的了。” 妤妤不是一直是他的吗? 记忆里温妤明明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为什么越做他心里却越陷入恐慌? 岑叙这样想着身下动作却是越发加快,唇往上找到了少女耳垂,边含咬边问:“妤妤,你说,你是谁的?” “……” 温妤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什么也回答不了。 男生却陡然停下动作,肉棒在穴里跳动,他脖子上忍得都冒了青筋,眉眼间发狠:“妤妤,你是谁的?” 快感骤然停歇,空虚从阴道爬满全身,温妤难耐地用大腿蹭了蹭他,声音软糯:“动一动嘛……” “你先说,温妤是岑叙的。” 脑里一团浆糊,温妤只好跟着对方说:“温妤,温妤是岑叙的。” 一颗心暂时落到实处,岑叙这才继续操弄,频率竟然比之前还要快,温妤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声音也有点破碎:“你,你慢一点呀,太快了……” 岑叙嫌这个姿势和少女贴得不够紧,将少女下身衣物全脱下丢在后一排桌上,拉起少女双腿环在他腰上,手拖住屁股把人抬了起来,这个姿势肉棒进得更深,两人都闷哼一声,温妤更是吓一跳,手臂死死环住他脖颈。 “你干嘛呀!” “妤妤,妤妤……我的……”岑叙只是喊她的名字,居然直接抱着人走动起来。 紧绷感再一次从下身传来,少女用力夹紧他的腰避免滑下去,穴肉也在暗自使力,步伐间一起一落,他没怎么挺动腰肢,肉棒自发地就在穴内戳来戳去,直到戳到某个点,少女呜咽一声。 “呜,别戳那里!” 岑叙笑了一下,原来是这里么,他停住脚步,使坏地就一直用龟头朝少女G点戳。 浪潮一波波的,温妤在他怀里扭动,试图躲避这极致的快感,但结果是并没有什么用,很快她就再次达到了高潮,期间甬道再次铰紧,大股淫水直接倾泻到肉棒上,把岑溪淋了个爽。 泄完穴内放松些,随着少女大口喘息一动一动的,岑叙强忍着精关,眼眶发红,不是要哭,纯粹是憋的,努力地将时间拉长一点。 没等少女缓过来,岑叙快步把人又压在了第一排的课桌上,本来是想带人到讲台上来着,但他实在忍不住了,动作大开大合,身下桌椅都被带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岑叙,太快了!” 温妤这下真的要哭出来,快感一直没停过,她感觉自己又要到了…… 但这时教室前门把手动了动,有对话声传来—— “咦,门怎么锁了?” “我来试试……真的诶,我上午来都没锁啊。” “好像窗帘都拉上了,一点缝都没有,里面有人吗?” “不知道,我敲门试试。” …… 从听到门外动静的那一刻开始温妤身体就完全僵硬,心如擂鼓,脑海里面绷起一根弦。 “妤妤,别咬这么紧……” 紧张的是温妤,但受苦的却是岑叙,肉棒像被卡在一个极度狭小的通道内,进退两难,完全动不了,岑叙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你别说话!” 少女用气声回他,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笃笃笃——” 随着敲门声响起,门把手又被外面的人转动,“有人吗?” 温妤动都不敢动,侧头观察间却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顶端似乎在涨大,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身上的岑叙,男生俊逸的脸庞涨得通红,眼里满是狂乱,眉头紧锁,神态颇为狼狈。 “你——” “妤妤,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温妤捂的并不紧,他偏头直接躲开,这次直接用嘴堵住少女的唇,将少女口中惊呼咽下,腰部则是用了吃奶的力气大刀阔斧地操弄,这一下比之前都顶得深,马眼甚至触及了宫颈口。 温妤两眼翻白,差点就要晕过去,制止不了岑叙的动作只能分了几分心神注意外面的声响,心里祈祷着他们听不见教室里的动静…… 但上帝并没有理会她,身下桌子都被顶得向旁边挪动,声音在温妤听起来简直就是如雷贯耳。 “咦,里面有人!听见了吗,有搬桌子的声音?” “嗯哼……” 和这道声音一起到来的还有岑叙的高潮,他在人声落下的瞬间用力抵在宫颈口射了出来。 “啊啊啊……” 被精液冲刷的快感以及可能被人发现做爱的刺激感混合,再一次带着温妤达到高潮,淫水尽数喷出和粘稠精液混合,从两人交合出缓慢溢出。 淫靡的气味弥漫…… “好像真的有人诶,为什么锁门啊,我去喊老师过来。” 不要! 温妤猛得从欲海中清醒,想推开身上压着的人,但下一秒整个人却是从床上坐起。 一室静谧。 温妤恍惚地掀开被子,内裤里已经粘稠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也有些痕迹。 ———— 不想卡肉所以一次性写完了。 第一次写肉写得不香请谅解……人已经精尽人亡……(宝宝们可以给我提点意见和建议最好了!) 补更就都在这里了,后续还是正常更,随机掉落加更! 看在岑叙终于吃到肉的面子上(虽然是在梦里),求一下珠珠!!! 请假(不是作者) 一晚上做了两个春梦,还是不同的主角,温妤就想问还有谁?许柏丞那个就算了,岑叙八成又和她做了同一个梦。 但是很奇怪,为什么梦里她总是没有现实世界中的记忆,反而会有一些新的认知,比如认为自己是桃妖,这次还潜意识觉得她和岑叙在一起了,另外英语演讲比赛这件事也根本没在她记忆里出现过,但凡她记得,就不可能会让岑叙接近她,后面羞耻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发生。 从没经历过情事的她这次在梦里玩了个大的——教室play,甚至差点要被人发现,以后她在空教室恐怕都会联想到梦境内容,那深刻的痛意和快感刻骨铭心,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忘不了。 温妤已经没办法面对岑叙,她真希望她再一睁眼这个世界直接爆炸就好,或者她找个什么理由请假,但是她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大病,毫无理由找班主任请假她也不敢,家里人很宠她但是也不会同意她装生病不上课的。 但总得试一试…… “月月我有点拉肚子,你先去吃饭吧。” “拉肚子?着凉了吗?还是吃坏东西了,需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没事的,我就上个厕所就好。” “嗯……那好吧,有事你再跟我说。那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到教室?不对……岑叙是不是——” “不用不用,你先走吧,等下食堂人又多起来。” “行吧,拜拜!” 温妤打发走孙月月,双人寝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给温母打电话,希望这个点她被吵醒不会有起床气。 那边接得很快,温妤脑子里连想回家的理由都还没编好。 “喂,小妤?” “妈妈……” “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亲人的声音,温妤莫名委屈,一时间真想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从小到大生活平静的她第一次经历这么不科学的事情,但这诡异淫荡的梦境她是真的说不出口,手不自觉扣着衣角,温妤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没事妈妈,就是做了个噩梦,想听听你的声音。” “……” 印象里温母应该会调笑她说她多大人了还怕做噩梦,但不知道为什么电话那边却是有点沉默。 温妤疑惑:“妈妈?你在听吗?” “小妤。”温琴语气郑重,“你已经十七岁了,不再是个小孩子,噩梦可能远比现实要更可怕,你要学会接受,我这边……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本来是打算等你成年那天再说的,但是昨天半夜……来了消息,我和你爸商量着今天也要去学校接你的。” 温妤这才发觉母亲声音里浓浓的疲惫,想着温琴接电话这么快,别是一夜没睡,什么样的消息能让他们夫妻俩到这种地步? “妈妈……” “见面再说吧小妤,你爸已经跟班主任说了,我们马上就去接你,你要记得,我们永远是你的爸爸妈妈。” 什么意思…… 温琴没说太多,但是这样的态度已经足够让温妤恐慌,“妈妈你别吓我,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 回答她的只有电话挂断的忙音。 温妤这下倒是将和岑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家里出了什么意外,她在心里祈祷一定不要是家人的健康问题,她宁愿欠一屁股债读不起书,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 夏末的天亮得早,六点半天边早已一片红霞,温妤没去教室,直接往班主任办公室走的时候手都在抖,心脏像是快跳出来。 “杨老师。”温妤进门看见人了就问:“我爸妈跟你说了要来接我吗?” “诶,温妤你来了,是啊,你家长六点就私聊我说家里有急事要接你回去,还好今天我值日醒的早,不然还看不到你家长的消息呢。