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黑夜(NPH伪骨)》 1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1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孟沂南在床上躺了一周了,她不想去上学,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最后一次看见张桂丽还是一个星期前。 她揪住孟沂南头发恶狠狠骂她:“臭婊子!和你那吊丧脸的爸一样王八蛋!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给我去死!” 孟沂南时常怀疑,自己应该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会有妈妈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不过张桂丽一辈子都这样,暴躁得像个炸弹,一点就着火,她早该习惯才对。 她翻身,闻到头发上油腻的味道。 三天没洗澡了,再不洗,可能就臭了。 孟沂南慢吞吞起床,因为没好好吃饭,一站起身便感到头晕目眩,松垮垮t恤从肩头滑落,露出她大半截单薄身体。 她弯腰脱掉内裤,肥大t恤正好遮住下体。 推开房门,客厅一片昏暗,楼上也一片静谧。 她盯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时间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赤足踩在冰凉瓷砖地面,孟沂南感觉家里安静得吓人。 继父今天好像又没回来,那个便宜哥哥也不知道在哪儿。 孟沂南抓紧了手机,走路像个轻飘飘的女鬼,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到卫生间门口。 昏暗中,门缝里渗出微弱光亮,她听见了哗哗水声。 孟沂南呼吸忽然不由自主加快,周冠玉那家伙在家? 后知后觉,她想起来,今天是周末,那个虚伪的家伙明天要上学,肯定要收拾得干干净,毕竟他可是他们周家的脸面,和自己这种“败类”不一样。 心底忽然晕染开一层恶劣晦涩之感,如乌云压顶,沉重让她心悸。 孟沂南低头按压手机,将手机调成拍摄模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门。 快速将手机靠在洗手液瓶子后面,摄像头正好对着模糊玻璃。 听见响声,哗哗水声一下安静下来,周冠玉冷声道:“孟沂南?我说了几次了,我洗澡的时候不许进来!” 孟沂南掀开马桶盖,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开始尿尿。 “哗啦啦”水声响起,模糊玻璃后的男生身影陡然一僵,一动不动好似雕像。 周冠玉被迫听了长达将近一分钟尿尿的声音。 男生双手握拳在身侧,脑子不受控制,开始描绘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他和孟沂南根本不算是兄妹,父母重组的家庭,她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 况且,这孩子怎么看都不正常。 前段时间更是不知捅了个什么大篓子,为了此事继母和父亲大吵一架,搞得家里最近一段时间气氛异常紧张。 周冠玉站在淋浴头下,身体很快冷了下来,头发上冰凉水珠“吧嗒”坠落,一阵凉风袭入,推拉门猛然被人拉开。 男生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周冠玉三百多度的近视此时好像变成了三千度,面前少女背光的脸一片模糊,身体却白得好像极夜之中的光亮,他本能后退一步,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 心脏砰砰狂跳,周冠玉喉结滚动“你疯了?!” 孟沂南竟然没穿衣服,少女纤细玲珑身段完全暴露在周冠玉面前。 饶是画面模糊,他也能看清,那么瘦小的身体下,竟然有一对那么大的奶子,周冠玉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赤裸女体。 “好大……” 这句摸不着边际的话从女孩儿嘴里吐出,竟然说出了周冠玉心底感叹,一如既往,让周冠玉感觉他们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新文,求收藏求珠珠 2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2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孟沂南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周冠玉面前,仰头凑过去,盯着他胯下阴茎赞叹:“又粗又大,像一只驴屌。” 周冠玉头皮都麻了,神神叨叨的妹妹一开口,就是粗鄙至极的言语,他身边从来没有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会说这样的话。 周冠玉本能厌恶,他一把揪住孟沂南头发,语气恶狠狠道:“别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这里发情,滚出去。” 孟沂南头发被拉,她拧眉仰起脸,唇瓣若有似无扫弄过男生性器,一开口,气息都喷溅在上面:“我发情,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周冠玉觉得自己双腿好像灌了铅,丝毫动弹不得。 更为羞耻是他完全勃起了,因为看见她的裸体,性器贴在孟沂南脸上,他居然可耻得勃起了?! 孟沂南冰凉双手握住肉柱,来回搓弄了一下,娇小鼻尖蹭弄在柱身上,仿佛无形中化出千万条淫虫,啃食周冠玉残存的理智。 周冠玉向来自诩清高,对于父亲的再婚对象保持无视状态,和这个疯癫颠的妹妹更是没怎么说过话。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举动。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被揉搓性器这种事,哪个男生能拒绝。 孟沂南这个骚女人,居然一边揉弄,一边伸出粉色舌头,来回舔弄。 周冠玉手背爆出青筋,抓住对方头发的劲道赫然轻了两分。 少女舌尖来回剐蹭在柱身上,偏偏不往龟头上舔,周冠玉低头,眸低深得看不见光亮,他一把捏住孟沂南下巴,沉声道:“张嘴,骚货!” 孟沂南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懒得掀起看一下,她机械性张大了嘴,将男人龟头含了进去。 太大,太粗了。 塞进嘴里并不好受,她窄小紧致喉缝被操开,龟头一下滑进了喉咙。 生理不适立刻让她想要呕吐,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周冠玉却双手按住她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饶是这样,才不过吞了半根肉棒进去,龟头深壑卡在喉咙,让她嘴里的舌头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孟沂南终于发出“呜呜”之声,眼眶也溢出湿儒。 周冠玉居高临下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么小的嘴巴居然能把自己鸡巴吞这么多,简直不可思议。 紧致,高热,湿儒,口腔里满足了他所有性幻想。 况且,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道德沦丧感涌上大脑,尾椎却痒了起来。 周冠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操……婊子……和你妈一样,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是吗,那就一次让你舔个够!” 孟沂南心底忍不住冷笑,那个清高的哥哥,倒是把自己说兴奋了,正好,她想要的画面这么不就来了吗。 周冠玉粗暴顶胯,湿儒鸡巴来回操弄孟沂南的嘴,没多少下,男生就浑身发颤要射精了。 周冠玉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竟然是射在了妹妹脸上。 他阴着脸,纤长睫毛微微抖动,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小脸上沾满精液的样子,露出厌恶神情,接着他一松手,孟沂南白花花裸体跪坐在了地上。 新文,晚上还有一更,求收藏求珠珠 3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 3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 周冠玉扯过浴巾缠住腰身,顺手打开淋浴,温凉的水从孟沂南头顶浇下,冲淡了她面颊上馥郁麝香气息。 “洗干净,明天别让我看见你!”周冠玉拉开玻璃门,头也不回就走了。 孟沂南身体没动,狭长眸子中漆黑眼珠微微滑动,将周冠玉逃跑的样子全都看在眼中。 呵,像一只炸毛的猫。 她慢吞吞洗了澡,出来吹头发时候,才将录像的手机关上。 从浴室出来,地板上留下一串反光水印,一直延伸至孟沂南房间。 喉咙里还有种冲刷不掉苦涩味道,孟沂南坐在书桌前,打开了视频剪辑软件。 三年b站没有白看,对于剪辑视频这件事,她有独特理解。 当然是要突出男主角粗暴行为,以及女主角被强迫的画面。 视频里周冠玉的脸很英俊,身体紧绷,每一寸肌肉都完美得像古希腊雕塑,只可惜,他正在操自己妹妹的嘴巴,好不荒唐。 剪辑好视频后,孟沂南僵直躺在床上,手不自觉摸向了双腿之间。 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周冠玉赤裸身体的画面,要不是那家伙胆小,刚才就算是再发生点什么,孟沂南也不会拒绝。 软穴里水意越来越多,她难受得分开腿,幻想那根粗大玩意捅进身体的感觉。 耳边不适时宜响起张桂丽的尖叫声。 “臭婊子!不要脸!” “和你那个爸爸一样,垃圾!” “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你有病!你他妈的有病!” “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孟沂南睁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虚空,明明是那么静谧的夜晚,为什么她脑子里全是喧嚣。 可恶,这个家她真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她起来开始收拾背包。 一套运动校服,一套百褶裙和衬衫,自己衣柜里,竟然只有几条老旧t恤和牛仔裤。 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除了学校那两套校服,私服几乎没有。 所幸一股脑装进背包,内衣裤,袜子,身份证,充电器,全都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隔日早上,周冠玉背着书包刚出卧室门,就被沙发上的女孩儿吓了一跳。 周冠玉停下脚步,垂在裤缝边的手下意识握紧。 他分明警告她了,让她不要再出现,她居然还敢坐在那里?! 周冠玉走过去,一双眼睛从泛光镜片后面盯着孟沂南。 少女今天竟然收拾过了,她穿戴整齐,上衣穿白色衬衫,领口带着蝴蝶结,下身是红黑色格子短裙,脚上是一双黑色过膝袜,这是打算去上学了? 如果她不说话,就和万万千千普通高中少女一样,文静怡人。 “周冠玉,昨天的事,给我五千块就算了。”一开口,还是周冠玉理解不了的频率。 孟沂南直接伸出手机,画面俨然是收款码。 周冠玉脸色铁青,他打开手机,扫了五百道:“真当自己是妓女了,你不值那个价。” 新文开更,稳定更新,求珠珠求收藏 4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4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孟沂南面无表情,心底吐槽,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五百块连火车票都不够买。 好歹收到钱了,孟沂南低头,顺手拉黑了对方。 接着,她给周朗发了一个视频,和一条消息。 周叔叔,你儿子昨晚强迫我,发生这种丑闻,你也不想我报警吧,给我两万块,这件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 不出两分钟,对方直接发过来一个转账。 五千块。 孟沂南握紧了手机,姓周的男人果然如出一辙,小气的要命! 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孟沂南根本不想看,直接拉黑了周朗。 五千五百块,这点儿钱,去旅行一次勉强够,要是离家出走,那可就差远了。 孟沂南有个地方想先去一下。 她想去看看爸爸。 孟建国虽然是个无能的男人,可他对孟沂南还是很好的。 孟沂南有点后悔,当初如果没有跟着张桂丽,她也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梳起头发,背上背包,孟沂南离家出走了。 她站在联排别墅门口,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果然,三年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始终是她。 扫码上了地铁,正赶上五一黄金周,人流量大得可怕,孟沂南差点没挤上车。 一直折腾到傍晚,她才到了汽车站。 买了一张去卫城的长途车票,在候车厅里等车,孟沂南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开始小心翼翼观察这个喧闹的世界。 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犹如闹市。