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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出现在《凡仙》开机现象。

    “我并没有邀请他。”

    王胜利转头望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大伞棚的椅子上,自命不凡,放荡不羁的男人赵以棠。

    赵以棠见王胜利望过来,回以一笑。

    王胜利打电话的举动他看到了,全剧组的人除了周一阳和穆伯翊都到了。

    王胜利的电话打给谁,不用猜都知道了。

    周一阳吗?

    赵以棠周一阳今天肯定是来不了了。

    今日过后他一定要王胜利求他取代周一阳成为齐霄,一血前辱。

    快十一点了,为什么还没有新闻报导周一阳死去的消息?

    难道是师傅和师叔下手太狠了,将对方的尸体都用秘术化没了?

    但无论哪一种,赵以棠十分肯定,周一阳回不来了。

    想到这,赵以棠嘴角忍不住的向上翘。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和他抢穆伯翊了。

    少了周一阳的庇护,他只需动用一点小手段,穆伯翊将如卑微的奴隶跪倒在他面前,求他怜爱。

    “哈……”

    赵以棠差点笑出声。

    好在戴了口罩,维持了他高贵冷傲的公子哥形象。

    “王导。”

    刘丹也回头看了一眼,见赵以棠正望向他们赶忙转回头,有种被捉包的感觉。

    他小声问:“他不会是来搞乱的吧?”

    王胜利细想,还真有可能,“你找几个保安看着他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先把对方围了,不要给他一点可趁之机。”

    十点五十五分,所有人都准备好了,王巍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们到了,周一阳和我们在一起。我们正往里边走,哦,我已经看到你了。”

    周一阳和穆伯翊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王胜利身边,王胜利叫他们站在他身后。

    工作人员送上了一柱清香,众人先是拜了佛祖保佑《凡仙》开机到拍摄结束一切顺利,电视剧流量一路创新高。

    赵以棠看到周一阳出现,瞳孔猛的一缩,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师傅和师叔同时出手了,还加上一只能和他打成平手的寿衣鬼。他怎么能在第二天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

    赵以棠不相信,“疯了,一定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拿出手机疯狂的打给他师傅和师叔,没有一个人接,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

    “该不会,他们两人联手不仅没灭了周一阳,反而被对方团灭了吧。”

    这一刻的赵以棠怕了。

    但是他此刻不能走,他不能让周一阳怀疑到昨晚他遇袭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赵以棠强行镇定,将放在一旁的花拿到手里,准备等一下上去给穆伯翊送花。

    周一阳的伤势还挺重的,上柱香的功夫后辈便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也苍白的很。

    要不是他化了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身体不舒服。

    等《凡仙》剧组上下完香,赵以棠拿上花准备向前,几个保安拦住了他,“赵先生,你想敬花献花还请在原地等待一下,剧组那边马上给你腾出地方,以免人多手杂的伤到了你。”

    赵以棠微笑道:“我是来给穆哥送花的。”

    保安抱歉道:“你还请等一下。”

    他接到的指令是,阻止赵以棠接近所有剧组中的演员。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王导还象征性的开一下机开机拍第一场戏。

    开场便是小时候的顾清尘目赌了父母的死亡,在逃跑途中遇到龙神之子齐霄,被齐霄所救。

    开机拍的就是小顾清尘和齐霄第一次见面的戏。

    众人去了光华寺的后山,道具组已经准备完毕。

    节目组给周一阳化了妆,还拿来齐霄的服饰给周一阳换上。

    第94章 (凡仙开拍)

    穆伯翊一路上紧跟着他,小声问:“能坚持住吗?”

    不能坚持的话他可以叫导演换一场拍。

    “放心,我好得很。”

    周一阳笑了笑,笑容比山林中垂落的缕缕阳光还要明媚。

    穆伯翊一时间看呆了,心跳不由自主的跳动,耳根忍不住发烫。

    他今天才发现,周一阳拥有祸国殃民的本领,一蹙一笑足以让人疯狂,向他献爱。

    穆伯翊低下头,神色隐晦不明。

    周一阳确实没事。

    在修仙界受伤是常事,他还曾受过比今日还严重百倍的伤势。

    那时他在仙魔战场上,与鬼斗,与魔厮杀……一不小心被一尊魔神一拳打伤,五脏六腑俱裂。

    受了重伤后的他用燃血秘术遁逃,杀了九成精血。那时的他动一下全身骨头都在呻吟,每一处血肉都像有把刀在凌迟他。

    但他并没有放弃,不顾伤势催动天机秘法找出一条生机。

    他捉住这条生机,一边躲避鬼界九头恶犬和魔界鹰眼的搜查,一边还要担心被仙界修士发现他的下落被夺宝害命。

    伤口腐烂生蛆了他也没有停下,他不顾伤势的奔逃。一动伤势就多恶化一分,最后他连眼睛都瞎了。

    法术用尽了,他便用双腿走,腿走不动了就用双手和双腿爬。

    当老祖宗找到他时,脚掌都磨烂了,双手和膝盖没一块好肉,根根白骨清晰可见。

    全身上下全烂了,生了蛆,老祖宗用刀剐了一天才处理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