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首长的震惊，南方军区的合作
李宁把手机揣进了兜里，耸了耸肩，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原本还想把陈凡挖南方军区去呢，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陈凡已经成了张林山的龙门快婿，他再胆大，也不敢干那种事。
而且，他虽然爱挖人，也挖了不少人，但也是有原则的，并非毫无底线，之前他找了一个人打听了一下，也不知那个兵是紧张了还是怎么了，或者是他听错了，他还以为陈凡还未结婚而且也没有恋爱，还是光杆司令一个，所以才想到了这一招，哪儿知道却是错判了。
“真是可惜啊――这么优秀的人才竟然没在我们南方军区！”
李宁暗暗叹息，心底涌起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但他也无可奈何，调整了一下情绪，咧嘴笑笑，大步走进了机房。
“首长，快来打游戏！”
他才刚刚走了进去，他找来的那个女兵杨钰就兴奋得大呼小叫了起来。
“首长，这个游戏太有意思了！”
李宁连忙走了过去，凑在杨钰面前看了起来。
杨钰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斯坦福的高材生，计算机玩得贼溜，连她都这么兴致盎然，那么那个游戏，肯定有什么可取的地方。
“首长，我现在已经当上连长了，你看我现在能指挥这么多坦克和装甲车！首长，快看，我正在打合成作战呢，步战车和坦克一起冲锋！”
电脑屏幕上，数十辆坦克和步战车一起向敌军冲杀了过去，场面一时无比壮观。
李宁看了十多分钟。
看完之后，他猛地直起身子来，唰地一下看向了陈凡。
杨钰只是觉得那个游戏好玩，可是专业出身的他却从其中看到了游戏的本质，那就是合成作战。
陈凡的这个东西，最大的价值在于通过游戏这种浅显易懂、直观通俗的方式，让指挥员理解合成作战，学会合成作战。
他们南方军区也搞合成作战，但搞了这么长时间，却无太大的进展，关键的关键，就在于什么是合成作战很难讲清楚，说明白，高级指挥员倒没太大问题，但那些基层指挥员就难明白了，而且，不同的人理解还不一样，这就导致执行的时候总是状况百出。
但陈凡却通过游戏的方式让大家直观理解，融会贯通。
哪怕不理解，玩上几回游戏，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这个家伙――脑袋里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啊！真是天才！”
李宁看着陈凡，直接愣住了。
太不可思议了！
此时，身着橄榄绿常服的陈凡正坐在一台电脑前看着什么，棱角分明的他专注而努力。
思忖片刻，李宁有了主意，他笑呵呵地走向陈凡：“小陈，忙啥呢？”
“首长？”陈凡连忙站了起来。
“忙什么呢？”李宁凑了过去，但电脑屏幕上只有一串又一串的代码，他看不明白。
“首长，我在帮他们调试一下程序？”
“调试程序？”
“嗯！”陈凡点了点头：“信息中心做了一段代码，但运行总是报错，我帮他们处理一下。”
“你还会编程？”李宁大感惊讶。
“略懂一点。”陈凡笑笑。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军官喊道：“陈凡，你过来一下！”
李宁看了一眼，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军官。
“首长，我先出去一下？”
“你忙你的，你忙你的！”李宁连忙笑着说。
待得陈凡出去了，李宁这才走到杨钰面前继续看了起来，但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连忙大步走到了机房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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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房最后面坐着几个参谋，他们正在忙碌着，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小同志，你们在忙什么？”李宁好奇地看了一眼。
那个少尉连忙站了起来，恭敬回答：“首长，我们正在测试测序？”
“就是刚才陈凡同志在弄的那个？”
“是的首长！”
“们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能说说吗？”
少尉看了一眼李宁的肩章。
李宁连忙笑着解释了一句：“我是南方军区的李宁，张林山首长同意我来这里参观的。这是我的证件。”
那个少尉连忙说道：“报告首长，我们正在测试指挥系统！”
“指挥系统？什么指挥系统？”
“首长，是我们老a的旅部指挥系统，老a以后是全旅合成，作战单元众多，作战要素复杂，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计算机系统把所有的要素纳入进来统筹指挥，并自行智能运算，推算正确结果，然后把结果报送指挥中心，以便指挥员能做出快速决断！”
李宁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小同志，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个系统还具备研判功能？”
“是的首长，合成作战要素太多了，如果全用人工判读，工作量太大，而且人工判定容易有主观因素，所以我们想做一个系统，用计算机来判定。”
“可以吗？现在的计算机这么智能了？”
“当然没有那么只能，但只要把参数设置好，基本还是准确的，不过实话实说，这个也只能作为参考，真正的决策还需要指挥员做出。”
李宁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又问：“做这样一个系统不容易吧，据我所知，当前国内没有一家能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来，你们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肯定不容易！”
“是不太容易，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太难！”
“不难？”
“首长，我们有陈凡科长坐镇呢，有什么难题，都有他处理，我们只处理一些细节，披荆斩棘开山凿路，这些工作都是陈凡科长主导，我们就负责一些零散工作，所以并不算难。”
李宁的眼睛都瞪圆了：“小同志，你的意思是这个系统，是陈凡主导的吗？”
“是的首长，我们老a的所有项目都是陈科主导，比如我们机房里的这个合成营作战游戏，比如我们现在的这个指挥系统，都是陈科提供核心技术，我们负责细节呈现！”
“陈凡这么厉害吗？”
“首长，陈科厉害的可不仅是这些，这些不过是他才华中的一些旁枝末节罢了。”
“.”李宁张着嘴，不会说话了。
回过神后，他又旁敲侧击，详细打听，之后，他还到处走访，实地参观。
之后，他找到了陈凡。
“陈凡？”
“首长？”
“陈凡，我有几个事想跟你聊一下，陈凡，我想跟你们合作，你什么意见？”
“合作？”
“对，你们的游戏，你们的指挥系统，你们的合成作战，你们的其他所有东西，我们都想跟你们合作！我们可以提供资金和人员支持，但我们想要你们的研究成果？”
“这当然可以，不过，首长，这个你需要跟我们旅长谈。”
“这是当然，不过，这些合作我都有要求，如果我们需要，我要求你莅临现场，全程指导，也就是说，如果需要，我要你去南方军区手把手教我们，所以，我首先要问你你什么意见？”
“首长，我没意见！”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南方军区和你们首都军区，强强联合，一起打造全球最强合成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