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眼神麻木,行色匆匆,不知忙碌赶往何处。 候车大厅地上,睡着许多打工的农民工,他们面容黝黑,衣服肮脏。 孟沂南穿着熨烫得体的校服短裙,坐在这样一群人之中,简直就是个另类。 她短裙下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裸露着,面容青涩单纯,眸光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打量,这般模样引得许多人投来好奇目光。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偏偏孟沂南没有一点自觉,她落座的位置两旁和对面全是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那些异样窥探目光之下,身体居然泛出一丝诡异兴奋感。 是他们那些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了感觉吗? 昨夜没有获得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孟沂南呼吸乱了起来,身边鱼龙混杂,无数男人目光飘过来,盯着她赤裸小腿,盯着她缓慢分开的双腿,盯进她裙子下摆。 孟沂南有些紧张,干燥内裤之中溢出一片湿儒,那些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会害怕,尤其是独身小女孩。 孟沂南觉得自己是个另类,她除了兴奋,还有点跃跃欲试,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有病的。 体内某些浓稠化不开的东西,涌上身体,她赤裸双腿悄然打开一分,对面的人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少女裙底淡粉色布料。 孟沂南感觉身边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在那些臭烘烘男人的视线之下,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下面也有种尿意憋闷的感觉。 女孩儿慢慢起身,穿过人群,走道里有伸长了腿懒散躺着的大叔,也有年轻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玩手机的学生。 裙摆从那些人身边扫过,没有人挪开身体,目光黏黏糊糊跟上她身体,从小腿往上爬。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喘息。 她慢慢抬头,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苍白麻木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肩膀在微微发抖,肌肤上很痒,每个地方都在痒,越是往下,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脑中不断回想那些混乱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充满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洞,唇瓣贴在她唇角上喘息的节奏,光滑大手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感觉,以及性器插入身体的瞬间。 孟沂南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往洗手间格挡里跑。 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昨晚她真应该和周冠玉做的,管他是谁,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自从和许浩杰分开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失控。 坐在马桶盖上,孟沂南从背包里翻出一颗粉色跳蛋。 她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内裤脱下,轻而易举将跳蛋塞进了身体。 圆润物体吞入小穴瞬间,身体中灼烧灵魂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些许。 她长吁一口气,修长指尖顶在自己软穴里,微微用力往里挤。 软穴口一片湿儒,甬道中更是光滑紧致,跳蛋被手指顶住,一寸寸往里,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她就爽得向后仰起头,身体微微发抖。 孟沂南拿出手机,一遍遍拨通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单调“嘟嘟”声,口中忍不住轻声道:“许浩杰……我想你……想你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初见许浩杰的那天。 十五岁,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孟沂南白色衬衫被大雨打湿,头发也湿漉漉贴在苍白额角上,迟到了两节课的她一点儿也不慌,慢悠悠拎着书包从学校正门走来。 门卫大爷怒目盯着来晚的学生,刚准备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孟沂南。 大爷立马推开门,撑起一把黑色雨伞大叫:“小孟同学!怎么不打伞?” 孟沂南脸白得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大爷一想起来这姑娘,都头疼。 初中三年,孟沂南是他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噩梦。 上体育课跑两圈她晕倒不省人事,学习跳木马她手指骨折了,被老师罚站流鼻血到晕厥,打扫卫生被树枝砸到头缝了几针,在楼梯上和同学玩闹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大大小小事故堆积在一起,张桂丽成了学校办公室老熟客,哪一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 之后老师开会,特别把她拎出来抓典型,教导主任再三叮嘱,只要孟沂南完好无损,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行。 门卫大爷再三打量少女,老头弯腰看着她膝盖惊叹:“哎呦,这是路上摔了?来来来,先去医务室!” 孟沂南昨天刚刚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她来到了陌生男人的家,看见她所谓的新父亲和哥哥,张桂丽甚至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她整夜没睡,第二天开学起来晚了,上学路上下了一场大雨,在湿滑路上她摔了一跤。 不知怎么,她坐在大雨里茫然了很长时间。 直到过往的车子都停了下来,有人扶起她关切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才回神道了谢,慢慢去了学校。 6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6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安静走廊中能听见代课老师讲课的声音,门卫大爷推开医务室大门探头道:“许老师,这有个孩子摔了。” 医务室大门一开,冷风就灌了进去,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慢慢回头。 “好的,李大爷您去忙,这里交给我。” 许浩杰声音很好听,像是山风拂过百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人先入为主认为此人十分温柔有耐心。 孟沂南惯常面无表情,张桂丽时常骂她,吊着一张死人脸。 此时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漆黑瞳眸中,是男人英俊脸庞。 他双眼清澈秀逸,鼻子挺直,唇角上翘,一张脸看起来有些难以亲近,可一笑起来,又是那么柔情似水,像是四月春日的暖阳,让人心头一热。 “孟沂南同学,对吧?擦擦头发先。”许浩杰歪头微笑,将一条柔软白色毛巾丢在她后颈上。 孟沂南伸手抓住毛巾,抬头眨了眨眼:“你认识我?” 许浩杰让她坐在椅子上,蹲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口,再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用剪刀夹住沾了碘伏的棉花擦拭她伤口道:“你在初中部经常受伤,没人不认识你吧。” 孟沂南想到张桂丽来学校大喊大闹的模样,就感觉有点无语,她低头看着自己伤口,目光不知为何被对方的手吸引。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骨节修长,白色橡胶手套更是衬得他手骨分明。 伤口的疼意被忽略了,孟沂南顺着他手腕裸露肌肤往上看。 白色大褂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整齐系着黑色领带,喉结突出,下颌线条分明,皮肤光滑,目光再往上一寸,两人居然目光交接了。 一滴水珠顺着她凌乱发尾滑落,滴答没入黑暗,一如少女的心,被那温文尔雅眸光激起一层涟漪。 孟沂南向来非黑即白的世界中,骤然多了些色彩。 许浩杰捏着剪刀的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了一下。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这样盯着他,许浩杰看回去,对方必定害羞得脸色通红目光躲闪。 孟沂南却不同,她只是怔怔盯着他,那双漆黑眸子,好像透过表象,能看见人灵魂深处肮脏的东西。 许浩杰浅笑:“小孟同学?” 孟沂南:“嗯?” 许浩杰:“不疼吗?” 孟沂南:“不疼。” 许浩杰:“你可真厉害。” 孟沂南:“哦。” 许浩杰:“这么高冷吗?” 孟沂南:“还好吧。” 许浩杰:“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儿。” 逼仄洗手间里,孟沂南仰着头,眼神涣散,她口中无意识叫着:“许浩杰……呃……浩杰……” 坚强吗,坚强个屁。 纤细身体在微微发抖,体内那些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黏黏哒哒的淫水从体内往外涌,那颗跳蛋让她小腹感到一阵麻痹。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柔软手指塞进花心,按压摩擦那颗凸起阴蒂。 脑中不断浮现旖旎画面,交缠的身体,凌乱呼吸,蛊惑人心的声音,仿佛许浩杰就在她身边。 孟沂南猛然睁大眼睛,大口喘息。 阴蒂高潮的瞬间,酸意泛上鼻腔,眼眸中视野悄然模糊了。 7屁股正好冲着后面男人的脸。 7屁股正好冲着后面男人的脸。 孟沂南的手很凉,她在水龙头下洗了很久,此时混乱心绪也随着那凉意稍显平静了些。 从洗手间出来时,她随手拍了一张车站外灯光模糊的照片。 发在朋友圈,配文【告别】。 明知道自己这些荒唐行径他看不到,她还是想要发出来。 就算是对他告别,对过去告别,毕竟,她要开始新旅途了。 天色暗了下来,检票口开始检票。 孟沂南排在长长队伍中,跟着人群鱼贯上了大巴车。 从河无市到卫城,至少要四个小时车程。 正好,她昨夜没睡,可以在车上好好休息。 按照座位票,找到了靠窗位置,孟沂南刚坐下,旁边就上来一个穿着老旧西服的中年男人。 这人倒不像是农民工,身上衣服虽然老旧但很干净,略显沧桑,他手提公文包,俨然是个奔波的工作人。 男人看见孟沂南把大背包放在他座位上,便道:“姑娘,我帮你把行李放在上面架子上吧?” 孟沂南点了点头。 男人伸手,将包用力举起,小心放在上面行李架上。 弄完一切,他才吁了口气,端坐身体。 车子一开,孟沂南又感觉有点冷。 她坐在靠窗位置,想要拿行李就必须要麻烦旁边的人。 女孩儿慢慢转头,看着旁边男人道:“叔叔,我想拿点东西。” 男人立马将身体坐直,尽量将腿收起来道:“好,好,你拿。” 孟沂南从逼仄空间站起来,横着往旁边移动了两下。 她穿着短裙,背对着男人,屁股正好冲着后面男人的脸。 敏锐的听力让她清晰捕捉到身后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那人火热目光盯着她短裙下白皙大腿,一动不动。 孟沂南心中冷笑,伸手往上。 少女一伸手,腰身衣衫往上提起,露出一截白花花腰身,身后男人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孟沂南一米六的身高想要拿到上面行李确实有点够呛,她踮起脚尖,刚要用力,车子猛然一个刹车。 少女柔软身体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男人本能一把扶住她腰身,却马上发现自己的突兀,立马道歉:“抱歉……啊……你没事吧?” 孟沂南缓缓转头,一双漆黑眸子看着对方,迫使自己挤出一个浅笑:“没事,谢谢叔叔。” 她刚扶着前面座椅起来,车子就好像在和他们开玩笑一样,再次刹车晃动了一下。 这次男人好像有准备般,一把扶住了她晃动的身体。 孟沂南饱满双臀不偏不倚再次坐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隔着薄薄布料,她清晰感受到了,对方胯下比起第一次,变得坚硬无比。 好不容易压下去那些燥意,陡然如同大火,在她体内翻腾。 这一次,孟沂南没动,男人也不敢动。 她身上幽幽香气钻进男人鼻尖,让扶住她腰身的手微微发力。 像是在试探彼此,男人没说话,孟沂南也没说话。 