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想着等会去教室喊你,你早上跟你爸打电话了?” “嗯,我刚给跟他们打了电话。” “那你爸妈着急把你接回家是怎么了?方便说吗?我也好写假条。” 看来这件事她爸妈也没告诉班主任,温妤垂下头,“他们也没跟我讲。” “这样啊,反正事情大不大呢,处理完尽快回学校啊,现在高三了任务重,落下进度很难补回来的。” “我知道的老师。” …… “你家长说七点到,你要去教室收拾东西吗?带点作业回去。” 看温妤杵在办公室,杨老师忍不住开口。 少女仿佛从梦中惊醒,“啊?哦,好的,我这就去。” 因为心事重重,走进教室和满面春意的岑叙对上的时候温妤脸色很不好。 “妤妤——”男生喊了在梦里的称呼。 温妤看都没看他一眼,一言不发随手拿了两本练习册塞进书包里,任由气氛凝结成冰,然后她背着包转身就走。 这时候班上人差不多来全了,人声鼎沸,一大半都在背书,孙月月叫住少女:“温小妤你干嘛去,要上早读了。” 起身追过来的岑叙拉住她的胳膊。 “你去哪?” 又是被众多人目光注视,温妤觉得心累,先冲孙月月笑了一下,“我有事请假回家。” 然后对上男生凌厉的眉眼,晃了晃胳膊,语气淡淡:“放开。” “你生病了吗?昨晚——” “昨晚什么都没有。”温妤并不认为在这件事上撒谎有什么不好,“我没做梦。” 当然也许听感上有些欲盖弥彰,但她现在真的没心情去谈论这件事。 “我也没生病。”她补充道。 但岑叙不懂,他觉得少女此番言行像极了逃避。 两人声音不大,但暧昧的言论确实引起一片唏嘘,许柏丞同桌一向八卦,听了两人对话和许柏丞调侃着:“他俩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不过温妤是住宿生啊,能干什么?你知道温妤带手机没,难道说昨晚岑叙表白了?” 说完他又意识到不对,他同桌好像昨天也才刚和温妤表白…… “对不住啊许哥,我忘了你……咳,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许柏丞没理他,温妤状态不对他有点担心,至于昨晚……他在少女话里抓到一个关键字“梦”,联想到了做的有关少女的春梦,他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铃声响起,温妤用了力挣脱束缚,小跑着出了教室。 岑叙没动,盯着教室外少女和过来巡视的班主任碰上,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少女径直离开,而班主任往门口走,他扯了扯嘴角,回到最后一排坐下。 行,我就等你回来再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岑叙这么想着,但也后知后觉少女神情不对,下了早读找了孙月月要少女联系方式,微信、企鹅或者电话号码什么都行。 迫于岑叙极具压迫的气势,孙月月无奈翻出电话本把少女私人电话告诉他,“你别跟小妤说是我告诉你的。” 虽然她是很看好岑叙的,但无奈温妤好像不太感冒,所以她也只能悄咪咪助攻一下,一切都还是以温妤本人意志为主。 这边岑叙立马申请微信好友,另一边温妤却是呆愣在车里。 “妈妈,你刚才说……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 哥哥上线中! 妤妤身世即将揭开! 另外小许桃妖梦境应该还有下,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写不好说我得想一想……然后短时间内就没有他了,因为妤妤要换地图了! 还有提一嘴为什么昨晚是两个梦境,事实上就是妤妤惊醒了但是被唤起了欲望,然后某叙来接盘了(不是),不然哪能这么快让他吃到肉! 求珠珠,哥哥肉会快一点的! 哥哥 在容家为他举办的25岁生日宴会上,容谌久违见到了他的父母,七岁以后他身边最亲的人基本上就只有祖母,那对不称职的父母很少出现,可能在世界某地旅游也可能在某栋别墅醉生梦死,特别是母亲。后来见面多半只在每年除夕,被祖母强制勒令回家的他们脸上也全然不是阖家团圆该有的喜悦,看向他的时候总是带着莫名的哀伤。 容谌以前不懂,好多次追着祖母去问,但从来没得到过答案,最后却是因为一场平平无奇的宴会,多年困惑被解答。 生日宴会在容家老宅举办,容谌推辞过几回,不过是个生日而已,但祖母坚持要办,想着有几个合作要谈,容谌也就同意了。 祖母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容谌出差也一个多月没见到她老人家,于是提前到了老宅后院、祖母住的地方亲自去接人,却在竹林拐角处听见谈话。 祖母谢婉竹极其喜爱竹,最开始是因为名字里的“竹”字,后来则是因为竹高洁的品格。 院里的竹郁郁葱葱,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一大片一大片簇拥,可以轻松遮住一个成年人的身影,容谌在竹叶光影里停住脚步。 “……你什么意思,她还是——咳咳咳。”是祖母的声音。 “哎呦您慢点说,别着急。”另一道声音是专门服侍祖母生活起居的孙姨,在祖母身边几十年了。 “贫道什么时候骗过您啊太太,此女出生异象……您也是亲眼见过的。”还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但听起来不像在现场,应该是电话里。 “……咳咳,所以你现在知道她是什么了?” “这个……恐怕不行,贫道得亲眼见到人。” “你难道让我又把她找回来,当初——” “诶,太太,找回来干什么?不管她是什么,闹出什么幺蛾子,总归现在和咱容家没关系,管她干什么,您歇歇气儿,别为这一小丫头片子又害了病。”孙姨安抚道。 “我这不是怕雅如知道消息又跟我要死要活的,多过了十几年,我现在成了一把老骨头,真再经不住她折腾了。” “太太这您就想多了,您不说我不说,闲云道长也不会说,夫人能从哪里知道呢?而且谁能知道你把那孩子送到了温家,夫人当初暗地里找过那么多地方,就是没想到在自己本家。” 听到这里容谌都还以为是容母闹出的私生子被祖母处理掉了,是个女孩子,听起来容母好像还挺在乎她的,至少比起他这个儿子来说是这样,容谌对此没什么想法,反而觉得意料之中,他母亲一向追求浪漫,可能更喜欢女儿也说不定。只是还有什么闲云道人,和这件事又扯上什么关系?他从来不知道祖母信这些。 但事情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涉及祖母容谌也不想追究,他现在连所谓父母都不在乎,更不会把一个不明下落的私生女放在心上,他垂着眸转身打算当做没来过,但下面传入耳中的话却让他停在原地。 “哼,她是以为那孩子也是容家血脉,我会把那孩子放在容家眼皮子底下盯着,才偷摸摸让景元在容家旁系找,但是我都有谌儿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个孙女,更何况她还是……” “是啊,当初您直接让夫人打掉孩子,想着大不了再怀一个,但夫人不同意,元少爷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任由夫人胡闹,一拖再拖,最后道长又说杀不得,您才把那孩子留了下来。” …… 短短几番话信息量巨大,那个孩子……是容家血脉?他父母的亲生女儿?也是他的亲妹妹?但祖母为什么要送走她呢?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个孩子的厌恶。 容谌蹙眉,他想不通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能有什么威胁,十几年前……莫非就是父母远离他那年么。 他还想再听两人说点什么,但孙姨已经意识到了时间问题,“太太,小少爷的生日宴会快开始了,您恐怕要先过去,开宴的时间定的是四点,之后您还约了曲夫人和曲小姐。” “……那先这样吧,道长你再发现什么情况一定要通知我们。翠芳你推我去前院吧,让老李别忘了把贺礼捎上。” “好的太太。” …… 男人在她们动身前先一步出了院子。 “叶棋,查一下容家十七年前发生的事情,最好是往我祖母和我母亲身上查。”容谌回了前院立刻给秘书打去电话,眸色沉沉,眼底犹如化不开的浓墨,“……我母亲十八年前应该怀过孕,这个孩子你也去查,和温家有关。” …… 客厅里。 温妤进了门就站在门口揪着校服外套上的线头,这动作她从在车上得到消息开始就一直做到现在,双眼无神,身体僵住像木偶一样机械。温琴心疼地将女儿抱在怀里,“我的妤妤……” 这时温妤才红了眼眶,泪水慢慢溢出,“为什么,我不想离开你们。” 温妤从来没想过这么戏剧化的事情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相处十多年的父母和她并没有直系血缘关系,而是受了远房亲戚所托领养她。她真正的家庭是一个顶级豪门世家,而她养父母有和他们隔了好几代的亲戚关系,没粘上多少光大富大贵,甚至完全反抗不了他们的权势。 夫妻俩没说她被抛弃的原因,就算是有什么苦衷现在来找回她是不是也晚了呢?温妤这么问的时候温琴摇了摇头,告诉她她的父母确实可能在找她,但是这次找上门的是她的哥哥。 ……哥哥? “当初是你外公把你送到我们家,交代别让你父母知道你的存在,这些年我和你爸确实是瞒住了,但现在不知道你哥哥从哪里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要把你接回去。” “你哥哥现在可比温家、比你外公还要厉害。”