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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羲和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再睁开眼,坐在地上的他,面前是弯着腰还是穿着红色嫁衣的幼椿,她朱唇亲启,“师弟……”幼椿看着邬羲和不正常的红晕,想要摸下他的额头,就被掐住了脖子。

    “还敢来?”

    “来..咳咳..什么…呜,邬羲和……”

    幼椿缓了口气,摸着脖子发什么神经病!她的九师弟是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是吧!

    邬羲和松开了她的脖颈,改为抓着她手腕,她一下子就站不稳了,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被擒住的下颌,幼椿话未说出口,他的嘴唇压了下来,张口只是更好方便他的入侵。

    唇舌交织,液体被他汲取,幼椿撼动不了全身压制她的邬羲和。

    如果身下的人是假的那他希望是真的,如果身下的是真的他又希望是假的。

    腰封被拽的松了几分,领口豁开,里面的小衣都明显了几分。

    现在的邬羲和太不对劲了,是魔怔了吗?幼椿咬着他唇舌希望他清醒点,即使血液弥漫,口腔中都是血腥味,他还是没松开她,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加粗暴了几分,被咬破的嘴让他多了几分戾气,柔软被他捏在手里,僵硬的身体都软下来。

    他转移了阵地沿着豁开的领口,他想要知道她其他处的皮肤也像她的手她的脸那样光滑细腻吗?隔着小衣咬着她乳儿吮吸的时候,幼椿哭了出来,“师弟…九师弟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邬羲和弥漫血色的眼睛看着她饮泣吞声的模样窝在她颈窝处,“抱歉师姐..是我没忍住。”

    幼椿拉着自己的衣服,她还被邬羲和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敢再动,勃起的地方抵着她,“没,没关系,这种地方扰乱心智很正常,我也刚刚和昶燮……”

    邬羲和听见这名字咬了幼椿的脖子一口,“师姐说什么,我没听清。”

    脖子上被恶狠狠的咬了一下,挺疼的,但也比失了智的邬羲和好,“呜呜,我说我和昶燮打了一场,因为他骂我……”

    他还是不肯放开起身,像纵容自我却又不得不调整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邬羲和终于还是撑起了身体,拉着她一起站起来。

    不是心动,是起了欲念。

    是清楚的认知留着她的性命,摸着她肌肤时候想要做些更亲近的事情。

    “他们人呢?”

    那时候见到昶燮就和变了个人一样,被说了几句她就想杀了昶燮,动了一番手,她被拍到墙里的时候,就来到了邬羲和身边,看见他似乎睡着了,靠近他还没怎么样又被轻薄了。

    “我不知道!”她根本不想再次见到昶燮,嘴角往下撇像做拱桥,整个人脸颊鼓起,像一个包子成了精,气鼓鼓的。

    “怎么了?”

    “我一个剑修居然没打过医修!”

    “如果是你的话,那很正常。”

    幼椿憋着气,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认知三观从小教育她都在努力配合了,又不是她想来这个世界的。刷不了黑化值,回不了家,前面被骂了,现在还被说,越想越委屈,眼眶开始泛起了红,“哦。”

    金豆豆一滴滴洇湿着嫁衣的衣领,长久压抑着情绪快抑制不住了。别人在她眼里都是推进她剧情的工具,但邬羲和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虽然她承认言语上为了黑化值老是攻击他。但和他朝夕相处,她还以为他们至少是朋友。

    不过谁会把她当朋友啊,这种霸凌行为也就自己不要脸的这样觉得了,心里的委屈逐渐被沮丧所代替。

    邬羲和在察觉她哭了之后,全身肌肉绷紧,手握着的剑克制了他所有举动。自从发现自己对幼椿的欲望,他发现看见她哭的样子,会无端的兴奋。

    他加快了步伐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低头的路径。

    幼椿抿着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邬羲和抬起手没有逼着她抬起头,只是顺着她的脸抚摸着擦掉了她的泪水,泪水被他拇指慢慢涂抹开,他并不是真的想要给她擦拭,只是找个由头去触碰她,“师姐实战经验少,能做到这样已是超过寻常人百倍了。”

    幼椿吸了吸鼻子,邬羲和说的也是实话,她自己玻璃心被说两句就难受,他还安慰她,幼椿打起了精神,拍开了邬羲和的手,绕过了他,走到了前面,“还要你说?本小姐本就是天才!”

    邬羲和在幼椿背后,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她的身体,可以想象她裙摆之下浑圆饱满的臀部,白皙水嫩的长腿。

    邬羲和身上萦绕的气息,连带地宫里幽怨的魂丝都退避三舍,幼椿就觉得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着起了鸡皮疙瘩,她停住了脚步,见邬羲和还没走上来,便倒退了几步主动牵着邬羲和的手,“我怕师弟迷路了。”

    他目光落到交握的手上,再慢慢上移她说话时胸口的乳儿会一颤一颤的,他刚摸了他的手掌握不下还会溢出些乳肉,“师姐,我不明白,我这样轻薄你了,你为何还会主动亲近?”

    “师弟是被附体了啊,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你的本意。我相信你。”幼椿笑得眉眼柔和,原文里邬羲和洁身自好和昶燮完全两个极端,还时常被误认为龙阳之好,她怎么会觉得邬羲和对她有什么想法呢,不过下一秒她想起黑化值,板着张脸,“你管我,本小姐想牵就牵,你管得着吗?”

    她不是来刷黑化值,她是来表演精神分裂的吧?!幼椿欲哭无泪的想着,黑化值这个东西她怕是这辈子都完不成了。再这样搞下去,她肯定第一个怀疑自己神经病。

    邬羲和深呼吸了一口气,也就她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多,不然他刚刚真的无法遏抑要在这里占有她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