饱满圆润的小屁股就这么坐在陌生人身上,接着,她居然轻轻来回蹭弄了一下。 身后男人接受到了信号,随着车子颠簸,他顺势不轻不重将胯下往上顶了一下。 8那叔叔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8那叔叔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半晌,孟沂南慢慢从对方身上移了下来,她坐回自己座位,盯着对方眼睛开口:“叔叔,你帮我拿一下吧。” 男人脸上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心里实则慌乱的一批,这小姑娘刚才那一蹭,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自己那一顶,是否吓到了她,可看她模样,分明不是害怕。 男人起身,将她背包拿了下来。 孟沂南从里面拉出一件外套,这件黑色卫衣,不是她的,而是早上她在晾台上拿周冠玉的。 卫衣又宽又大,后面还有兜帽,布料柔软,一看就是高级货。 顺他一件外套而已,小气的他应该会非常想和自己计较吧,可以他没机会了。 男人将她背包放了上去,坐下偷偷瞥她。 孟沂南将衣服反着穿在身上,长长袖子堆在手腕,帽子围在下巴上,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小脑袋朝着男人那边微微一歪。 男人也悄然扭动身体,往她身边靠了点。 车子很快行驶上了高速,外面天一黑,车里光线更差,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 男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小妹妹,震动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 孟沂南慢慢睁开眸子,果然对方听见了。 刚才坐在对方身上两下,软穴里跳蛋被挤进深处,体内震动的声音果然被对方听见了吗? 有种十分刺激的感觉在跃跃欲试,她掀起眼帘,看着男人的脸。 这是一张极为平常的大众脸,走在人海里,上一秒说完话下一秒孟沂南可能就忘了对方模样。 她很好奇,这样一个看上去如此平凡的男人,能出格到什么地步。 “那……吵到你了吗?”孟沂南面容淡漠,好像说着极为正常的事。 男人全身浮起一层热汗,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这样说岂不是光明正大承认了,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害臊? 平庸的脸缓缓靠近,炽热呼吸喷溅在雪白肌肤上:“那么大声,你就不怕别人听见了吗?”男人的手缓缓从座位下面,靠近她赤裸大腿。 孟沂南像是一只伪装受伤的猎物,她静静等待猎手上钩。 一只无骨冰凉小手猛然贴在男人手背上,孟沂南按压那只手掌,倾身过去贴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道:“那叔叔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男人血液一下冲上了头,被按压的手肆意游走,抚弄在少女光滑白皙大腿上,裙子上面盖着一件黑色卫衣,加上车内灯光昏暗,就算坐在旁边的人也看不到他的动作。 那只手慢慢往里探,从大腿面上一点点往里摸,直到触碰到她内裤布料。 手指勾在大腿内裤边缘上,男人胸口起伏,重重喘息了两下。 两人默契都不在说话,孟沂南更是微微打开了双腿。 这副身体,果然已经被许浩杰玩坏了,她自己刚才自慰时哪里有这种强烈感觉,当被男人触碰时,她清晰感受到胯下泛出湿儒感觉,连带衣衫里的奶头都开始发痒。 想要更多,更多…… 9这小姑娘实在太勾人太骚浪! 9这小姑娘实在太勾人太骚浪! 孟沂南抓住男人手腕,往腰身上移动了一下,仰起下巴与对方耳语:“叔叔,上面也要。” 男人双腿夹紧,调整了一下坐姿,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硬得发疼了,这小姑娘实在太勾人,太骚浪! 要不是在车上,他真想立马开个房间,将她压在床上狠狠欺负。 手指触碰她滑腻腰身,往上两寸,就摸到了内衣边缘。 孟沂南故意倾斜身体,让他的手更好摸到里面。 男人一咬牙,手用力往上一摸,柔软滑腻的奶子便抓了一手。 长途车上,旁边陌生的女孩儿勾引他,抚摸对方身体这种刺激的事儿,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男人反手一抓,手指一下捏住那颗凸起乳粒。 他悄然观察女孩儿表情,她极为享受慢慢仰起头,靠在座椅上轻轻喘息,艳红色唇瓣张开,若隐若现露出两颗小虎牙,红色小舌头在嘴里不安分来回颤动。 想吸她的嘴,想咬住她吮吸。 男人竭力控制自己欲望,手下没停来回揉弄了起来。 那件黑色卫衣成了夜色中最好的伪装,挡住了一切罪恶。 粗糙手指捏住坚硬乳粒,来回揉捏,将圆滚滚的小肉粒捏成扁的,再来回抠弄乳孔,指腹缓缓扫过乳晕,摸清了上面每一颗小凸起。 男人鼻息间不断嗅到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太好闻了,那颗奶子,如果能吸一下,口感得多么诱人! 不知餍足的手摸完一侧奶子,弄乱她的内衣,又去摸另一边,耳中仔细听,能听见她下体不断发出轻微嗡鸣之声。 跳蛋早就把软穴弄麻木了,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不断堆迭,在体内好似形成一口不见底的深渊。 孟沂南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许浩杰。 每一个被他填满的瞬间,她都获得极致快感,被他射满身体一幕幕涌上心头,她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回味那些感觉。 可是许浩杰不要她了。 她现在和谁做,又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个陌生的叔叔,她也只想要快感。 “哈……叔叔,好舒服。”孟沂南情难自已,低低呻吟出声。 陌生男人侧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道:“别叫这么大声,你想让大家都听见吗?” 少女幽幽瞳眸盯着男人,昏暗之中,像是一只猫儿的眼睛,好似能洞察人心,看到皮囊之下丑陋的灵魂。 这样的眼神配着一张清纯淡漠的脸,很难让人想象她身体淫乱饥渴模样,外表与内里的反差感,一下激起了男人好奇心,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中快感令人兴奋,揉抓根本停不下来,这姑娘看着瘦小,谁能想到衣衫下竟然这么有料,两颗硕大奶子就像是发面馒头,又大又软,指缝中全是滑腻软肉,让人恨不得想要捏爆它们。 手指夹住她凸起乳粒,虽然看不见,男人都能想象它们漂亮的色泽,若是能舔上一口,沾染晶莹口水,再用力吮吸,那些幻想的快感好像都化作了实体,在身体里反复灼烧。 10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10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孟沂南用手抓住对发手腕,和许浩杰一样,男人的手腕又粗又大,充满力量,一如他每一次将自己抱起,身体在空中颠簸时,手腕坚硬像是铁钳。 孟沂南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人,许浩杰却分明已经抛弃了她。 所以,他们骂得没错,自己确实有病,还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不! 孟沂南陡然睁开眼睛,不,这世上不是只有许浩杰一个男人,她也不是非他不可,现在身边揉搓她胸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只要是个男人,她都可以! 她像是一株从泥土里顽强钻出的绿芽,不知在拼命向谁证明着自己。 双腿间内裤早就湿透了,难受得要命,她分开双腿,跳蛋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男人的手从她胸口往下移,抚摸上她平坦小腹,再往下,摸到了内裤边缘。 手指挑开松紧,刚一触碰到湿意,对方显然呼吸就加重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难受?” 孟沂南已经难受了很久了,她闭上眼眸,享受着陌生人给与的温度与刺激,张口回应:“嗯……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男人觉得自己指尖里的血都在翻滚沸腾,再往下摸,手指摸到一片柔软耻毛。 女孩儿体毛细而柔软,下面一片早就变得湿儒不堪,指腹触碰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男人睁大了眼睛,少女的软穴,那么柔软光滑,湿儒粘液像是强力春药,令人浑身振奋! 一点点往里探寻,男人心跳飞快,他早就成家立业,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老婆也有,可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刺激的快感。 在一个陌生奇怪的女孩儿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是侵犯,是勾引,是人类撕下虚伪面具,完全展露自己放荡本性的释放。 他们不认识彼此,不需要为彼此负责,只在身体需要的情况下,满足对方的欲望。 这种认知一旦在脑中形成,男人便化作肆无忌惮的野兽,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手指捅破一层层柔软花壁,深入往柔软花心里探寻,在一片黏腻湿儒中,触碰到了令人浑身酥麻的阴蒂。 孟沂南身体微微一抖,一双白花花大腿又敞开了些。 她呵出气息在男人耳边:“呃……叔叔的手指,好粗。”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这小姑娘真的是勾死人不偿命是吗,她爽得浑身颤抖,自己只能强行忍耐啊! 真骚! 粗糙指腹微微用力,按压在她敏感阴蒂上,打着转来回揉捻,果然,那小姑娘立马爽得大腿都抖了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粗糙指腹像是砂纸,让孟沂南又爽又疼,她极致迷恋的感觉终于一点点溢出,体内的深渊还在释放信号,不够,不够,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抽插,被粗暴顶弄。 孟沂南食髓知味,若是曾经懵懂的她,光是这些快感就足以令她满足了。 可经历过许浩杰的调教,自己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一副深渊,欲壑难填。 11在不知餍足中寻找暂时的欢愉。 11在不知餍足中寻找暂时的欢愉。 手指快速摩擦阴蒂,快感越来越强烈,那条跳蛋震动的感觉也渐渐让她有了快感,人的身体很是奇怪,总能在不知餍足中寻找暂时的欢愉,自动麻痹神经。 纤细腰身小幅度往上顶,饱满屁股下一片黏腻,愈来愈强烈快感冲上身体,席卷她的大脑,所有神经都仿佛不受控制,让她无意识张开了嘴,小舌头淫荡晃动着。 纤细脖颈绷紧,发出无声“咔咔”感,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降临! 孟沂南浑身激起一层薄汗,软穴中更是一下涌出大股淫水,湿哒哒令人难受至极。 男人见她高潮,心跳也疯狂加快,他看了看高速路牌,知道马上要进服务区了。 这条路线因为工作原因他已经走了上百次,在哪个服务区能休息多长时间他都了如指掌。 “妹妹,下一个服务器会休息十五分钟,下去换一条内裤吧?” 男人抽出手,看着黏黏哒哒的体液,眸低浓稠。 孟沂南正有此意,她乖乖点了点头,看着车子拐上了休息区。 大巴车一停下来,车上乘客陆陆续续都下去了,孟沂南也跟着男人下了车。 男人在超市买了一件一次性内衣递给她:“去洗手间。” 孟沂南面无表情接过东西,心道这人还怪好的,怕她穿着湿儒内裤不舒服。 她毫无防备走在男人前面,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后一只大手猛然勾住她身体,将她连拖带拽拉入男洗手间。 “哐当”一声,格挡门被锁住,孟沂南被男人禁锢在逼仄小空间里,对方低头看着她,眸光有些危险。 恐惧与刺激往往伴随而生,明知自己在危险边缘不断试探,孟沂南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 “妹妹,你就不怕遇到坏人,把你强奸了吗?”男人声音清晰钻入耳洞。 孟沂南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终于,她要用别人来遗忘许浩杰了! 孟沂南慢慢仰头,语气平稳:“叔叔,那你想强奸我吗?” 男人一下愣住了。 这小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这种情况下她分明应该警惕起来,甚至大吵大闹要逃跑,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她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 恶劣的本性在身体里肆意增长,男人将她按在墙上,大手隔着衣衫用力揉捏她的奶子道:“叔叔不强奸你,我不是那种人,但我怕你遇到那种坏人,你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可不能这样哦,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孟沂南悄然撇了撇嘴,这人还怪正经的。 “那你帮我换了内裤吧,里面那个还没拿出来呢。”孟沂南双手抓住裙摆,微微将裙子往上提。 男人迷恋低头嗅着她身上味道,慢慢蹲在身体,用双手脱掉她湿漉漉的内裤。 孟沂南心底嗤笑,她慢慢抬起一条腿,将内裤脱掉,再抬起另一只腿,让对方完全脱掉。 