温琴苦笑道,“妈妈也不想让你离开我们,但是容家真的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温琴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太清楚,那时她结婚没几年,一直没怀孕,去医院查了发现卵子有问题,刚好远房的堂叔送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她一见就心生喜欢,于是顺了堂叔温华成的意领养,没要好处也没敢多问,豪门秘辛哪是他们普通人能涉及的。 多年过去,他们没变,豪门世家高高在上的地位也没变。要不是上门的男人一个劲地保证容谌绝不会把温妤带回去让她受委屈,温琴宁愿选择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或者直接破罐子破摔找到温妤亲身父母跟前。 “那个男人,是哥哥吗?”温妤问。 平心而论,无论当初她的抛弃是怎么造成的,都和哥哥扯不上关系,哥哥当初应该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最后是哥哥找到了自己。温妤对素未谋面的哥哥产生了几分期待,以前她就羡慕有哥哥的人,就像有了专属靠山一样。 不知道这个哥哥会是什么样呢? “不是,那是他的秘书,还带了几个人拿了好多礼品,甚至直接给你妈妈送了一张支票。” “支票?多少钱啊?几百万?” “我没仔细看,礼品我收了,有吃有喝的,支票直接撕了给他了。”温琴淡淡道。 不愧是她的妈妈,视金钱如粪土! 温妤笑了笑,不过最终还是归于沉寂。 离开这个温馨小家的结局似乎注定了,甚至要去的地方远在京市,那她的学业…… “你哥哥都安排好了,学校你过去那边就能直接上课,还有住的地方,可以住宿舍也可以住校外。” 温妤又问了几个方面,但无一例外得到的答复是已经妥善安排好,温琴无奈,“小妤你问的这些我都问过了,还有一些你没想到的我也确认了,你哥哥确实很细心都弄好了。” 是吗?看来哥哥很关心她呢。 ———— 哥哥哪里都好,床上也是! 妤妤现在已经把某两个人抛之脑后了(bushi) 有个问题,我节奏会不会写得太快了……我的初衷其实只是搞黄色…… 但是习惯性会写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会有些跳跃? 求珠珠!!! 坦白 温妤接受能力强,最开始是以为以后都不能和父母见面才忧心忡忡以至于红了眼眶,但温琴告诉她哥哥有提到过说让他们一家都搬过去,只是这边爷爷奶奶需要照顾以及其他亲朋好友都在所以就婉拒了。 “小妤,没关系的,以后放假我们可以去那边看你,你要是想爸爸妈妈了也可以回家看我们。” 温琴虽然也想陪着女儿,但刨除家里老人需要照顾的因素,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其实心里是希望女儿回到容家的,毕竟无论是首都的教育资源还是说容家本身的资源,对于温妤来说绝对是大有裨益。 孩子在父母眼里本身自带光环,温琴从来不觉得自己女儿普通,但她能给予的条件有限,她觉得温妤哪哪都好,有了合适的资源一定能大放异彩。 温妤意识到了父母的妥协,最后嗫嚅着同意,虽然事实上这件事她也无法拒绝,后来她才知道在本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甚至她的转学手续都已经在走流程了。 当然最后点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父母和哥哥达成了一致,不让她回到亲生父母身身边,这是温琴对温华成承诺过的。温妤回去容家只是和哥哥住一起,而且她的存在暂时也只有哥哥知道。 这让温妤这个i人还能多在自己壳里躲一会儿,少面对点从来没见过的亲人。她可以坦然地说,她对血缘上的父母谈不上期待,对那些素未谋面的亲戚更是,可以说她受言情小说荼毒,但她真的对抛弃她这一件事释怀不了,对豪门也没什么好印象。 容家来的人明天就带她一起走,甚至是坐私人飞机走专门的航线,温妤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容家的财大气粗也让她瞠目结舌。 这就是钞能力吗? 温妤缩在沙发里想着,今天父母都请了假,一是帮她收拾东西,二是也想再多陪陪她。温妤有点受不了这种要生离死别的气氛,她现在只当这是一场长途旅行,于是借口补觉躲回自己房里,拿出手机准备看网上能不能搜到点容家的消息,点亮屏幕首先是岑叙的好友申请。 温妤想通后,一桩心事了却,但还有另一件事亟待解决。 之前觉得难以面对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无关紧要,毕竟她马上跑路了,岑叙还能追着她去京市不成?所以她毫无顾虑地同意了男生的好友申请,并发过去一个问号。 岑叙的昵称取了他名字的两个字各一半——“今余”,头像则是水墨画画风,一位拿剑的少年,倒还蛮符合他的性格,不像她,精挑细选选了个看不出是她本人的背影照做头像。 那边几乎秒回—— 岑叙:妤妤? 温妤慢吞吞打下两个字:有事? 岑叙:为什么请假?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三连问让温妤有些措手不及,要实话告诉他么?犹豫间对面直接打来了语音电话,温妤鬼使神差点下接听键。 “喂,妤妤。” 那边只有岑叙的呼吸声轻轻地传过来,听起来环境安静,温妤有些好奇,现在是上课的时间,对方是在哪给她打的电话? “妤妤,是你吗?” “嗯。”温妤用鼻音回他,“什么事?没事我就挂了。” 现在她已经对岑叙喊她“妤妤”这件事接受良好。 “等等——妤妤,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可以找我帮忙。” “……” “不方便说吗?” “……大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还没来得及回你就打过来了?”温妤无奈。 “……那可以回答我吗?妤妤。” “家里一切都好,谢谢关心。” “没事就行,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我有话想当面对你说。” “这……”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她应该不会回去了,但这么直白告诉岑叙又很奇怪?又有话要跟她说?还非要当面说?他们好像也没那么熟吧…… “有什么现在说不行吗?” 当然不行。岑叙无声回道。 只有面对面时少女的所有情绪才会无所遁藏,他才能知道少女说的话是不是发自真心。 “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他转移话题。 岑叙以为至少会得到一个答案,但沉默片刻后,少女的声音带着残忍像利刃破空而来——“我不回去了。” “什么?” “还有梦境的事情,我承认我骗了你,昨晚我和你的梦……我想也不用多说,如果你知道我们会做同一场梦的原因可以告诉我,毕竟这对我们双方都造成了困扰,至于其他有的没的,也不用说了,就这样吧。” 温妤的声音理智而冰冷,岑叙微怔,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想再打过去时少女已经贴心发来了解释,看来是通话中就在编辑。 妤妤:我马上转学了,原因很复杂我想也不用告诉你,毕竟我们也算不上很熟,虽然梦境原因不明,不过我猜如果我们以后不见面应该也不会再出现在同一个梦里。 不熟? 梦里可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岑叙咬牙切齿地想着,心也被温妤的话给刺痛,合着还真只有他一个人动了感情么? 我刚转学过来你就转走? 他愤愤敲下这句话发过去。 妤妤:不要问多余的事情了。 妤妤:再问拉黑。 宿舍内岑叙怒极反笑,发过去一段语音,连“妤妤”也不喊了。 “温妤,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表白当回事儿?” 那可是他十七年人生以来第一次跟人表白。 温妤没回,岑叙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发了个句号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消息框后的红色感叹号以及——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学校安排的宿舍,四人间,还是没人住过的,到处都是灰尘,岑叙这是第一次来,就只是为了尽快和温妤联系,但显然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手肘不经意间碰到桌角,惊起一片灰尘,岑叙连嫌弃都顾不上,咬着牙根看着手机屏幕,“温妤,你最好祈祷我找不到你!” 说完岑叙打了个电话给他爷爷以前的助理。 “杨叔,爷爷怎么样了……” —— 断更原因令人发指!(我先自己谴责一下自己,放假沉迷和朋友打游戏了……) 还是老规矩,后续会补更的,另外我可能会小小修改一下前文,但不影响阅读,只是觉得初稿文笔太差所以修一下,虽然修了也那样…… 宝宝们见谅……文笔比较白话……只是想尽力写好故事,宝宝们看得开心就好!!! 真相 温妤对岑叙说的是真心话,即便现在莫名成为了容家小姐她也不觉得自己和岑叙是一个世界的人。