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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三爷说:“到时候我和小满送你回去吧,有小满相助,你也能更好的融入那个圈子。”

    “小满?”

    周一阳望向穆伯翊。

    穆伯翊小声回答道:“是我的小名,爸妈希望我此生可圆满健康。”

    周一阳点头,夸道:“很好的名字。”

    到车子前,周一阳对穆伯翊说:“我有事和你三叔谈一下。”

    穆伯翊点了点头,先上了车。

    “之前有邪修在高速公路上围杀我和穆伯翊,他养的鬼仆被我打伤后退走,之后这些邪修可能就隐匿在这座城市中。

    他们养的鬼仆应该拥有吞噬同类进化变强的能力。

    最近这座城市中出现了有人在大肆搜捕鬼怪的事,我怀疑就是他们在捕捉鬼怪喂以他们圈养的鬼仆养伤之用。

    我想请你帮忙将这群人挖出来,一并捉拿归案。”

    “城市中有人大肆搜捕鬼怪的事我们也最近才发现的,至今也不知道对方捉捕鬼怪的原因,没想到居然让你给查出来了。”

    穆三爷用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周一阳一番,问:“周一阳,你到底有多少人脉,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虽然有道宗的人承认周一阳是他们门中弟子,辈份还非常的高。

    但从他上次和周一阳交手时周一阳使用的力量的路数,明显不是道宗的。

    蛰伏二十几年突然从普通的纨绔变玄门天才,修为心性都是顶顶的好。

    “周一阳,你不会真的是某个老妖怪夺舍了这具年轻的躯体了吧。”穆三爷似是在开玩笑,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没有,有的是试探。

    “是不是,你都拿我没办法。”

    周一阳平淡道。

    穆三爷:“……”

    因为这是事实,所以这就更让人难受了。

    “如果你真是夺舍了周一阳,那你将迎来整个玄门合力围攻。”穆三爷冷着脸,严肃的警告。

    玄门有禁忌,凡夺舍他人者皆视为妖魔,凡玄门之人都有权杀之。

    周一阳面带微笑道:“我是唯一一个能救穆伯翊的人。”

    穆三爷沉声道:“如果你真是夺舍重生而来的人,就算是牺牲小满,你也必须死。”

    周一阳平静的说:“那你就试试吧。”

    穆三爷他一开始就怀疑他被夺舍了,到现在他也一直把他当罪犯来看,索性他直接摆烂。

    反正现在他的灵魂已壮大凝实,与这具身体的融合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世界上所有的灵魂与自身的身躯的契合度也是在百分之八十九以上、到九十八以下。

    他堪堪过了及格线,他已无惧任何检验。

    他还恨不得他马上给他一个清白。

    “……”

    他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了,没有半点被戳穿真假时的慌乱。

    一时间,穆三爷拿捏不住周一阳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最后他悻悻然道:“我一定会借来验明你真正的身份的法器的。”

    周一阳点点头,无所畏惧道:“那我还多谢你了。”

    “去借法器之余,你也帮忙整顿整顿这座城市吧。

    那些妖魔鬼怪明明就在你们眼皮底下顶风作案,偏偏你们这些人都看不到,还由着它们三番两次出来作乱袭击人。

    穆三爷,你们这些玄门大师不是一般的失责啊!”周一阳吐槽着穆三爷等人的失职。

    穆三爷凝重道:“这件事我会去做的。”

    无论是为了百姓的安危还是让穆伯翊的安全,他都会将那群躲藏在阴暗角落里邪修找出来灭掉。

    “以后有人怀疑你是被夺舍了,直接否认,对你有好处没坏处。”最后他忍不住提点了一下。

    一个充满正义感,又能奉献出所有知道如何应付魔族的人,就算他是夺舍重生的,他勉强也能接受。

    周一阳不可思议问:“穆三爷,你被夺舍了。”

    他们俩还在短兵相接,气氛实在不怎么样,忽然他就对他说这么一堆掏心掏肺的话,这让人很怀疑啊!

    穆三爷瞪着他,“让你做你就做,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他怀疑的他自会去认证,是非黑白都会调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这样不承认不否认的很危险,怀疑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就成真的了。到时候就算他是清白的,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周一阳笑了笑,没想到他人还挺好的。

    转身,他坐上了苏晓晓的车。

    穆伯翊跟穆三爷走了,这叔侄俩好久不见,应该有很多旧要述。

    苏晓晓关心问:“你们俩聊什么了,一会儿针锋相对,一会儿气氛又挺融洽。”

    周一阳说:“没什么,就聊一些事。”

    见周一阳不想说,苏晓晓也没有逼问。

    她只记得周一阳这段时间很辛苦,不想给他更多的负担。

    到了别墅门口,苏晓晓拿了一些柚子叶在周一阳和牧鸿身上扫了扫,去去晦气。

    “苏姐姐你还信这个?你是忘了我们俩的身份了吧?我们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牧鸿边配合着苏晓晓“作法”除晦,一边吐槽道。

    苏晓晓反驳道:“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肯定是有用的。”

    她可不管有没有用,求个心安也好。

    进了屋,她让他们都去先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她则打电话让人把她订的酒席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