粉色棉质内裤被男人攥在手心,他像个变态一样当着孟沂南的面低头用力嗅了一下。 女孩儿一手按压在男人头顶问:“叔叔,你结婚了吗,好变态呀。”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叔叔结婚了,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12怎么能这么随便让男人看你的屁股呢? 12怎么能这么随便让男人看你的屁股呢? 孟沂南顽劣分开双腿,低头看着男人:“哦……那你和我爸爸差不多大嘛,真老。” 男人咧嘴一笑,伸手勾住耷拉在她双腿间跳蛋的开关,轻轻一拉道:“没错,叔叔是老了,但你还年轻呢,怎么能这么随便让男人看你的屁股呢?” 孟沂南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这人看起来平庸,年龄也不小,骨子里却也有种“坏”,和她正匹配。 孟沂南唇角微微勾起,她晃动了一下身体催促:“快点,弄出来。” 男人伸手一拉,两人同时听见软穴发出“噗”一声,粉色跳蛋从里面裹着粘液拉了出来,塑料早就被少女身体暖热,捏在手里热乎乎的。 男人鼻息间都是女孩儿双腿间淫靡骚浪的味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仰头看着她到:“让叔叔舔一舔,好吗?” 孟沂南敞开双腿,将裙子盖在男人头上小声道:“快点。” 裙子一盖在脸上,光线陡然被遮盖,面前一下全是女孩儿浓郁的淫靡香气。 男人抬起脸,粗糙下巴完全贴在柔软大腿根上,胡渣蹭弄在她娇软肌肤上激起一阵痒意。 孟沂南手指用力抓紧裙摆下的头发。 鼻尖塞进软穴,这种骚浪气息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香气,淫靡的味道让人浑身热血沸腾,光是闻一闻就爽得差点射出来了。 口中泛出大量津液,男人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用力一舔。 滚烫舌头卷起软穴里淫水,酥麻快意冲上天灵盖,让孟沂南一下忍不住轻呼一声。 “啊!” 休息区卫生间来来往往都是人,她立马下意识捂住了嘴,生怕引起骚动。 外面不断传来各种脚步声,水龙头哗哗声音,来回关门声音。 嘈杂环境下,逼仄空间里,男人将脸埋在少女裙摆下,卖力舔弄着软逼。 空气都快不够用了,湿漉漉花心被舌头来回抚弄,淫水被尽数吞入腹中,酥麻火辣快感再次袭来。 孟沂南爽的仰头靠在墙壁上,胸口不断起伏。 身体实在太敏感了,之前被指奸玩弄了两下就高潮,再被舔,那颗酥麻阴蒂再次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孟沂南饥渴太久了,自从许浩杰消失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行尸走肉。 一场场高潮,像是甘霖落入干涸土地,将她体内熊熊烈火浇灭。 下体软穴喷出大量透明淫水,男人长大了嘴,用舌头来回舔弄,将女孩儿最为淫靡骚浪的甘露全都吮进口中,贪婪吞咽。 半晌,孟沂南心脏还在狂跳,这夜晚想要平静下来,似乎还有点难。 男人从裙子钻出来,抹了一把湿漉漉下巴,替她套上干净的一次性内裤道:“好了,时间要到了,我们先上车吧。” 快要到大巴出发的时间了,洗手间里也没人了,两人趁着夜色,从新坐回了座位中。 男人小声问她:“这车到了卫城就晚上十二点了,你一个小姑娘有地方去吗?” 孟沂南本打算直接回去找爸爸,听男人这么一问,立马双眼放光看着对方问:“叔叔要收留我吗?” 男人扭开水瓶喝了口水道:“你要是不怕,今天可以住在我那儿,卫城我有个公寓,总比把你这样的小姑娘放在街上要让人放心吧?” 孟沂南靠近他问:“所以,叔叔晚上要和我做爱吗?” “噗!”男人直接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他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给孟沂南使眼色。 孟沂南嗤笑一声,找了个舒服姿势卷缩在座椅上道:“到了地方,叔叔叫我。” 13叔叔想操我吗?我很骚的。 13叔叔想操我吗?我很骚的。 十二点,车子到了卫城汽车站。 男人晃动了一下孟沂南:“到站了。” 孟沂南揉了揉眼睛,含糊说了一句:“爸爸抱我。” 她这么一说,旁边下车的人都看向两人,原来是父女俩啊,怪不得那么亲密。 男人脸色微微一红,却顺势勾住她腰身道:“好了宝贝,我们要回家了,醒一醒。” 孟沂南伸手挽住男人手臂,凑过去在他脸颊道:“爸爸真好。” 男人勾唇,这小东西,可真是太会了。 着急下车的人先走后,车内空了下来,男人起身将她行李拿下来,才拉着她下车。 已经过了立夏,夜晚空气还是有点微微凉。 孟沂南下车哆嗦了一下,男人点了根烟勾住她肩膀:“再叫一声爸爸听听。” 孟沂南跟在男人身边,语气毫无波澜:“爸爸。” 男人忍不住摸她屁股:“真骚。” 孟沂南歪头,不知对方到底是骂她还是夸她,便整个身体贴在对方身体上问:“喜欢骚的吗?” 男人用力吸了一口烟:“喜欢,走,和爸爸回家。” 汽车站外面的停车场,男人从公文包拿出钥匙启动车子,孟沂南坐在副驾问:“叔叔做什么工作的?”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道:“我叫刘江,是个律师,你呢,没上学了?应该成年了吧?” 孟沂南靠在副驾椅子上,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灯光,淡淡道:“嗯,我十八岁了,辍学了。” 刘江:“那你是来卫城打工的吗?” 孟沂南:“不是,我来看我爸。” 刘江挑眉:“哪种爸爸,像我这种吗?” 孟沂南:“你这种爸爸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刘江:“你就一点儿都不怕遇到坏人吗?” 孟沂南:“能坏到什么地步呢?卖了我,噶了我的肾吗?” 刘江严肃:“当然了,社会这么乱,你要小心。” 孟沂南:“可是叔叔这么好,大半夜还要带我回家,和我做爱,我不是遇到好人了吗?” 刘江一时无语,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二十分钟后,刘江将车子开进一个小区。 “我经常来卫城出差,这里是我租的公寓。”刘江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等我一下,买点东西。” 孟沂南:“记得买一盒避孕套。” 刘江脚步一顿:“好。” 男人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些生活用品,零食和饮料,结账时塞了两盒套子,这才上车。 他递给孟沂南一瓶冰可乐:“我女儿就喜欢喝这个。” 孟沂南:“谢谢爸爸,我也喜欢。” 刘江嘴角就没下来过,这小东西,实在太有意思了。 带着人回家,因为偶尔才来住一次,房子很整洁,没有太多生活的痕迹。 刘江道:“洗手间在这里,你要先洗个澡吗?” 孟沂南丢下背包,脱掉衣服,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意:“好啊。” 刘江吞咽口水,一把年纪了,他竟然有种重拾少年燥热时光的感觉,胯下那玩意儿真是硬了软,软了硬,一晚上四个小时,简直被她玩得团团转。 孟沂南刚洗好,浴室门就被推开,刘江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硕大奶子来回揉捏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么骚?” 孟沂南仰头靠在男人肩膀:“我叫孟沂南,叔叔想操我吗?我很骚的,保证你喜欢。” 14昨晚那个变态都干了什么? 14昨晚那个变态都干了什么? 周冠玉早上给孟沂南转账之后,就去上学了。 这一天他当真是心神不宁,昨晚那个变态都干了什么? 她一个女孩儿家,竟然赤身裸体冲进浴室给自己口交!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妹妹吗? 虽说周冠玉和她不熟,但平时那家伙不是挺冷漠的吗,成天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五百万一样。 周冠玉厌恶张桂丽,连带着那个女人带的拖油瓶一起讨厌。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了,他和那个女人和孟沂南说的话屈指可数。 早上物理老师找人上台做题,叫了周冠玉三次,他才听见。 同桌沉宇航用力戳了戳他胳膊:“周冠玉,叫你呢!” 男生猛然回神,他蹭一下站了起来,笔直朝着黑板走过去,接过老师手里的粉笔,仰头看题。 二十秒不到,周冠玉就开始下笔了。 很快,班里同学就发出惊叹:“好家伙……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解法?不亏是老周。” 周冠玉眉心紧蹙,写完了答案正好赶上下课铃,他直接转身出了教室。 拐进厕所,他坐在隔间里,掏出手机。 看着孟沂南黑色雨幕的头像,他拧眉,手指停在转账消息上,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发任何消息。 他想看看那家伙的朋友圈,可一点开,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对啊,之前她还是三天可见的,上一次周冠玉看到她拍了一张夜景,还是前天的事情。 顿时感觉不妙,周冠玉给对方试探性发了个表情。 果然,大红色叹号格外现眼。 周冠玉气得牙痒痒,她竟然敢拉黑自己?早上“勒索”完自己,就拉黑了他? 好,好好,胆子真的很大。 此时的周冠玉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晚回家的暴风雨,才真正给他上了一课。 放学,沉宇航背着书包和他一起下楼。 “老周,你妹这都两个多月来,真的不来上学了?” 周冠玉停下脚步:“你很在意她?” 沉宇航尴尬一笑,男生摸了摸后脑:“我在意她干嘛呀,我就是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你妹那事也过去挺久了,应该没人在意了,为什么还不来上学。” 周冠玉对孟沂南的事根本不在意,他扭身道:“她的事与我无关,我警告你别再我面前提起她。” 沉宇航勾住他肩膀:“好好好,周大少爷,是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了。 周冠玉和对方告别后,上车双手抱臂闭目养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司机从后面频频看着小少爷,观察对方脸色,看来今天心情又不怎么样。 周家这位公子,和他父亲简直是两个极端。 老周总为人活络,能和任何人打交道,喜欢泼辣性格的女人,正是因为是这样的性格,他才在生意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而周家这位准少爷,完全避开了父亲的性格,他孤僻,冷漠,对人对事都一副事不关己模样,倒是学习成绩好得令人刮目相看。 不过,今晚周家势必有一场暴风雨,毕竟刚才送老周回去的时候,那脸黑得都能挤出墨了。 15居然知道找男人要了! 15居然知道找男人要了! 周冠玉一推门,就感觉家里气氛不对。 平时这会儿阿姨肯定做好饭了,看见他回来就会收拾好东西离开家。 而今天家里没有一丝食物味道,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不速之客。 一个是周朗,一个张桂丽。 两人面对面都在抽烟。 周朗:“冠玉,你过来。” 周冠玉换了鞋子,慢慢坐在两人另一侧的沙发上。 “看见你妹妹了吗?”周朗问。 “她早上还在。”周冠玉如实回答。 张桂丽急了:“这就怪了,那孩子早上还在家,跑去哪里了,微信拉黑了,电话也打不通!” 周朗面色有点难堪:“你先别着急,冠玉,她早上和你说什么了?” 周冠玉当着张桂丽的面自然不能实话实话,便挑了一半真话:“她问我要钱,然后什么都没说。” 张桂丽显然十分着急,她站起来团团转:“不行,想来想去还是去报警吧!” 周朗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道:“报什么警,她是一个成年人想要去哪儿是你能管的了吗,再说了,那丫头也问我要钱了,估计是跑出去玩了!” 张桂丽蹙眉:“你干什么给她钱,你就宠着孩子!” 周朗安抚女人:“好了好了,你先上去休息,我和冠玉谈谈。” 张桂丽最近忙得要死,几个棋牌室生意红火,哪里顾得上那个闯祸精,现在竟然不伸手问她要钱了,居然知道找男人要了!真的要被气死! 见张桂丽上了楼,周朗靠在沙发上,将手机丢在周冠玉面前沉声道:“解释一下。” 周冠玉不明所以,拿起手机,赫然看见了微信聊天记录。 那是孟沂南给周朗发的一段视频。 点开视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操……婊子……和你妈一样,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是吗,那就一次让你舔个够!” 脸色一烧,周冠玉放下手机,根本不用解释,毕竟从这视频看,就算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周朗咬紧后槽牙:“老子让你解释!” 周冠玉站在原地,倔强不说话。 周朗指着书房:“你跟我进来!” 张桂丽上楼刚准备洗澡,就听见楼下发来一声巨响。 好像什么东西倒了砸在地上,接着又隐隐约约传来老周暴躁怒喝的声音。 女人不屑笑了笑,老周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了点了,每次出点什么事,和孩子都不会好好说话,总是动手肯定不行呢。 不过一想起自己家那个麻烦精,张桂丽无暇顾及他人了。 她拿起手机,给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男人拨通了电话。 嘟嘟提示音之后,是男人有点疲惫的声音。 “喂。” “是我,女儿离家出走了,拉黑了我的微信和电话,可能去找你了,要是去了,你告诉我一声。” “知道了。” “不是,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人呢?” “我很累,没事就挂了吧。” “呵……” 张桂丽猛然挂断了电话,她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脏话自语:“真是晦气!” 第二天,周冠玉请假没有去学校。 早上从私人医院出来,黄医生蹙眉拉着他:“你这孩子,他要是再用力点,你肋骨都要断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呢?!” 周冠玉:“黄叔叔,这次是我的错,谢谢你关心,我先回去了。” 16恶毒诅咒刻在他灵魂里。 16恶毒诅咒刻在他灵魂里。 早上张桂丽正在吃燕窝,看着周冠玉出门,那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冷漠,连给她一个眼神也没有。 老周慢悠悠从楼上下来。 “我说老周啊,你瞧你没轻没重的,昨天怎么生那么大气,嗯?过来,陪我喝点燕窝。”张桂丽盛了一碗汤水,放在桌上。 周朗皮笑肉不笑勾住女人肩膀:“我们老周家男人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最近你那几个棋牌室怎么样,你不是总是抱怨忙得脚都不沾地吗?” 心道这事儿要是你知道没准要了我儿子命,我也就打了那小子一顿算是轻的了。 张桂丽撒娇:“忙是好事呀,赚钱哪有不忙的,我女儿离家出走的事,冠玉知道吗?” 周朗收起笑容:“他知道个屁,你见过俩孩子在家说过话吗,行了,你别操心了,我会安排人去找她的。” 周冠玉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坐在一家星巴克等人。 中午,沉宇航抱着一沓卷子气喘吁吁跑来:“这是早上发的,老周,你怎么啦?” 周冠玉闷声:“没什么。” 沉宇航低头,一把打掉他的帽子:“卧槽,你他妈的打架了?怎么这么严重?!” 周冠玉:“不是……” 沉宇航:“你去看医生了吗,身体怎么样?” 周冠玉:“看了,没事,后天我就去上学。” 沉宇航叹息:“学霸哥,你少上一天课错过两张卷子也不会影响你成绩的,” 周冠玉将卷子塞进包里,忽然问:“你……是不是有我妹的微信?” 沉宇航愣了一下,他立马掏出手机道:“对,是,你看,这个是她昨天发的朋友圈。” 周冠玉凑过去一看,是一张车站照片,配文“告别。”,她是真的跑了? 沉宇航好死不死说了一句:“卧槽,她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刚说完这句话,本就情绪很低落的周冠玉陡然呼吸困难起来。 他身体陡然失去平衡,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这可把沉宇航吓坏了,他一把扶住对方急切道:“老周!老周!你怎么了?喘不上气吗?!” 沉宇航拉掉对方口罩,看到周冠玉那张英俊漂亮的脸一侧高高肿起,眼窝下还有一抹深黑,他惊的浑身都是冷汗,这已经不是打架了,这是单纯被殴打了吧?! 周冠玉口罩卸掉后,他张大了口用力喘息,像是只脱水挣扎的鱼。 “离家出走”这四个字,好像恶毒诅咒,刻在他灵魂里,他只要一听见这四个字,就会想到妈妈满身是伤倒在血泊里的模样。 周冠玉满头冒冷汗,脸色也苍白得吓人。 沉宇航都快哭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从没见过老周这副模样,他向来沉稳冷静,怎么会听见一句话就变成这样? 少年语气急切道:“你等等,我打……打电话叫救护车。” 周冠玉竭力一把扣住对方手腕,苍白脸上终于慢慢恢复了一丝血色。 “别……等等……” 沉宇航将周冠玉扶起来,一手不断拍着他后颈道:“你怎么了啊,老周,你怎么回事,别吓我啊!” 周冠玉重新靠在座椅上,胸口剧烈起伏。 半晌,身上那些寒意渐渐褪去,他才端起面前咖啡用力灌进口中。 冻僵的血液终于慢慢重新游走在体内,胸腔里也有了空气,周冠玉再次拿起沉宇航的手机,盯着那条朋友圈。 “是我……是我的问题,我可以用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沉宇航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你打,随便打。” 周冠玉拨通孟沂南手机,在等待了几分钟后,那边一直没有接通。 沉宇航小心翼翼:“她不接?” 周冠玉点了点头。 17对一个女孩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17对一个女孩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沉宇航自认为和周冠玉是好哥们,俩人又坐同桌,老周平时虽然高冷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 看他满脸伤痕,再加上他妹离家出走,综合所有事,沉宇航都能想象,恐怕是他家出事了。 “老周,你实话实话,你怎么伤成这样,是不是因为你妹?”沉宇航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周冠玉本无意多说,此时有人问起来,就好像在堵住管道面前努力疏通,心底那些无处宣泄的痛苦骤然变成委屈,让他想要倾诉。 “是我爸打的……确实是因为我妹,她……她和我闹了不愉快,我没想到,她会走……”周冠玉越说,额头冷汗越多。 沉宇航立马站起来在吧台要了一杯热饮,塞进他手中道:“你不正常啊,老周,你到底怎么回事?” 周冠玉双手握住热纸杯,微微发抖,声音很小:“我怕,我怕她出事。” 沉宇航也把手机拿过来,将那张朋友圈的照片放大了仔细看,道:“她这是坐大巴去哪了,她有外地的亲戚吗,肯定是去投奔谁了,你别太担心……” 周冠玉很清楚,自己刚才是ptsd发作了,当年妈妈离家出走后,他日日夜夜都睡不着,好不容易从梦魇中醒来,得到的消息却是她出了车祸。 十三四岁的孩子半夜去了现场,看到满地血迹,再跟着跑了医院,最终看到妈妈冷冰冰的尸体。 从此,离家出走四个字,就像是梦魇一样刻在他回忆里,只要提起,周冠玉就会发作ptsd。 周冠玉几口喝完热咖啡,他摇摇晃晃起身道:“今天谢谢你,宇航,你回去上课吧,我先回家了。” 沉宇航很担心,但中午休息时间就那么短,他下午还得去上课,况且马上就要高考了,总不能因为别人的事分心。 周冠玉学习好,他可不能和学霸比。 “行,那你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沉宇航临走还担心看了他几眼。 周冠玉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买了一张电话卡,插进手机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 那晚孟沂南太不正常了,她为什么会做那么出格的事情,难道她喜欢自己? 周冠玉捏着手机,站在车来人往的街角发呆。 一想到被人喜欢,他身上就蔓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应该吧,不可能吧,孟沂南那个奇怪的家伙,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可她若是不喜欢,又为什么会做那么离谱的事情,若是想要钱,她有很多种方法,问她妈要,问周朗要,也不用特地拍一个小电影来刺激周朗啊。 周冠玉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想知道他们以前在一起生活的三年,那些点点滴滴汇聚在一起,很多小事是不是他没有注意。 现在想来,是他忽略了吗? 周冠玉慢慢走到街心花园,坐在水泥台子上,盯着路面发呆。 脑子里不禁想起三年前,张桂丽第一次带孟沂南回家的情况。 18叔叔身材还挺好的。 18叔叔身材还挺好的。 那时候周冠玉和周朗关系已经到了冰点,他憎恨自己的父亲,都是因为他,妈妈才会离家出走,妈妈才会惨死。 周冠玉像所有青春期的男孩一样,叛逆,暴躁,刻薄。 那天周朗破天荒让他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当时他什么也没说摔门就走。 晚上故意去打球,弄得一身脏兮兮,他推开门,满身大汗,闻起来像是馊了的食物。 果然,客厅里坐着两个不速之客。 一个女人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 周冠玉定睛看过去,这个女孩儿,似乎有点面熟。 周朗见他这副模样,立马黑着脸道:“老子让你早点回来,现在几点了?!周冠玉,洗澡去!” 张桂丽立马拉住发怒的周朗:“哎呀,小孩子放学贪玩都一样的,我家这个也是,别发火了,先让孩子换了衣服过来吃饭吧。” 周冠玉眸光扫过对面三人,真好,一家三口,仿佛多余的那个人是他。 他早就想到了,周朗在外面有女人,只是没料到,妈妈才不在几年,他竟然把人都带回来了。 不得不承认,张桂丽和妈妈完全是两种类型的女人。 这个女人长相妖艳,举手投足间处处都透露着狡黠,显然是个精明女人,是周朗这种生意人喜欢的类型。 周冠玉随意换了件t恤,走出房门,看着餐桌上几人。 孟沂南一直没说话,只是眸光频频落在他身上。 当时周冠玉以为女孩儿是初次来,所以对家里一切都充满了警惕,现在想想,好像他忽视了什么。 周冠玉越想冷汗越多,他那时分明就觉得孟沂南面熟了,孟沂南应该和他一样,毕竟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 十三中是个很大的学校,初中部每个年纪都有十几个班,一个班五十来个人。 就算他们年级有五百多人,中学三年,来来回回总会遇到。 而且周冠玉不是一次在升旗仪式下发过言的,那个时候孟沂南肯定就认出他了。 所以第一次,孟沂南一直看着他,就是早就认出他是校友了。 周冠玉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他根本算不上什么哥哥,顶多就是一个“室友”,甚至连“友”他都做不到。 他讨厌她们母女二人讨厌了三年,如今,妹妹离家出走了,他忽然发现,好像是自己错了,他分明很在意她的。 这边周冠玉陷入了深深自责中,殊不知,他在意的那个女孩儿昨夜过得快活无比。 刘江从后面抱住孟沂南,身体贴在她赤裸后背上,双手用力揉捏她饱满奶子,男人语气带着两分玩味:“叫爸爸,爸爸就干你。” 孟沂南小脸平静,声音都没有任何羞耻意味:“爸爸……干我啊。” 刘江低头吮吸她赤裸肩膀,口中忍不住赞叹:“操……好骚,我喜欢。” 男人一把脱掉自己衣衫,将她身体翻了过来。 孟沂南微微抬眸,将男人身体扫了一眼,口中有两分惊讶:“呵,叔叔身材还挺好的。” 刘江是个体制内的律师,干着朝九晚五的工作,平日里为人最为正直,他经常帮助社会弱势群体打官司,在别人眼中永远都是可靠值得信任的人民公仆。 就是这样一个样貌平庸的男人,实则心底也有藏在暗处的恶劣。 他时常健身,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衣服一如表面老老实实,当他脱掉外面那层皮,露出身体本质来,才会让人意识到,原来他也藏有野心。 19这么会吃,是不是经常给男人舔? 19这么会吃,是不是经常给男人舔? 饱满坚硬的肱二头肌,坚硬如石块的胸膛,以及下面凹凸有致的八块腹肌,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身体。 孟沂南忍不住往下看,黑色西裤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大团。 刘江单手捏住她后脑,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孟沂南身体一哆嗦,本能在拒绝这个吻。 小小唇瓣被撬开,粗大舌头闯进口中,让她心里防线在一瞬间全都崩塌。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拒绝一个吻呢? 似乎身体和吻本该分开,身体不论被谁玩弄,她都可以不在意,只有唇瓣,亲吻,本该只属于许浩杰一个人。 她躲,他追逐。 她扭开脸,被男人用力扳住下巴,加深了吻。 舌头闯进口中,嘴唇用力吮吸。 孟沂南逃不掉,她像是落入蛛网的蝴蝶,只能无力颓然晃动翅膀,一双白花花大腿也被吻软了,浑身酥麻泛起痒意。 少女唇齿间发出暧昧呻吟:“嗯……呃……” 刘江给她一个喘息机会,低声道:“现在玩欲拒还休,是不是晚了点?” 一边吻,一双大手早就将她身体摸了个遍,胸前两坨奶子被不断挤压揉搓,手指粗暴拉扯乳粒。 快意越来越多,孟沂南脑子有点跟上不上了。 管他什么许浩杰呢,她都要和别人做爱了。 孟沂南不在挣扎,任由男人将她按在墙上吻了个天旋地转。 刘江脱掉湿漉漉裤子,露出胯下粗大阴茎。 孟沂南低头喘息,口中轻呼:“好大。” 是个男人都喜欢听这种赞誉,刘江更是被小姑娘的叹谓捧得心花怒放,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了大运,遇到了一个道德感极为薄弱的孩子。 就算自己不吃,她今晚也会被别的男人带走吃干抹净。 刘江按住孟沂南的头:“宝贝,想要尝尝吗?” 孟沂南靠着墙壁分开双腿慢慢跪下,双手捧住男人性器来回揉搓了一下,这根性器与她见过的两个男人的都不一样。 许浩杰的粗大光滑,周冠玉的色泽粉嫩,这条鸡巴又黑又大,像是野人一样,上面盘错经脉好似一条条蠕虫,令人头皮发麻。 有点恐怖,这样的鸡巴操进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孟沂南慢慢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虬起筋脉。 那一条条凸起的原来是血管,舔在舌头下面,软软的,用力挤压就会变平。 热水不断从头顶淋落,冲刷到男人身体上,浓密耻毛变成一片湿儒,紫黑色鸡巴与少女脸庞摆在一起,让人心生亵渎。 孟沂南眼帘垂着,一下下用小舌头舔弄柱身,接着长大了嘴,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刘江猛吸一口气,结婚多年,老婆都没这小姑娘会舔。 男人大手按压在她湿漉头顶问:“这么会吃,是不是经常给男人舔?” 孟沂南想了想,没错,她之前和许浩杰在一起时,时常吃他鸡巴的。 “嗯……唔唔。”孟沂南含糊回应。 刘江越发好奇:“是你男朋友?” “嗯……” 男人骨子里大约都带着些攀比欲,他腰身用力一顶,鸡巴插入少女喉缝,男人沉声道:“是他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孟沂南只能呜咽,但刘江也听出来了,她说,你的鸡巴大。 