岑叙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举止有些轻佻但气质确实不同于周围所有人。 因为觉得岑叙看着像阅女无数的样子温妤才不理会他的表白的,但是如果对方并不是她想的这样温妤也不觉得抱歉,毕竟认识才一天就表白,还是经历了春梦之后,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见“色”起意。 温妤已经尽量没有因为梦里的事情牵连他了,原因是她自己在梦里也很奇怪,不然对岑叙态度可能更差。 拉黑对方她没有一点心软,也不知道人是从哪里搞来了她的微信号,幸好她在学校宿舍里好像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需要去一趟学校的必要,也就不用害怕碰到岑叙。 安心和父母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清早温妤见到了来接她的人。 “您好温小姐,我是容总的秘书叶棋,您喊我叶秘书就可以。” 温妤看着仪表不凡、文质彬彬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想,难道说总裁选秘书还要看颜值吗? 飞机上温妤全程假装睡过去,私人飞机上的空间不算大,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相处。 托温妤的福,整段航程都很安静,几天没好好合过眼的叶秘书也稍微补了个眠。 …… 京市。 坐车经过车水马龙的街道的时候温妤有些恍惚,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吗? 见她打量车窗外,副驾驶的叶秘书礼貌搭话:“小姐是第一次来京市吗?” “不是,以前和爸妈来过一回。”温妤有些拘谨,“去了几个景点。” 尽管背地里已经将人调查了个底朝天,但叶秘书仍旧装作不清楚的样子点点头,眼镜边框在动作间划过一道微光,“京市好玩的地方还是挺多的,小姐以后有很多时间可以逛逛。” 温妤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低着头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看。 叶秘书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少女动作,“小姐,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啊? 温妤茫然抬起头,她确实有好奇的事情,但是又感觉知道与否不太重要,而且好奇心害死猫,只是对方都这么说了,她要是不问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 “那我能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温家吗?” “……” 要问当然是问个大的,温妤就猜到叶秘书回答不了,毕竟司机还在旁边听着呢。 叶秘书无奈,“小姐,这个我决定不了能不能告诉您,您可以去问容总。” “好吧。” 车内又陷入沉默。 温妤尴尬地把手机里所有红点一个个消掉,无聊地划着屏幕,叶秘书这才想起来什么,“小姐,您把手机给我,存一下我的手机号,微信号也是这个,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您的入学手续会在后天前办好,正式入学在下周一,具体事宜我会发给您的微信。” 叶秘书把人带到了容谌名下的一栋小别墅,这里离温妤要读的国际学校很近。 “所以,我不和哥哥一起住?”温妤在这里看不到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容总比较忙,经常出差,所以一般在公司住,偶尔回老宅。如果小姐是担心安全问题的话,这边别墅里有专门配备的全天候安保人员。” “不是,我只是……想和哥哥相处一下。”温妤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过分,无论出于哪方面考虑,她似乎都得和这位哥哥打好关系,而目前她不仅连人都没见到,甚至连联系方式也没有。 这让她很疑惑对方着急把她找到带回来是为了什么。 “叶秘书,或许你可以,给我推一下哥哥的微信号吗?” …… 一时外向换来永久内向,温妤没想到第一次找人要联系方式居然失败了? 她趴在沙发上脸颊止不住的发红,又羞又气,叶秘书居然说不能给她容总的微信号,要先问一下本人是否同意? 拜托,这位容总是她的亲哥哥诶。 有必要这么神秘吗?网上半点容家的消息也没有,温妤现在也不知道她哥哥长什么样,是一个男版的她?想象了一下温妤成功让自己恶寒。 临走前叶秘书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有两张卡,温妤对叶秘书告诉她的卡内余额感到震惊,连刚才的羞恼都暂时消失几秒钟,另一张卡则是容谌的副卡,据说没有限额。 因为在忙所以暂时管不了她这个找回来的亲生妹妹? 温妤见钱眼开帮容谌找好了理由。 而事实上,容谌只是想不到该怎么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 叶棋查到的关于温妤的具体资料他没敢看,只是让叶棋口头汇报了一下当年的真相。得亏现在容家算是容谌掌权,不然那些事情还真查不出来,叶棋站在容谌办公室的时候在想。 整件事其实很简单,并没有温妤想的那么勾心斗角,也没有任何苦衷。那时容老太太谢婉竹正值中年,丈夫去世好几年,容家由她接管,不知因为什么找了道士来家里,结果正好撞见少夫人温雅如,头发花白的道士第一眼就看出她怀了身孕,彼时怀孕不过三周,温雅如自己都没有感觉,道士还断定肚子里是个女孩。 已经有了儿子容谌,接下来能儿女双全全家欣喜若狂,道士却单独找了谢婉竹谈话,说少夫人肚子里是个淫妖转世,留不得。但温雅如得知后不肯,她不信妖道的话,以为婆婆是受了蒙蔽,试图让婆婆清醒但终究无果,于是拉着丈夫去了别的地方住,至于儿子容谌,那是婆婆的心肝,她是带不走的。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果然是个白净漂亮的小丫头,中途温雅如也从孕检中得知了胎儿性别,但二分之一的概率那道士估计是碰巧说中。孩子既然已经生下,就不可能再对孩子动手,但温雅如没想到婆婆真能做出抢孩子这种事。 等到醒来发现孩子不在,温雅如这才痛恨为什么丈夫和她都追求艺术不参与家族事业,落到如今容家全由她婆婆一人做主。 唯一的好消息是谢婉竹告诉她不会对孩子下手,但孩子必不可能留在容家。 温雅如对婆婆心生怨恨,好在丈夫容景元站在她这一边,夫妻俩从此鲜少出现在谢婉竹面前,只是对儿子容谌感到抱歉。 了解到事实容谌只觉得荒唐,就因为一个招摇撞骗的道士就能把自己亲生的孙女送走?以往祖母德高望重的形象此刻也变得陌生起来。 ————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阴间作息……连更新时间也很阴间…… 先走一下剧情,然后就是哥哥的play了 理想型 公司大楼顶层。 偌大的办公室内,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面容冷峻,神情淡漠,不知道盯着哪里在出神。 茶几上装着温妤资料的文件袋摆了好几天,容谌一直没打开看过,按照计划今天叶棋已经把人带回了京市安置,他揉了揉额角,手从文件袋上拂过,最终还是没有拿起。 紧接着旁边手机振动了一下,是叶棋的消息,容谌拿起来看,叶棋先发了个一切顺利,然后问他能不能把他的私人微信号推给温妤。 其实以他的性格,为了避免麻烦一般会同意,但是想着反正会和妹妹见面,容谌拒绝了叶棋,到时候由他自己告诉温妤。 那边叶棋回复收到,说自己已经离开了别墅马上回公司。 温妤怎么样? 容谌手指在输入框停顿几秒,还是删掉了这几个字,重新打上“好”发过去。 此时正是饭后午休的点,容谌没有午睡的习惯,通常不是应酬就是喝点茶消磨一下时光,但今天这茶却喝不下去,思绪冗杂,最后起身回到办公桌后处理工作。 沉浸工作时时间总过得很快,傍晚开完例会后让秘书处的员工下班,容谌自己惯例加了会儿班,然后换了身衣服出门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 今晚本来认识的几个好友组了个局,容谌不想去以加班为理由拒了,实则是自己开车到海边吹风。 波涛阵阵,黑色浪花翻涌,淡淡的海腥味卷在风里袭来,夜晚海景绝对算不上唯美,容谌却能倚在栏边安心放空心神。 还记得幼时母亲常带他来这个地方写生,那时候他就已经很懂事,不会去打扰母亲而是自己一个乖乖坐在旁边看,后来母亲再也没带他来过,但他已经自己学会了从海风里寻得安宁。 这片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原本围栏处只有他一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礁石中出现一个少女。 海滩这部分是酒店私有,只开放给住客,而且只有白天,黑夜光线太暗,从酒店那边过来,围栏入口处贴了夜晚禁止越过的标识,容谌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出现那里,那么大的标识没看见? 