20欲壑难填都是本能。 20欲壑难填都是本能。 满足感盈满心头,刘江也忍不住了,他觊觎她年轻的身体,想要操她柔软的骚穴。 腰胯往后一撤,性器从对方小嘴中拔出,两人同时听见“啵”一声。 刘江双手掐在她腋下将孟沂南拉起来,关掉淋浴道:“现在该上床了。” 孟沂南身体一轻,轻而易举被男人架在肩头抱了起来。 刘江推开浴室门,三两步走进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伸手从旁边拆开避孕套盒子,从里面抽出一个放在唇角边用力咬开,粉色避孕套带着果香冲进两人鼻息。 孟沂南眨了眨眼评价:“桃子味的,我喜欢。” 刘江很快帮自己带上小雨衣,俯身压住她身体道:“腿分开点。” 孟沂南毫无羞耻心,她大大咧咧敞开双腿,将胯下淫靡小穴暴露在男人面前。 刘江盯着粉嫩软穴叹谓:“操……好漂亮的骚逼。” 孟沂南不解,女人下面还有不一样的吗,不过对方是在夸她,应该很喜欢吧。 刘江伸手摸了摸她上面一圈阴毛:“这里毛毛这么多,我好喜欢,你是不是平时性欲特别旺盛?”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孟沂南歪头:“嗯,是。” 刘江掰开她柔然大阴唇,将鸡巴抵在穴口道:“小骚货,爸爸要来干你骚逼了。” 软穴太久没操了,龟头顶入,孟沂南骤然感到一种撕裂的疼。 她仰头轻呼:“疼……太疼……” 刘江龟头卡在穴口,他低头问:“太久没做?” 孟沂南含泪点了点头,这种疼意,简直和第一次一样。 刘江慢慢揉搓她奶子,含住她唇瓣舔弄道:“爸爸的太粗了,是吗,没关系,马上就好。” 舌头缠在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从小腹泛出,孟沂南胯下变得更加湿儒。 龟头一寸寸顶进身体,刚才的疼意不复存在,随着淫水涌出,交合处也不再咬得那么紧了。 刘江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体变化,腰胯微微用力一顶。 鸡巴完全插入甬道,紧致骚肉从四面八方吮吸上来,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孟沂南也好爽,她呜咽一声:“啊……好……好舒服。” 从疼到舒服,不过顷刻间的事情,刘江就知道了,这小姑娘果然是被男人操开了身体的,她身体饥渴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那些欲壑难填都是本能。 男人胯下深深浅浅捣弄,软穴里越干淫水越多,少女纤细身体随着晃动不断颠簸,两颗硕大奶子也淫荡晃动着。 这画面看了令人上头,刘江捏住她腰肢用力撞击问:“爽吗……小骚货,爸爸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孟沂南实在太怀念这种快感了,自从许浩杰离开她之后,她的身体就干涸得像是木乃伊。 果然,只有情欲才能重新滋润她,让她像是一颗沐浴在春雨下的绿植,生机勃勃。 “舒服……啊……好舒服……爸爸……喜欢你干我……好爽……”令人羞耻直接的话语从女孩儿嘴里说出,她却没有丝毫怯意。 21你家人知道你在男人床上这么骚吗? 21你家人知道你在男人床上这么骚吗? 刘江操得好爽,他喜欢女孩儿嘴里喊他爸爸的声音,让他骨子里的征服欲到达了巅峰。 “哈……操……好爽……骚逼好舒服……”刘江像是不知疲倦的公狗,不断晃动腰身。 孟沂南身材玲珑,腰身纤细,屁股饱满,两坨团绵绵的大奶子也十分吸睛,这小东西当真生得很好,该有肉的地方饱满,不该有肉的地方纤细。 刘江架起她纤细双腿,抗在肩上,饱满囊袋随着操弄狠狠撞击在她屁股上,白花花臀肉上激起一层层肉波涟漪,画面情色至极。 “操……宝贝,你好骚啊,你家人知道你在男人床上这么骚吗?就这么喜欢被男人鸡巴干?是不是一天没有鸡巴就难受得受不了?”刘江眸低浓稠,已然充斥着肮脏情欲。 “嗯……嗯嗯……”孟沂南不断晃动身体,双手用力抓紧枕头边床单,“啊……啊……好舒服……爸爸操得好爽……用力……啊……用力干骚逼,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 纤细腰身紧绷,她后腰与屁股完全抬起,阴道高潮的感觉要比阴蒂强烈许多倍,整个腹腔之中都在抽搐痉挛,酥麻爽意化作一股股电流,游走进她四肢百骸。 高潮的一瞬,孟沂南头脑是一片空白,她口中下意识尖叫出男人名字:“许……许浩杰……许浩杰……啊啊啊……” 刘江勾唇一笑,她居然叫了别的男人名字。 这个许浩杰,是她男朋友吗? 心底有些更加恶劣的东西溢出,男人一边操一边低声:“骚货,是爸爸操得你爽,还是你男朋友?嗯?你男朋友能满足你的骚逼吗?” 孟沂南在高潮余韵中战栗,身体爽得每一个细胞都打开了,刚才下意识叫了许浩杰的名字,让她生出一股厌恶情绪。 她张开含满春水的眼睛:“爸爸操得爽……爸爸比他干得爽……好喜欢……喜欢你的鸡巴操我……骚穴被干得好爽……” 刘江被她勾得险些有了射精快感,他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缴械,这么骚的女孩儿,当然要慢慢品尝。 男人侧头,用力含弄她的脚腕,那张嘴吮吸的力度十分大,很快就在她白皙小腿上留下一块块暧昧痕迹。 “操……骚逼好会吸……好爽……宝贝,爸爸也喜欢干你的骚逼。”刘江完全沉沦在少女肉欲之中,这一刻仿佛是他刻板人生中最为肆意妄为的一夜,恐怕他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夜晚了。 孟沂南再次有了高潮之感,她睁开眼睛,带着哭腔叫着:“又要去了……啊啊……爸爸……又要被你干去高潮了……啊啊啊……” 少女尖叫声萦绕整个房间,刘江也忍不住致命诱惑了。 男人感受她高潮时小穴用力吮吸的快感,精窍随之一松,大股精液猛然射入透明避孕套之中。 两人同时攀上情欲高潮,虽然心意不相通,身体却奇迹般合拍。 男人从她身体中抽出性器,粉色避孕套前段涌出大股白浊,他一把扯掉丢在一旁道:“操,射了这么多,小骚货,你真厉害。” 孟沂南双腿慢慢放下,后知后觉,高潮之后的快感好像还附着在身体中,她慵懒掀起眼皮,用幽幽眸子盯着男人。 22有你这么骚的女朋友,他舍得不要你啊? 22有你这么骚的女朋友,他舍得不要你啊? 刘江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眼尾自带弧度勾起,黑色瞳珠很大,这般幽幽盯着人的时候,好像深渊能将人灵魂活生生吞进去。 她长相清纯,小鼻子小嘴的,这双眼睛放在这张脸上,分明是清纯玉女模样,可她赤身裸体被干的时候,又是那么骚浪淫荡。 这种反差感让刘江迷恋,他刚刚射过的性器居然硬邦邦完全没有舒缓的感觉。 他伸手再次拿起一个套子,放在唇角娴熟咬开,套在鸡巴上道:“再干一次,转过去。” 孟沂南乖乖爬在床上,她身体早就对这些体位无比娴熟,毕竟许浩杰最喜欢的体位就是后入。 她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将湿漉漉穴口在男人眼前晃动了两下。 想起许浩杰的喜好,她微微转头道:“爸爸……来操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 许浩杰最喜欢她这么说,每次哄她说完,许浩杰就会不轻不重抽她屁股,再低头从她后颈吻起,将她的蝴蝶骨,脊椎,及后背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吮吸一遍。 果然,孟沂南话音一落,粗大性器就再次插进身体,刘江也像是习惯般抬手抽了她屁股两下道:“操……好骚,小母狗,你怎么这么会,都是谁教你的嗯?是你那个男朋友吗?” 孟沂南身体再次被征伐,她纠正对方:“啊……哈……是……是我的……前男友。” 刘江好奇:“怎么,还分手了,有你这么骚的女朋友,他舍得不要你啊?” 孟沂南低头,将脸埋在枕头里,后入姿势往往操得很深,软穴完全吞吃男人那根性器,龟头一下下抵在宫口,有种又爽又疼的奇怪感觉。 身体好像被操成两瓣,屁股都合不拢了,孟沂南呜咽:“啊啊……太深了……好深……爸爸……爸爸……要干死了我了……” 刘江抬手继续抽了两下圆滚滚屁股,男人低头看着她身体。 从肩膀要腰肢,再到臀肉是完美的s形曲线,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就像是刚发好的面团,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肉波从臀肉往上涌,又很快消失在她水蛇腰肢上,两颗饱满大奶子吊在前胸,随着晃动,粉色乳粒不断剐蹭过粗布床单,画面情色至极。 孟沂南身体不断摇曳,湿漉漉头发都变成半干,一缕缕落在脸颊,她身体终于享受到了极致快意,心底也豁然开朗。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他许浩杰一个男人,你看,别人不是一样能满足自己吗? 再说了,她对许浩杰是依赖,是臣服,被丢弃之后,她就像是失去了黑夜中的启明星,失去了方向。 她变得彷徨无助,灵魂空洞,本就对自己存在的意义充满了矛盾,如今更是无所适从。 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在家里睡了很久,但人总不能那样活着,至少,她得有点想做的事。 布达拉宫是朝圣之地,听说那里的牛奶墙是甜的,自己若是过去寻炸,会不会与她缺失的灵魂在那里相遇。 身体不断被推上欲望巅峰,孟沂南白皙身体染上一片潮红,从饱满臀肉到纤细腰身上,好像开出一团团艳丽色的海棠花,美得让人想要揉碎她。 23昨天操你的时候喊爸爸,早上睡醒就变成叔 23昨天操你的时候喊爸爸,早上睡醒就变成叔叔了? 刘江发现她不专心了,抬手在雪白柔软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啪”一声,肉欲在翻滚,酥麻快感冲进身体,让孟沂南爽得仰起头,呻吟起来。 “啊……哈……” “宝贝儿,爸爸在操你的时候,不要想别的男人,不然我会妒忌的。”刘江腰身狠狠一顶,龟头一层层撞开软肉,像是一张淫龙的嘴,咬住她体内敏感宫口。 “啊……没有……没有想别人……爸爸干死我……干死我了啊……”女孩儿纤细蝴蝶骨头随着摇曳不断战栗,极大满足了男人恶劣征服欲。 刘江俯身,双手用力揉抓她垂下的一对奶子,手指捻住奶头一边拉扯,一边狂操。 透明的套子被操得褶皱在一起,在高速抽插中几乎要破裂。 交迭在一起的身体随着同一节奏摇曳,像是路边交配的野狗一样下流。 “呃……好……好棒……”软穴中不断被粗暴抽插,灭顶快感冲上天灵盖,让孟沂南漂亮脸蛋扭曲起来。 “爽吗……骚货?喜欢爸爸干你吗?”刘江感觉自己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爽得在叫嚣。 “爽……啊……好爽……要被操去高潮了啊……爸爸……啊……爸爸把我干高潮了!”孟沂南体内所有骚肉疯狂痉挛,狠狠绞杀男人性器。 “操……小婊子……要吸死我了!”刘江感受她极致高潮,一下爆了粗口。 “射给我……射给我爸爸……啊……给我给我!”孟沂南被操得精神恍惚,完全处在疯狂之中。 刘江小腹紧绷,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硬的如同岩石,胯下狠狠撞击少女身体。 大量白浊蜂拥喷出,滚烫精液再次射满套子。 香软身体瘫软在床上,孟沂南几乎是秒睡的。 昨夜一宿无眠,今天又奔波了一天,晚上还这般放纵,要不是她年轻,早就撑不住了。 刘江扯掉用过的套子,随手丢在地上,他关切拍了拍孟沂南的脸道:“小东西?睡着了?” 孟沂南发出平稳呼吸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刘江苦笑,果然是小孩儿,爽完了竟然毫无防备就睡着了,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 一夜无话,隔日早上,孟沂南是被舔醒的。 她睡得极其舒服,是这几个月以来最爽的一次。 没有做梦,没有失眠,好似意识一下沉入深海,脑子被清空,身体获得了完全休息。 早上醒来,双腿之间爽得要命。 孟沂南敞开身体,小屁股往上顶了顶,迷迷糊糊呢喃叫了一句:“浩杰……呃……” 意识渐渐回笼,她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陌生房间天花板,心里一下清明了。 这里是一个叫做刘江的男人家,哪里有什么许浩杰。 还好呢喃声太小,被褥中的男人并未听见,一只大手从下面伸上来,一把抓住她饱满奶子揉搓了起来。 孟沂南身上蔓起一层薄汗,她踢开被褥呻吟:“啊……哈……叔叔……啊……” 刘江舔的满脸都是淫水,他抬起头勾唇一笑道:“昨天操你的时候喊爸爸,早上睡醒就变成叔叔了?” 24小骚货,爸爸喜欢你。 24小骚货,爸爸喜欢你。 孟沂南胯下软穴被舔得湿儒通红,昨晚被操开的身体此时早就兴奋起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唇瓣:“叔叔还要吗,快点,我今天要回家了。” 刘江用手指掰开她两片阴唇,盯着通红色软穴道:“要,再干一次,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孟沂南双腿大大咧咧分开:“不用你送我,快点操,操完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毕竟自己是离家出走了,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张桂丽肯定知道了。 电话肯定也打给爸爸了,她要是再不回去,万一张桂丽发疯闹起来,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刘江舌头来回上下拨弄,嘴里发出“哧溜哧溜”声音,男人大手恋恋不舍揉抓她奶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知道了,小东西。” 舔开的穴口变得又热又软,像是一团肉糜,往外冒着灼热气息。 男人单手戴上套子,从正面顶了上来。 孟沂南双腿敞开,她感到大腿根泛起一阵酸疼,果然太久没干,身体有点吃不消。 不过她还是好喜欢性器插入身体那一瞬的感觉,腔道内软肉被一层层操开,酥麻快感如藤蔓缠上身体,脑袋都爽得无法思考。 