海浪中少女慢悠悠往围栏这边走,容谌皱着眉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过去,少女下意识用胳膊挡住眼睛,然后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摔在了沙子里,身上浅色连衣裙下半部分湿了一大半紧贴着大腿,黑色长发发尾微湿,凌乱地散在胸前身后,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游出来的小美人鱼。 小美人鱼叫了一声,狼狈又美丽,容谌呼吸一窒,关了手机直接翻过了栏杆踩进沙里。 见有人过来,少女踉跄着站起来往后退,“你用光照我干什么?” 诡谲的月光下,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少女面容被他纳入眼中,清艳脱俗,如出水芙蓉一般娇嫩,故作镇定的样子确实像极了刚成年偷偷跑上岸的小美人鱼。 “这里晚上禁止进入,你不知道吗?” “?” 少女正是温妤,听了男人的话她脸上满是疑惑,她不是酒店住客当然不知道这回事,事实上她是从旁边公共海滩区域绕过来的,只是因为好奇这边的礁石群。 “那边有很多人啊……” 走过来的时候她还纳闷这边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呢,黑漆漆一片挺吓人的。 “那边是公共区域,这边是非开放区域。”男人声音冷冽,温妤闻言明白过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啊?这样啊,抱歉我不太清楚……我现在就走!” “等等——” 男人叫住她,脱下了外套扔过来,温妤下意识接住。 “?” 男人偏过头,“裙子湿了。” “!” 温妤低头去看,果然米白色连衣裙下摆已经湿了一大片,甚至能看清里面打底裤的痕迹,她脸红了个彻底,扭捏地把外套系在腰上。 “谢谢你……” 温妤有点夜盲症,虽然男人过来的方向有些许光亮,但逆着光在黑暗里她几乎看不清男人的脸,这样一个黑影过来刚才没把她吓个半死。 她还是有警惕心的,始终和人保持着两三米距离,不过至少目前看来男人应该不是个坏人。 “没事——你……走那边?” 温妤正打算原路返回呢,转身又听见后面男人的话,“不行吗……” “跟我走吧,那边比较危险。” “哦。” 温妤其实也不想再从礁石那边绕过去,她没穿鞋走过来的,脚都走疼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划伤,但男人都说了是非开放区域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走这里,就等着人开口留她呢。 显然她已经忘了身上还有男人的外套。 “你不怕我是坏人?” 温妤出门只带了手机,因为电量告急开了省电模式屏幕亮度极低,早在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随时拨打紧急电话的准备,不过面上她倒是装出不紧张的模样:“你看着不像。” 说话间她跟在男人背后又摔了一跤,这下清晰的刺痛感从脚心传来,真划伤了。 温妤闷哼一声,把脚从沙子里挪出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说点什么的时候,隔着几步远的男人立马过来凑到身前,“没穿鞋?” 温妤这下想躲也躲不了,身体微微后仰,离男人身上不知名的香气远了一点, “在我过来的地方。” 男人直接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为了避免失去平衡她下意识揽上男人的脖颈,胳膊触碰到的颈部皮肤滚烫,她一惊,稍微拉开点距离虚揽,但腰上和腿上的温度却是避无可避。 “你干什么——”嘴上似乎在责问,可温妤半点挣扎也没有,男人身上的香味温和,莫名让人心安。她说着话朝男人看过去,这下近距离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面如冠玉,鼻梁挺直,天生带着一种芝兰玉树的气质,很像电视剧里那种世家贵族的长公子。温妤一时间看得愣住,男人瞥了她一眼,嘴角多了点弧度,“你还能走?” 其实要走也不是不能走,但这么一个至少一米八的大帅哥抱着你走路你会拒绝? 温妤心虚摇了摇头,她刚才居然在想这要是在她梦里,她都不要脸地直接亲上去了!难道春梦做多了真的会影响到现实吗? 呜呜呜,她就是第一次来海边有点激动好奇走错了地方,谁知道能碰到一个理想型啊!而且帅哥抱着她走了好几分钟都没喘气诶,她瞬间对几分钟前的自己进行了谴责,怎么能怀疑帅哥是坏人呢,就算他坏那也是有苦衷的! 颜值高体力好,温妤潜藏的色女属性大爆发,偷偷盯着男人的喉结看了一路,但到了酒店,经理上来尊敬问好的时候温妤清醒了。 她还没带入富家小姐的设定,只当自己是贫穷小百姓,一下子就想远离,免得还要被人看不起。男人却不顾她的轻微挣扎,径直把她抱到了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经理察言观色,也跟过来。 “容总,这位小姐是受伤了吗?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男人点点头,“麻烦了。” 温妤张了张口,还是没打断,等人走后正打算和男人道谢,却被男人动作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你你你……” 幸亏他是个帅哥,不然温妤真的会觉得他在耍流氓,你说你看脚上伤口也就算了,她脚上还有沙子,用眼睛看看得了,怎么还上手呢?还是把她小腿挪过去放在了他的腿上?裤子都脏了她会不好意思的啊! 男人表情严肃,眼神专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脚背上划过,像医生在看什么疑难杂症。拜托真的只是一点划伤,最多有些贝壳碎片嵌到肉里,不用看得这么仔细的…… 这幅画面真的很让人心动,温妤差点就要打破i人底线向对方要联系方式了,但转念想到自己高中生的身份哑了火。 男人指不定真的是豪门长公子,但她在不被哥哥召见的处境下顶多算是个不受宠的灰姑娘。 灰姑娘多惨呀,仰人鼻息,艰难求生,温妤选择性忽略掉今天得到的两张卡。有钱人家里会同意孩子早恋吗?她可不敢谈恋爱,指不定哥哥就不喜欢,到时候还要找她麻烦,还是好好学习吧,不论怎么样也得在哥哥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 想了个小剧场(><) 哥哥(严肃):我不同意妹妹早恋。 妤妤(疑惑):诶?为什么! 哥哥(认真解释):你年纪小,容易被骗。 无良作者(眨眨眼):可是妹妹的恋爱对象是你。 哥哥(面色不变):……但是话又说回来,早恋也有早恋的好处。 妤妤:??? 谈恋爱会给哥哥留下坏印象?那直接把哥哥当对象谈! 没意外的话下一章上梦境play 他是魅魔吗? 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呢,她怎么都幻想要和人家谈上了?难道说这男人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其实是个魅魔? 不行不行,不能再瞎想下去,她连岑叙都拒绝了,怎么会对别的男人一见钟情?诶——等会儿,一见钟情真有这回事? 温妤决定撤回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这句话,她确定以及肯定,她对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多巴胺上头。温妤有点声控,在海边男人说话时,年轻清冽的声音就让她几乎放下了警惕,后来绅士给她外套的行为更不必多说,总之一切的一切,好像这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是刚好满足她所有喜好的理想型。 只是再怎么一见钟情……先见了哥哥再说,要是哥哥不管她早恋,她再来争取一下! 大厅里温妤想方设法给自己洗脑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不再犯花痴,视线不经意扫过腰间外套,这时脑细胞倒是活跃起来想起了什么。 男人指尖如玉般冰凉,温妤的脚泡了海水又一路光着已经没有什么知觉,除了伤口那块还疼,其余地方只能感受到一些按压的触感。 少女个子高,脚却没多大,白嫩嫩的脚丫因为在水里呆太久有些皱皱巴巴的,几处轻微划伤和右脚脚心处的渗血伤口明显极了,男人接过经理拿过来的医药箱给她处理了伤口,礼貌无视了温妤想自食其力的请求。 整理好,男人询问她的住处,似乎要把她送回去,温妤委婉拒绝表示她还得去取一下丢在沙滩上的鞋。 “你这样怎么去——” “那个你的外套——” 两个人同时开口,温妤反应快了一点,“你先说吧。” 男人顿了顿,“你脚上了药怎么去?一双鞋而已,实在舍不得我抱你去找。” 语气还是温和的,却夹杂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 “?” 又要抱她? 温妤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这真的不是在她的梦里吗?这男人对她也有意思吧,不然怎么能对陌生女孩好心到这种地步?作为大少爷这种情况下说出口的最多应该也是“我让人帮你去找”这类的话? “这不太好吧,已经很麻烦你了,那双鞋要不要无所谓,主要是我光着脚走回家好像不太好……对了,还有你的外套,可能有点脏了,要不我拿回去洗了再还给你。”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麻烦。” “既然这样,我让人送双鞋过来,你家里人有空吗?让他们来接你?或者朋友也行。” 男人退了一步没说要送她回家的事,温妤却觉得这一步还不如不退。 因为话问到了点子上,她今天刚来京市从哪里偷几个朋友,至于家人……没见过面算什么家人,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当然她也没有联系方式,哥哥更不用说,是她没要到微信,这么一想居然列表里只有个叶秘书能联系,可温妤和他也才刚认识。一时间有些犯难,温妤犹豫着问,“这家酒店,我没带身份证能入住吗?” 温妤只带了手机,手机壳内夹层有哥哥给她的卡,这家酒店富丽堂皇贵气外显,她现在倒是不差钱,就是谁出门会随身带身份证呢。 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男人是这里的股东,楼上有他的固定房间。本来他见少女裙子湿了想让她上去洗漱换一身衣服的,但这行为实在太过图谋不轨,所以他没提,不过现在少女自己提出就不一样了。 “我抱你上去?” 这回他问了温妤,温妤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抱都抱了也不差这一回,她这次主动环上男人脖颈,甚至把脸也埋进去,不过没冒昧地贴上皮肤。 温热呼吸打上颈部的一瞬间男人身体明显僵住一秒,但两人谁也没说话,心照不宣地任由暧昧的迷雾萦绕。温妤心跳得飞快,男人干净白皙的颈间肌肤让她几乎忍不住要下嘴,好像是从皮肤里面透出一股诱人的香。 真的是魅魔吧,明明外表那么正经,但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呢? 发觉自己嗅个不停的动作有点变态,温妤再一次冷静下来,为数不多的理智回归,让她进了房间就关上门。 男人在酒店的房间是一间大套房,里面有两个卧室,她毫不客气进了男人指给她的那间,反正她打算明天支付给男人房费,住哪间都可以啦,她并不知道这间是主卧,也就是男人常住的房间。 温妤往大床上一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床铺上有刚才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新温暖,是一种类似太阳晒过但又不同的感觉。 “笃笃——” 门被叩响,门外是男人的声音,“我叫了餐,等下会送上来,我现在要走了,今晚不在这边住,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小心一点。茶几上我留了电话,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给我。” “……好的,谢谢!” 这真的完完全全脱离萍水相逢乐于助人的境界了吧,这人要是对她没点意思,她温妤两个字都倒过来写! 而且联系方式在她没主动要的情况下就得到了,i人狂喜! 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刚才听见那个经理喊他什么总来着?她没听清,算了等明天再说吧,她在海边玩了几个小时身心俱疲,在吃过酒店送来的餐后存下了男人的电话并申请了微信好友。 没有立刻通过,可能在忙? 温妤雀跃的心稍微平静了些,艰难地洗了个澡后爬上床睡觉。 她又做了梦。 梦里今天发生的事情再一遍上演,温妤这下没了顾忌,看到人就是亲,男人仍旧把她带回了酒店房间,但不同于现实里男人出了门,留温妤独守空房—— 深更半夜,男人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 意乱情迷(微h) xy us h uwu.on e 温妤很喜欢海,从小到大出过的远门不多,几年前跟父母来到京市时跟了一个小的旅游团,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来看海。大部分时候温妤会觉得自己是个俗人,但面对无垠的海面,那种无边无际、波澜壮阔的景象,令人震撼的同时,也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令温妤向往。 晚上她赤着脚在海边走了好一会儿,感受浪潮一遍遍没过小腿再退去,泛黑的海水在冰冷月光下翻涌着,好像她多走一步就会被吞噬。 彼时黑暗笼罩着房间,未拉紧的窗帘透露出一道月色,打在床尾,温妤看不太清阴影里人的面容,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心里涌现的情绪不是害怕,那种仿佛要陷入潮水漩涡中的紧张感再次缠绕全身。 是……梦吗? 来京市前一天晚上一夜无梦她还以为以后都不会做这种梦了。 温妤不知怎么笃定床尾蹲着的人是海边碰见的男人,她掀开被子爬到了男人身边,居高临下,近了她才发现人是坐在地上靠着床,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仅如此,男人左手抵着额头,右手按在地上,袖口卷起手掌小臂上青筋暴出,白色衬衫领口大开,面上胸前皆是不正常的潮红,薄唇微微张着喘着气,双眼紧闭,连微卷的睫毛都在颤动。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h ua 6. co m 少女第一时间下了诊断,人可能发烧了,右手不假思索拉开了男人的的手,换上自己的,滚烫的触感立刻从手指传到了大脑。 同时烧的迷糊的男人感知到凉意貌似清醒过来,被拉开的左手直接拽过少女胳膊将人上半身拉进怀里。 这姿势有点危险,于是男人揽着她站直身体,少女半点反抗也没有,乖乖环住男人脖颈,顺着男人的动作在床上站起来,这下依旧是少女俯视着的视角。 两人目光对视,身体紧贴,男人眼底暗含的隐忍和欲望呼之欲出,温妤睡前只穿着浴袍,动作间浴袍下摆散开,她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前有什么坚硬且滚烫的东西正顶着她。 好像不太对? 不是发烧……是……发情? 男人嗓音喑哑,分明是主动揽上她却又在推开,“抱歉……我不小心喝了点……不该喝的东西,你离我远一点……” 不该喝的东西?被下药了吗? “是你自己走进我房间的。”温妤任由他远离,嫌站着累跪坐在床上,仰着头无辜地说。 “我记错了房间……抱歉,我现在就出去。”男人似乎神智都不太清醒,摇摇晃晃地往后退,还没走两步就被抱了个满怀。 更要命的是,怀中少女不着一物,全身赤裸。 温妤可不管什么叁七二十一,她的梦她做主,现在人都被下了药主动送到她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好像是梦中梦,刚醒过来她人有点发蒙,所有行为都是下意识的举动,觉得浴袍碍事就脱,没有半分犹豫。 “……” 男人被少女突然的动作推得踉跄靠在了墙上,少女毫不客气把双腿直接盘在他腰间,避免少女太过辛苦他只能伸手托住少女软弹的小屁股,手掌触碰到的肌肤娇嫩,胸口也被压上极具分量的两团,他强忍着揉捏的欲望尽量拉开和少女的距离。 少女却直接堵住了男人的唇,用着在别人梦里学来的技巧,舌尖舔过唇缝挤了进去,边轻咬唇瓣边吮吸着,男人没有丝毫抵抗,任由少女在他口中掠夺。 明明忍得快不行了,戳在她屁股上的肉棒硬得像铁杵,但男人还是一点回应都不给,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真人硅胶娃娃,温妤只好恶狠狠咬了他的下巴一口,对方终于寻到空隙能够开口,打在温妤面上的呼吸都滚烫至极。 声音低沉:“宝宝,我这是趁人之危,你会后悔的。” 宝宝? 按理说温妤应该觉得油腻的,只是男人的声音好听,还配上了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她好像可以接受任何话从他的嘴里说出。 况且,这句“宝宝”是在喊她诶,虽然她认为对方不知道她的名字才会这么喊,但心脏还是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痒意直钻心底。 不过趁人之危的对象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她在趁人之危好吗!中药的人手无缚鸡之力,而她霸王硬上弓!温妤比较喜欢这个剧本。 “是我主动的——”温妤抚上男人的脸庞,指尖描摹着优越的下颌线轮廓,眉目漾着温情,语气柔软,“哥哥,我不后悔,我想要你。” “哥哥”这个称呼是温妤脱口而出,毕竟男人应该比她大好几岁,不这样喊能喊什么呢,意乱情迷间她居然还能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她都还没喊上,反倒是先喊上了情哥哥。 反正是在梦里,一切都无所谓了。 少女话音落下的瞬间,似乎某种禁锢被解开,男人反守为攻,吻上少女的唇,在她口中肆掠,动作生涩,没有任何技巧就像饿狼一般狼吞虎咽,大步往前一跨将少女放在了床上栖身压上去,手也没有任何顾虑地从臀下一路滑到了腰部摸索。 温妤双腿打开,男人的皮带锁扣贴在她的阴阜,没有毛发的存在,白嫩光滑,被凹凸不平的金属压得有点疼。 “疼……”少女挣扎着推开,男人不明所以,眼底被欲望染得深红但还是强撑着起身,边摸着少女的头边轻吻着脸颊,“宝宝,怎么了,哪里疼?” “呜呜呜,你的裤子上面……硌得我疼……”温妤声音都带了哭腔,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私处的体毛又不见了。 “乖,马上就脱下来,给宝宝揉一揉就不疼了。”男人说着直接叁下五除二脱掉了外裤,连上身衬衫也顺手解开了全部扣子,还没脱下时少女的手已经摸上来。 “哥哥,给我……” 少女的柔夷隔着一层布料触上了那已经昂首却被束缚的巨物,手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却是直接将它放了出来。 昏暗的月光下,上段略弯的淡粉色肉棒高高地仰着头,顶端巨大的蘑菇头微微抖动像是在打招呼,温妤没见过几个男人的肉棒,但是男人的形状大概是最独特的,很长也足够粗,她刚好能一手圈住。 明明是男人被下了药,但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动作急切的反而是温妤,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是觉得又做了个春梦,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毕竟春梦里的自己总是出乎她预料的主动。 ———— 这几天事情真的很多,天天晚睡早起……然后还有点卡文。 欠的更新只能慢慢还了。 感谢支持,不会弃坑的 周末更个番外,与正文无关,是我喜欢的狗血梗 番外替身好还是妹妹好呢 最近的一次聚会上,温妤从谢嘉珩朋友口中得知了自己是个替身,往常那些人背着她嘲笑说她被谢敛包养就算了,温妤觉得无所谓,只要她知道谢敛是真心对她就可以,但是替身……岂不是说明谢敛对她的感情是假的? 温妤出了洗手间就去找谢嘉珩,想必作为谢敛的亲侄子,谢嘉珩应该比那些外人要更清楚内情。 这种聚会本来是和温妤这样的普通宅女毫无关系,但谁让谢嘉珩和她同校,知道她是他小叔叔女朋友后就硬拉着她融入圈子呢? 包厢里沙发上谢嘉珩懒洋洋靠着,边看手机边和旁边的人说话,温妤从门缝看了一眼跟他发消息让他出来。 “跟我过来。” 温妤带着人到楼梯间,关上安全通道的门。 “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 “周清妍?应该是这个名字,你认识吗?”温妤开门见山,只见面前的男人面色微变。 “你怎么知道她的?” 感觉都不用多问,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个人还真是个禁忌。 温妤不答反问:“她是谢敛前女友?” “……” 谢嘉珩沉默,在温妤这就是默认。 “我和她长得很像?” 男人这下回的很快,“不像,一点都不像。” “那说什么替身呢?”温妤低声嘟囔,她还是信得过谢嘉珩的,这次估计又是那些人自己臆想乱七八糟的东西,“行,就这样吧,谢谢。” 温妤得到答案就想走,手刚摸上门把手就被人拉住胳膊。 “不是,你就这个反应?”谢嘉珩拧眉,一米八几的身高带了几分压迫感。 “不然呢,你以为?”温妤疑惑。 我他妈还以为你迷途知返决定抛弃那个叁十多岁的老男人选择我这个年轻帅气的男大学生。 这话谢嘉珩没脸说出口,毕竟撬墙角也不能太光明正大,虽然发现温妤知道周清妍存在的时候他确实是幸灾乐祸报了一丝期待的。 谢嘉珩刚才不是默认,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周清妍和谢敛的关系他也不是很清楚,当时两人确实挺暧昧的,但具体在没在一起不好说。 问题是温妤问她和周清妍像不像是什么意思,有人说她们像了吗?谢嘉珩虽然希望他俩分手,但也不希望以温妤受到伤害为代价,正打算问是谁告诉她的时候,温妤正好接了个电话。 是谢敛打来的,说明天的约会取消,他有急事要处理。温妤出楼梯间接的电话,隔着几步远视线扫过抱臂等她的谢嘉珩,做了个手势让他先回去,男人倚着墙没动。 温妤注意力还在电话里没管他,说好的同时顺口问谢敛是什么急事,那边顿了顿说是工作上的事情。 粗神经的温妤乖乖说着没事,改天再约会,然后第二天就被谢嘉珩约出来,男人带着她鬼鬼祟祟地在餐厅目睹了谢敛和一个女人的会面。 屏风后面,谢嘉珩夺过温妤的手机,按着她手指解锁,找到谢敛的电话打出去,又把手机塞回她手里。 温妤全程愣愣的,既有一点被绿的悲伤又有一点不明所以。电话没被接通,远处风度翩翩的男人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摁灭了屏幕。 好像有点心碎,但也只有一点点。 “她是周清妍?”温妤好像明白那些人为什么突然提到替身的事情了,原来是正主回来了,而且不同于谢嘉珩的话,周清妍还真的和她蛮像的。 不,应该是她像周清妍。 要不要再找谢敛确认一下呢?但是他骗她工作结果见前女友是真的吧,不接她电话也是真的吧,没什么好狡辩的。 果然年纪大的男人就是会骗人!经验丰富、身经百炼,就喜欢骗她这种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当着谢嘉珩的面,她拉黑了谢敛的所有联系方式。 “妤妤,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回学校的的士上,身边的人像小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口,眼睛亮晶晶的。 虽然温妤刚分手,但谢嘉珩明显能感觉到她不是很伤心,说明她对谢敛的感情并不深,保不齐温妤一单身就有别人趁虚而入,他得先下手为强。 对上身边男人略含期待的双眼,温妤一时间觉得荒谬,“你在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妤妤。” 温妤觉得姓谢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果断拒绝了谢嘉珩,这家伙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都挺离谱,转头下了车她回宿舍又把这人也拉黑。 为了安慰温妤几个室友舍命陪君子到酒吧陪她借酒消愁,但温妤看着一杯倒的另外叁人就差扶额苦笑,她真的没有因为失恋而郁闷,这都是她们自以为的啊! 温妤喝了几杯感觉思维还挺清晰,想着时间还早就在这边坐着,这里是清吧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她向酒保嘱咐了几句就去了洗手间,在转角处和身形高大的男人撞上。 男人面容清俊,五官立体,气质冷淡,穿着简单却不失贵气,简单白衬衫搭配黑色长裤硬是给人几分贵公子的感觉。 温妤额头底妆蹭在男人袖口上,她大惊失色,说话都结巴了几分,没时间再沉溺男人美色,“对,对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可能喝醉了没看路!” 话这么说是为了减轻自己罪行,但温妤这下还真觉得脑袋有点晕乎,脸也红成了水蜜桃色。 男人隐含的烦躁不知为何在看见温妤的那一刻消失殆尽,他看都没看袖口一眼,盯着面前的人,“联系方式给我。” 温妤以为对方是为了索要赔偿,哆哆嗦嗦在对方手机上输入手机号,男人当场看她接通后脸上笑意一闪而过。 “回去等我消息。” 他说得暧昧,温妤却有点怵,男人衣服看不出来牌子但面料看着就不一般,贵了她真的赔不起啊。 回到座位上温妤坐立不安,还好另一个室友清醒了,两人一起把剩下两人送回宿舍,睡前温妤收到了陌生男人的微信申请,附带名字——容谌。 这两个字有种催命符的魅力,温妤犹豫一会儿通过申请,希望对方不会提出高额赔偿。 后续好消息是确实没有高额赔偿,但坏消息是温妤把自己赔给他了。 嗯……其实也不算坏消息,睡到超级大帅哥是她赚了好吗! 温妤也不是没和谢敛做过,和谢敛在一起的有一个理由就是因为他是处男,但可能正因为叁十岁的处男实在是……憋的太久,温妤体验感不算很好,好几次都快被他做的晕过去。可容谌不一样,虽然生涩但很温柔,特别是每次顶上来叫她宝宝的时候,温妤真的恨不得和他在床上呆一辈子,当然也不止在床上,大概沙发上、餐桌上、还有……挺多地方的。 容谌也连着做好几回,那种绵长、溺死人的快感让温妤欲罢不能,每次喊停又受不了让男人继续的还是她自己。 当然这期间谢敛和谢嘉珩找她好多回,大多都被容谌拦下来,后来者居高临下,因为有温妤的维护没把这两人的挑衅放在眼里,还会冷嘲热讽回击,但也由于嫉妒找理由吃掉温妤好几次。 谢嘉珩装可怜扮乖最终也没得几分垂怜,无奈放弃退回阵地等候,全然不知自己发的消息全被容谌看见删掉。 “宝宝,谢嘉珩又给你发了好多话。” 上次是谢嘉珩蹲到她人,温妤才给他从黑名单放出来,正在专心敷面膜的她随口一回:“不重要的东西你删掉就好。” 至于谢敛,发觉被拉黑后大半夜淋着雨到学校找她,没等到人就写了一长串信让别人转交给她,温妤好奇地看完,内容就是周清妍不是前女友但是他骗她确实不对,然后求复合。 温妤没理,因为她有别的狗了,对这种破镜重圆戏码不感兴趣,后来温妤和容谌在一起,谢敛还一直断断续续找她。如果是别人容谌还真有能力让对方在京市混不下去,但对方从某种意义上算是认识的长辈……容谌也懒得理了。 谢嘉珩也是大半年后才知道自己掏心窝子的话温妤根本就没看到,彼时他倒是不觉得难受,因为现在难受的另有其人。 容家找到了走失十几年的小姐,容谌的妹妹—— 这个人就是温妤。 谢嘉珩都顾不上心上人的心情了,反正一想到他们不能在一起就说明他又有机会了! 只是容谌早在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时就知道了温妤是他亲妹妹,他瞒着没说出来,没想到还是被谢敛查到了。 