昨晚操过的穴内敏感异常,早上被舔过之后再干,快感要比平时强烈许多。 孟沂南双腿夹在男人腰侧,口中忍不住呜咽:“啊……啊哈……太……太舒服了……” 刘江低头,大手拨开她额头凌乱碎发:“真舍不得让你走,小骚货,爸爸喜欢你。” 孟沂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毕竟经历过许浩杰的事,她什么没学会,倒是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床上,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她哼哼唧唧哄着男人:“嗯嗯……喜欢……喜欢爸爸……” 刘江此刻当真有种半辈子白活了的感觉,想到家里那个总是冷着脸的老婆,想到自己叛逆的女儿,再看看身下压着的温香软肉,若不是她年纪太小,真想将她据为己有。 粗大性器操得火热,在少女通红软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刘江操干起来十分卖力,饱满通红大囊在不断拍击在女孩儿股缝之中,将淫水干得四溅而起。 刘江噙住她小巧唇瓣含弄了一会儿,粗大舌头将女孩儿嘴里里里外外舔了个遍,像是个变态要将她吞吃入腹。 孟沂南都快上不来气儿了,眼前天花板都好像在旋转,窗外光亮射进房内,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原来身体沉沦放纵和谁都是一样的舒服的,并没有任何区别。 酥麻快感不断堆迭,终于在体内爆发,孟沂南分开翘起的双腿不断抖动,粉白色脚心抽搐,可爱圆润的脚趾用力卷缩在一起,口中忍不住轻呼:“啊……去了……操去高潮了……啊啊啊……” 刘江双手反手勾住她纤细肩膀,将少女整个身体牢牢钉在怀里,胯下狠狠征伐,在她高潮余韵中将清晨第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两人喘息着抱做一团,半晌,刘江喉结混动:“真不想放你走。” 孟沂南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伸出手,看了一眼,陌生号码。 粉色指尖按压侧键,手机屏幕熄灭了灯光。 25成年人的思维,来而不往非礼也。 25成年人的思维,来而不往非礼也。 “不接电话吗?”刘江问。 “不接了,我要回家了。”孟沂南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乱掉的头发。 刘江也起来,套上衬衫道:“加一个联系方式,以后你遇到事情了可以找我。” 孟沂南拿着手机笑:“不用了吧?” 刘江挑眉:“叔叔可是个律师,不是我自夸,很厉害的,昨晚你给我睡了,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你说呢?” 孟沂南听了这话,感觉还是自己过分单纯了,她从来没想过要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而刘江的话让她明白了成年人的思维,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慢悠悠打开手机,将微信添加好友页面递给刘江。 刘江拿出手机扫了一下,加了她好友道:“行了,有事了随时找我。” “嗯”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快速洗了个澡,穿好衣服,还不忘将周冠玉那件黑色卫衣套在外面。 告别了男人,孟沂南坐上公车往家走。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卫城了,这里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切都不如河无市繁华。 公交车也破破烂烂的,除了喇叭不响车上每个零件都在响,过减速时带差点把孟沂南从椅子上颠下去。 饶是这般,她还是很喜欢,喜欢这里的一切,喜欢慢悠悠的感觉。 马路上拥堵,公车停在红灯前半天过不去,孟沂南看见路边有牵着小狗遛弯的老太太,有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有年轻人从树荫下跑步而过,大家的生活看起来都十分悠闲。 所以,张桂丽才不喜欢这个地方,每个人都懒懒散散的,她时常抱怨,卫城这种地方,想要赚钱太难了,人们都好像没有什么物质欲望,把孩子养在这种地方,长大了只能当个废人。 孟沂南脑袋歪在玻璃窗上苦笑,其实在哪儿都无所谓,她终于也只能当个废人。 公车停在一片老旧小区门口,孟沂南背着包跳下车,离开这里三年了,她一次都没回来过,孟建国会不会已经重新组建了家庭…… 脚步有点迟疑,可孟沂南还是决定去看看爸爸。 她沿着小区林荫路往里面走,外面沿街的家属楼还算新,墙面都刷得很好看,越是往里走,方能窥探时代的痕迹。 老旧废弃的工厂,年久失修的家属楼,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门口是一排排女贞子树,地表上全是黏腻黑色痕迹,一如既往的脏乱,墙边杂乱停着一排电动车,从楼上垂落的电线拉得像盘丝洞一样。 孟沂南抬脚踩上楼梯,往楼上走。 一口气上了五楼,她气喘吁吁站在门口张望。 防盗门锁着,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孟沂南拍了拍门,用不大的声音喊:“爸……爸……” 半晌,没有回应。 孟沂南看了看时间,早上十点半,孟建国可能去上班了,不在家。 正好楼下走来一个老太太手里拎着菜,她仔细打量了一眼孟沂南惊讶道:“南南呀,是南南吧?你回来了?” 孟沂南一看,是楼上李奶奶,她本就不善交际,立马身体贴在门上道:“嗯……奶奶,我爸爸不在家吗?” 李奶奶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唉,你晚上再过来吧,你爸不在家。” 孟沂南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老太太会是这种表情? 26可以泡我,我没上学了。 26可以泡我,我没上学了。 等李奶奶走了,孟沂南才拿出手机,给孟建国打电话。 本想先斩后奏,反正我人已经在这儿了,你也不能赶我走,没想到压根连爸爸面都见不到。 而且刚才老太太那个语气,就好像有什么事不好当着她面说。 手机嘟嘟响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 孟沂南挂断电话,看见微信里一个游戏搭子叫她:“妹妹,上线开黑。” 孟沂南好久没打游戏了,正好无所事事,她给对方回了个消息:“等我。” 走出小区,找了个便利店买了块面包,拐去隔壁小雪要了杯柠檬水,孟沂南看着手机里那丁点儿余额,心里有点闷。 早上应该完全抛弃人性,问刘江要钱才对,反正她都毫无节操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呢。 家门口远处以前很多网吧,这些年都倒闭完了,唯有海洋网吧多年还屹立不倒,如今已经变成咖啡简餐网咖了。 孟沂南出示了身份证,办了五十块的上机卡,不出意料,她得在网吧打发一天时间了。 想见孟建国一面还真波折。 孟沂南以前学习还不错,晚上写完作业偶尔玩玩电脑,张桂丽也不反对,只要不要去烦她,一切都好说。 登录游戏,孟沂南大约还是有点游戏天赋的,pvp类操作很不错,收获了一大帮搭子。 各种消息滴了个没停,孟沂南忽略掉其他人的消息,只看一个叫“虾仁猪心”的消息。 虾仁猪心:妹妹来了,3缺一快来房间。 南方有橘:来了。 孟沂南登录房间,麦克风里立刻响起虾仁猪心的声音:“南南,这个是老板,带他打两把,等会给你分钱。” 孟沂南淡淡:“哦,好。” 反正她和虾仁猪心两个人完全够了,老板只需要躺赢就行。 孟沂南大概看了一下,老板光是光站在旁边,一身时装绚丽得都能亮瞎对面狗眼。 pvp对局很快开始,孟沂南纤细小手在键盘上操作飞快,指尖都打出残影了。 面对三个敌人,她十分冷静:“猪心,左后方,敌人开大了,跳上去等空大,我去勾他们奶妈。” 孟沂南1v2很快杀掉对方奶妈。 猪心的声音也从耳麦里传来:“好嘞,大招没了,看哥哥我干死他们!”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连胜了几局。 这时候躺尸的老板私聊了孟沂南:“妹妹,你多大,好厉害呀。” 孟沂南直接开麦:“我十八了,老板要给我打赏吗?” 老板也开卖了,是个声音有两分羞涩的男人:“呵呵……好啊。” 接着系统一顿提示音:薛家三少赠送您雾雨时装一套,薛家三少赠送您俏皮狐尾一条,薛家三少赠送您猫耳一副…… 虾仁猪心:“卧槽。老板大气!你不会想泡我们南南吧?她还是高中生达咩达咩!” 老板被他说得声音都慌乱了起来:“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你们特别厉害。” 孟沂南声音毫无波澜:“好啊,可以泡我,我没上学了。” 整个聊天室一下陷入了死亡式平静。 孟沂南脸上慢慢出现了一个问号,她说错话了吗,俩人怎么都突然不说话了。 27你怎么能和刚认识一天的老板就面基啊! 27你怎么能和刚认识一天的老板就面基啊! 最终虾仁猪心打破了尴尬,又开黑打了几把,带老板上了段位了就解散休息了。 孟沂南和虾仁猪心打了半年多游戏,知道对方是个大学生,对方也知道她是高中生。 这边刚从房间里退出,虾仁猪心的私聊就来了。 虾仁猪心:“南南啊,怎么回事,你怎么不上学了,快和哥说说。” 南方有橘:“出了点事,辍学了,反正也没人在意我。” 虾仁猪心:“怎么可能没人在意你呢,你还小,不要这样想,你爸妈一定也很着急吧,你好好和他们沟通了吗?” 南方有橘:“沟通无能。” 虾仁猪心絮絮叨叨发了一大堆开导她的话,孟沂南都没看。 因为刚才那个老板也发来了好友申请。 孟沂南直接点击了接受,毕竟刚才老板随随便便送的那几套服装,大概就要人民币五千多块了。 薛家三少发来私聊:“南南美女,我看ip你也在卫城啊,这么巧我也是!” 南方有橘:“那可真是巧了。” 薛家三少:“你吃中午饭了吗,我请你吃个饭吧?” 孟沂南看了看旁边那块咬了一口就吃不下的面包:“好啊。” 薛家三少:“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接你。” 孟沂南报了网吧地址,对方承诺半小时后就到。 虾仁猪心:“你怎么不说话,小南南,哥和你说,这个社会上坏人很多的,尤其是有钱的男人,你一定要小心!” 南方有橘:“知道了,谢谢关心。” 虾仁猪心:“你要下了吗,不再玩两把?” 南方有橘:“不玩了,刚才那个老板说要接我吃饭。” 虾仁猪心:“什么?!我刚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一点啊!你怎么能和刚认识一天的老板就面基啊!南南!” 南方有橘:“只是吃个饭而已,光天化日的,他能把我怎么样?” 孟沂南垂眸,唇角微微勾起,就算要怎么样,也是我把对方怎么样吧。 虾仁猪心本人气得从宿舍椅子上一跃而起,室友们纷纷侧目:“砸了老朱?” 朱俊凯烦躁巴拉了两下自己短发:“妈的,我的游戏搭子要给人泡了,操!” 另外一边,孟沂南关了电脑下机,从网吧楼上下来。 刚才和薛家三少加了微信,她一下楼,微信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到了,你下来了吗?” 孟沂南站在路边:“我下来了,就在网吧门口。” 薛家三少:“你别动,我过来了。” 孟沂南一抬头,就看到一辆大红色高调法拉利嗡鸣驶来,车子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啸声“嗖”停了下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墨镜,穿着蓝色格子衬衫道:“南南,上车。” 孟沂南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薛家三少道:“南南果然是个大美人啊……介绍一下,我叫罗锐,三十二岁,你游戏打的真好。” 孟沂南浅笑:“你好像不怎么会玩。” 罗锐:“年纪大了,操作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中午想吃什么,牛排,火锅,西餐,中餐?” 28精虫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 28精虫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 最终两人选择去了一家中餐店,罗锐点好了餐,给孟沂南倒了杯水,闲聊起来。 罗锐:“你真的不上学了?你年纪还这么小,以后要怎么办?” 孟沂南摇了摇头:“没想过,不知道。” 罗锐叹息:“其实你别看我年纪大,我是个死宅,就喜欢窝在家打打游戏,看看动漫,我也不喜欢工作。” 孟沂南好奇:“你不工作,哪里来的钱。” 罗锐露出两分羞涩:“是我继承的遗产,嘿嘿,你要是家境好,选择躺平也完全可以。” 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 荔枝绣球,龙井虾仁,桂花莲藕,清蒸鲈鱼,两小碗米饭,菜色精致至极。 罗锐递给她筷子:“尝尝,看看合适胃口吗?” 孟沂南尝了一口,眼睛都微微发亮:“嗯,很好吃。” 罗锐笑:“喜欢就好,吃完了再带我打两把游戏怎么样?” 孟沂南欣然同意。 吃了饭,罗锐带她去了一家电竞酒店。 这可比网咖的环境要好很多,孟沂南坐在电竞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罗锐给她开了冰可乐放在一边殷勤十足:“就是这个副本,我实在过不去,你帮我看看?” 孟沂南上了他的号,帮他调配了一下装备评价:“你这是我见过装备最好的号了,怎么可能过不去,不过搭配有点问题,这样调整一下……” 孟沂南虽然不是专业游戏玩家,但她对这款游戏有独到见解,再加上操作牛逼,直接跻身全服前三十。 罗锐十分佩服她的操作,在旁边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观看。 孟沂南娇小身体坐在电竞椅里,被巨大椅子完全包裹,十分舒服惬意,她双腿搭在桌下,眸光专注看着电脑屏幕。 这世上,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在专注做事情的时候,都会展现出一种绝美致命的吸引力,让人觉得十分帅气。 