温妤得知血缘关系时有点震惊,但总的来说她觉得还能接受,不就是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恶俗戏码么,她演就是了,只要哥哥不放弃她,她才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主动放手。 话有点说的太早,被逼着和谢敛订婚的时候温妤整个都是懵的,这几天在容家被人明里暗里骂和哥哥的不伦关系,她确实有点受影响,哥哥似乎也妥协了什么。 订婚宴开始前,温妤在休息室里见到了谢敛和哥哥,两人之间暗流涌动,面上相安无事,哥哥拉她过去亲了两口,温妤偏头去看谢敛,男人盯着他们,表情微沉但什么也没说。 温妤什么也没问,只是抱紧了哥哥,有只手在她头上摸了摸,“我会一直和宝宝在一起。” 然后她被另一只手带走,“到时间了小妤,我的未婚妻,跟我走吧。” 宴上,温妤快被谢嘉珩眼神烫伤,年轻男人目光在她和身后两人间流转,放下酒杯时,眼底只剩下势在必得。 忙碌的一天结束,回到酒店房间时,温妤意识到以后的生活不会太平静,谢嘉珩像只被主人遗忘的大型犬蹲坐在门口,左边站着谢敛右边是容谌。 温妤慢吞吞走过去,在叁个男人开口前打住,“等等,你,继续你的追妻火葬场,你,可以继续扮演痴情男配,至于哥哥,是我的真爱。” 骨科?乱伦? 温妤不在乎,她径直挽上容谌的胳膊,带着人离开,留下两人原地垂头丧气。 …… “她都这么说了……你要放弃吗?” “……我放弃了好便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是你带她过去的。” “小叔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妤妤那里已经是渣男了,何必坚持下去白费功夫呢。”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不是知道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妤妤不信。” “不管你怎么说,她现在是我未婚妻,以后也会是我老婆。” “那是你和容谌达成的肮脏的交易!” “无所谓……只要……能和妤妤在一起。” “我也不会放弃的,大不了……” “什么?” “大不了叁个人一起!” “……?” ——end ———— 原先预定的番外不是这个,这个是新的,所以又晚了…… 我其实比较喜欢追妻火葬场,但是又不想男主真的渣……好难写。 原来的那个番外看看有时间写的话,也放上来。(感觉我是画饼大王……) 谢家叔侄是正文男主。 如果不忙的话,我保证!一定多更! 温小姐? 醒来时温妤只觉得身体浑身酸软,像跑了八百米长跑一样,接着脑海中想起什么脸上浮现红晕。 不是吧,她对别人一见钟情……就做春梦了?还霸王硬上弓?这剧情好像有点眼熟,和岑叙第一次见面的晚上也是春梦,但是她哪有对他一见钟情呢?明明是岑叙对她…… 都怪岑叙!一定是他的问题,自从和他做过梦之后,她就再也不纯洁了,不仅梦到许柏丞,又加上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她才十七岁啊,真有那么饥渴?一想到昨天梦里她握上男人的肉棒…… 等等,后面发生了什么? 温妤眉心微皱,小手握拳敲了敲额头,还是没想起来后续,不过顶多就是酱酱酿酿的事情,只是个梦而已,她遗憾的是想不起来男人做爱时的表情。 一想到那张清冷克制的脸上出现一些违背人设的表情……有种让神仙也沾染世俗的感觉。 似乎想太多了。 暂时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温妤掀被起床,空气里有一股陌生的味道,很浅,昨天进来的时候没有,说不上难闻,她总觉得不是第一次闻到,但是具体在哪闻过也想不起来。 她拿了手机看时间,发现男人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还给她发来几条消息。温妤不太习惯在好友申请里面留自己的名字,况且男人也没有问过。 但对方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名字。 RC:容谌。 RC:醒了给我回消息,我让酒店送餐。 温妤第一眼落在第二行,觉得男人体贴的同时,注意力挪到上一条消息框。 容谌? 这名字……有点耳熟,而且姓容……不会是容家的人吧? 温妤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容chen?她又默念了一遍。 靠。 在家的时候她妈提到过她哥,似乎,好像,大概,也许,就叫这个名字! 温妤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着急期望她妈快点回消息,并且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但是过了一会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妈妈:对呀,你哥哥就叫容谌,你没见到你哥哥吗? 好的,她死了。 但是也许是同名同姓呢? 温妤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给叶秘书发微信,措辞恳切,就让他截屏一下容谌的私人微信号头像。 叶秘书回了个问号,然后发过来和“RC”一模一样的头像。 温妤感觉自己这下是死得透透的了。 …… 那边叶秘书还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这点小事没报告给容谌,没得到温妤的回应打了个呵欠继续工作,今天他老板罕见地迟到了,一到公司就安排了一大堆事,现在他忙里偷闲还得给老板妹妹帮忙。 这就是打工人……不过想想七位数的年薪叶秘书觉得还能再多干点事。 办公室内,容谌收到了医生的验血结果。 “……各项数据显示,那位小姐确实没有被下药,至于您身上的催情药,应该摄入不多,药效也不强,发泄掉就可以了。” 容谌也猜到了是这个结果,他早一步拿到了酒店走廊监控,少女昨天进门后根本就没有出去过,能从哪里摄入药物呢? “那先这样吧。” “等等容总,也不排除药物被代谢掉的可能,毕竟您也不知道那位小姐确切什么时候被下的药,有些药物时间太长的话是无法在血液中检测出来的。” 没什么道理,刚见面的半个小时内人都正常,中途吃了个晚饭,甚至那顿饭他都找人看过制作流程以及一路的监控,一点问题都没有。 昨天晚上因为怕共处一室让少女尴尬,容谌最后还是去赴约,正好可以询问一下他们有关追女孩子的问题。往常他们都是吃饭喝酒,有的会带女伴,但今天包厢里女人似乎格外多。 后续是这些女人都是他好友的女伴们喊来的,似乎是要给他介绍,容谌皱着眉没理,谁知道散场前会喝下一杯加了料的酒,头晕之际有人要带着他去休息,容谌婉拒,他提前通知了司机过来接他。 司机问他回哪的时候,他下意识说了酒店的名字,其实最好的选择是直接去医院,但是体内药效刚开始不明显他没放在心上,那帮好友也不敢玩的太过。他带着莫名的冲动回到了酒店,少女卧室没锁,他第一次这么无礼,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进入了房间。 少女睡颜恬静,空气也染上几分少女身上的甜香,这时药效彻底发作,他退后几步到了床尾,有些控制不住欲望而坐在地上。大概是他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少女,少女像欲望女神维纳斯一样降落在他面前,深邃柔情的双眸引人堕入深渊。 后面一切再不受他自己控制,直到少女太过主动,整个人都显得异常,他强忍着停下来,发现少女完全失去了神智,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他不顾少女带着哭腔撒娇似的可怜请求,用手指让少女泄出,等少女平静下来后,自己也拉过少女的手快速解决生理问题,这才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医生给两人都抽了血,容谌怀疑少女也被下了药,毕竟高潮后少女就恢复正常陷入了沉睡,很像是春药的效果。他收拾好两人,还原现场,摸了摸少女额头后离开。 直觉告诉他,少女不会记得发生的一切,这样也好,他还怕少女之后会害羞得不敢面对他。 只是容谌等了一上午都没有收到少女的微信回复,难道说还没起?生怕又出了什么意外,他打电话去问酒店经理,他昨天专门留了他的电话,但得到的结果却是少女早上就已经离开了。 容谌眉头紧拧,给少女发了一条消息问她吃饭没,消息却显示被拒收,他又发了几条还是同样的被拒收,从没被人拉黑过的容总截了个屏发给秘书问,对面正在输入半天后犹犹豫豫告诉他实情。 截屏上对方的备注被截掉了,但双方头像都还在,叶秘书忐忑不安回了自家老板后注意到左边人的头像,和温妤的一样,而右边的头像是他今早刚发给温妤的那个。 什么意思……难道说温妤不知道这个号是容总吗?但他不是把头像都告诉她了吗?叶秘书思忖片刻还是决定替温妤解释一下。 叶棋:容总,温小姐可能不知道是您才会拉黑的。 ? 容谌还以为是少女记得昨晚的事情才拉黑他,但是……温小姐?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个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