罗锐也有点惊讶,他看着孟沂南精致漂亮的侧脸,一下就被迷住了。 这小姑娘,脸上未施粉黛,白净脸蛋上全是胶原蛋白,浓密而卷起的睫毛微微上下忽闪,小巧鼻尖圆润,像是一颗珍珠般可爱。 罗锐目光慢慢下滑,从她下巴线条看向脖颈,藕白色,再往下,大约因为闷热,衣领随意敞开两粒纽扣,若隐若现露出她胸前深壑勾缝。 男人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比孟沂南要高许多,坐在她旁边的角度正好是从斜上方看下去,她内里白色内衣带子格外明显紧绷,拖着下面硕大两颗乳房。 罗锐陡然意识到自己目光逾越了,他快速扭开脸看着屏幕道:“啊……好厉害,这里原来还可以这样?” 孟沂南对于旁边之人的挣扎一无所知,她操作游戏人物,快速击杀了两个怪物后来到boss房间。 “你看,打到boss了还不到五分钟,你的号伤害实在太高了,这个boss的技能,你都知道吗?”她目不斜视,嘴里不紧不慢询问。 “啊……技能……呃……我不知道……你打,我看着就行。”罗锐觉得自己精虫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 29自己居然有一天要从女儿手里拿钱。 29自己居然有一天要从女儿手里拿钱。 还好罗锐竭力抓住了自己仅存的理智,他翘起二郎腿遮挡自己顶起的裤裆,迫使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 打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孟沂南帮他将所有过不去的关卡通了之后,都到下午五点多了。 她看了看手机,孟建国也没回电话。 “我得回去了。”孟沂南说。 罗锐在旁边玩小号,听她这么说便道:“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孟沂南摇头:“不用了。” 罗锐道:“这个电竞房我开了一周,你随时过来玩啊,比网吧环境好多了吧,后面……要是累了,还有卧室,可以休息。” 孟沂南看了看,这是套房,里面有休息室和浴室,环境特别好,估计价格不便宜。 她颔首:“好,那我走了,你慢慢玩。” 刚一下楼,就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空气变得清冷而舒服,孟沂南扫了个共享单车,慢慢往家骑。 再次来到老旧小区门口,她锁好车子后,慢吞吞往里面走。 几辆黑色轿车从她旁边飞驰而过,孟沂南停下脚步驻足。 有点奇怪,这种老旧的小区,怎么会同时来几辆黑色轿车?也没人家里办红白事,有点奇怪。 飞驰而过的一瞬间,惊鸿一瞥中,孟沂南从车窗内看到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 她心跳加快,直觉感觉不太好,脚下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再次来到楼下,孟沂南眉头紧蹙。 因为小雨,楼梯口有很多凌乱的脚印和烟头,浓郁香烟味道也还没散开。 她扶着扶手快速跑上楼,果然,家里防盗门敞开,门缝往外透着光亮。 孟沂南一把推开木门,看见卷缩在地上的孟建国。 “爸……爸!爸,你怎么了?!”孟沂南扑上去,双手抓住孟建国身体。 孟建国呲牙咧嘴:“嘶……啊……疼……南南……” 孟沂南鼻尖泛酸,声音立马染上哭腔:“怎么回事,爸,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孟建国一张脸肿得不成模样,眼圈黑紫,额头破了还不断往下淌血。 孟沂南扶着孟建国慢慢起来,这才看到,家中一片凌乱,果然刚才自己的直觉没错。 孟建国好不容易躺在了沙发上,孟沂南在电视柜抽屉里找到老旧医药箱,打开才发现碘伏早就成了空瓶,纱布也发黄了。 她急得掉眼泪:“爸爸,去医院吧,我陪你去医院,头上还在流血。” 孟建国艰难喘息了两下:“别哭,没事,拿个毛巾给我就行。” 孟沂南赶紧跑进洗手间,拿了毛巾递给孟建国。 孟建国捂住额头伤口,好歹血液不再继续往下滴淌了,他慢慢问:“你……你妈妈对你不好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孟沂南现在心很乱,哪里有心思说自己的事,她心疼抓住孟建国手腕:“爸,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那些……那些穿黑色西服的人,你到底惹了什么事,你说啊!” 孟建国艰难抬头,摸了摸孟沂南的头发:“是爸爸的问题,你不用管……嘶……” 孟沂南抓住他的手臂,手腕上一片乌青,手掌也肿了起来。 “不行……不行,爸爸,起来,我们去医院。”孟沂南眼泪吧嗒吧嗒掉。 孟建国用力咽下喉头苦涩:“去不了……爸爸没有钱……我欠他们很多钱。” 孟沂南心中一慌,立马拿出手机:“我有钱,爸,我有五千多块,我给你,你去还钱,去医院,行吗?” 孟建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从女儿手里拿钱。 30心底最后一丁点儿幻想都破灭了。 i52y zw 30心底最后一丁点儿幻想都破灭了。 孟沂南把钱转给了孟建国,带着他下楼去小区外的诊所看伤。 私人老诊所里,老医生带着厚厚老花镜,手抖得极为厉害,却还是给孟建国缝好了额头上的伤口。 老医生开了跌打药水嘱咐:“回去了涂一涂,你这个伤要好好养,别见水了!” 孟沂南道了谢,又扶着孟建国慢慢往家走。 其实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当年为什么妈妈那么决绝要和孟建国离婚。 因为他好赌。 张桂丽当时觉得她小,什么都没告诉她,只是在做了离婚的决定后告诉她,你这辈子都别想跟着你爸,跟着他你早晚连命都没有。 孟沂南当时小,觉得妈妈在吓她,现在回想起来,张桂丽不是在开玩笑。 父女二人回了家,孟建国很是愧疚:“南南……麻烦你了,你回来看我,让你见到我这个样子……爸爸对不起你。” 孟沂南默默整理了凌乱房间,将地上被弄坏的东西收进垃圾袋。 孟建国想要阻止她,奈何身体疼得根本动弹不得,他眼眶发红道:“南南,别收拾了……你吃晚饭了吗,爸爸给你做饭。” 孟沂南快速抹了一把眼角,等她站起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要走了,爸爸。”孟沂南打包好垃圾,重新背上自己的包,站在门口又看了男人一眼。 孟建国咬牙扶着墙起来,急切道:“你要去哪,南南,听话,你妈妈很担心你,快点回家去。” 孟沂南乖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我会回去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帮不了你太多,你以后,好自为之。” 她说的委婉,是不想驳了男人面子。 果然,孟建国听出了她话中意思,脸色发白,摇摇欲坠重新坐了下来,他收回目光低着头:“好……好。” 孟沂南冒着小雨,重新走入黑暗中,她衣衫潮湿,湿儒头发贴在头顶很是难受,现在她急切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钱都给了孟建国,两手空空的她,想到了下午那位宅男。 低头给罗锐发消息。 “哥,我晚上可以到你那里去吗?” 罗锐几乎是秒回的消息:“过来啊,还是那个电竞酒店,要不要我接你?” 孟沂南指尖飞快按压手机屏幕,熄灭灯光后,她闭上双眼,站在雨幕中慢慢仰起了脸深深呼吸。 吐出肺腑中浊气,吸入带着雨水的清冷气息,也驱散不了她心中那些晦暗。更多类似文章:p o1 8t s .c om 这么大的世界,她竟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归宿,站在小区门口,如果不是今天遇到罗锐,她根本不知道晚上要去哪里过夜。 见识了孟建国这副惨样,她心底最后一丁点儿幻想都破灭了。 不会有人在意她的,张桂丽也从未真心爱过她,当她犯了错,张桂丽只会歇斯底里骂她。 孤独脆弱时,她脑中再次浮现出许浩杰的脸。 天知道,她一次次努力想要忘记许浩杰,却又一次次不断想起他,依恋他,难道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就在孟沂南纠结时,那辆红色惹眼法拉利停在了她身边,男人眨了眨眼:“上车。” 孟沂南看见迎面直射而来车灯光芒中,是密密匝匝的雨落,一如她心头纷乱一般,让人无法喘息。 31眼前浴衣之下可是一具赤裸少女的身体。 31眼前浴衣之下可是一具赤裸少女的身体。 罗锐能明显感到女孩儿情绪极为低落,他很是贴心,选择什么都没问。 孟沂南抱着背包,坐在副驾垂眸沉默不语。 很快,两人再次回到电竞酒店。 孟沂南看了一眼电脑画面,显然从她走罗锐就一直在玩游戏,这人还真是沉迷。 罗锐为了缓解尴尬便贴心道:“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给你点个外卖,想吃什么?” 孟沂南丢下背包,淡淡说了一句:“粥。” 推开洗手间的门,这里比孟建国的家要好太多了,因为情绪低落,身体里那些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其实孟沂南想要勾引罗锐很简单,但今晚她把自己的钱都给了孟建国,此时她心中已经开始在计较得失了。 就像刘江说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若是她要付出点什么,那势必是需要得到点什么才行。 眼前的罗锐,就是个很好的猎物。 她很快洗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站在镜面前吹头发。 孟沂南看着镜中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不会拒绝她,但她不要开口,他要罗锐来开口。 孟沂南伸手拿起架子上的浴袍套在身上,将自己换下的脏衣服塞进洗手池下洗衣机里,开始洗衣服。 吹干了头发,她趿着拖鞋推开房门。 罗锐正在餐桌上摆外卖,看见她穿着浴袍,男人目光躲闪,立马低下头道:“饭……饭送来了,先吃吧。” 孟沂南暗暗有点好笑,这个罗锐,果然是个宅男,和刘江那种男人不同,他看见女孩儿会不自觉害羞,脸红心跳的模样就像她这个年纪的男生。 孟沂南坐下,拿起汤勺慢慢喝粥,她狭长的眼睛缓慢眨动,翘起眼尾处时不时滑来黑色瞳眸,悄然打量对方每一个表情。 罗锐被她看得紧张起来,筷子好几次都没夹住菜,有点狼狈。 孟沂南噗嗤一笑:“怎么了,你在紧张什么?” 罗锐吞咽口水:“呃……我,我好久没和女孩儿独处一室了,你……你是不是累了,吃完了,早点休息?我还要打游戏。” 孟沂南差点笑出声了,这可真是个钢铁直男,眼前浴衣之下可是一具赤裸少女的身体,他居然脑子还能惦念要打游戏? 孟沂南填饱了肚子,她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胸襟便自然而然露出了些许缝隙。 罗锐抬眼看了一下,一张脸立马红到了耳根子。 孟沂南浅笑,她用食指勾着自己侧耳一撮头发玩弄,慢慢开口道:“哥,这一周你都在这儿打游戏吗?” 罗锐一听游戏便两眼放光,他抬头兴奋道:“对,我想上修罗段位,这一周找两个陪玩,应该差不多。” 孟沂南继续用手指缠弄头发:“那正好,你觉得我行吗?” 罗锐差点蹦了起来:“什么?!真的吗?你愿意做我的陪玩,一个星期?!” 孟沂南点头:“嗯,一个星期,包吃包住吗?” 罗锐大手一挥:“一个小时给你一百,包吃包住,怎么样?” 孟沂南眨了眨眼,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她慢慢将腿翘在另一条腿上,腿一动,大腿上的浴袍便悄然滑落,露出她白花花的肌肤。 浴袍交叉的地方,正好是少女双腿间隐秘的地带,那令人浑身兴奋的身体就放在面前,罗锐要是再没反应,孟沂南都要放弃勾引他了。 32现在我整个人都是哥哥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32现在我整个人都是哥哥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还好,罗锐是个正常的男人,在看见孟沂南赤裸大腿翘成二郎腿模样后,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兴奋感再次爬上了后背。 他倒是有点害怕,怕自己贸然开口会冒犯了对方,可他转念一想,大晚上的,人家小姑娘都主动送上门了,今天还说了可以泡她,岂不是自己顾虑太多? 罗锐双手握拳,用力一抓大腿,他下定决定抬头看着孟沂南问:“除了陪玩……别的事你愿意吗,如果愿意,我也可以给你钱。” 孟沂南故作惊讶,接着又笑着歪头装作不懂:“别的什么事呀,哥哥?” 罗锐慢慢栖身靠近她,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敞开的胸襟。 他慢慢抬手,犹豫不决的手在空中抖了一下,接着伸出食指,勾在她乳缝之上,慢慢往下滑动。 罗锐弯腰,在她耳边道:“陪睡。” 孟沂南伸出柔软小手,扣住男人手腕:“真的给我钱?” 罗锐立马晃了晃手机:“别人都说我这人有个优点,那就有钱。” 孟沂南眸光落在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好啊,那先付款,哥哥要什么,都行。” 性爱这件事,一旦扯上了钱,就变得不够纯粹了。 孟沂南倒是没什么道德观念,反正她需要钱,对方愿意给,她根本不在意这钱是用什么交换的。 微信提示获得转账,孟沂南低头一看,四位数的转账的确让人心动。 比起他们周家的男人,罗锐出手大方得让她兴奋。 勾在孟沂南领口的手指微微往下,触碰到了她柔软冰凉的肌肤。 她身体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不过轻轻一扭,松松垮垮系在腰身上的带子便自动松开,浴袍衣襟在男人面前一下敞开。 罗锐睁大了眼睛,黑色瞳眸中倒映出少女白皙饱满的一对乳房。 那两颗粉色乳粒,漂亮得像是两颗粉色玉石,晶莹剔透。 男人喉结吞咽,一双惯常打游戏的手,猛然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比键盘更诱人的手感,竟然是少女的酥胸! 手指猛然触碰她柔软肌肤,那种滑腻触感瞬间让罗锐血液沸腾。 接着一滴猩红色体液低落,孟沂南掀起眼帘:“你……流鼻血了。” 罗锐双手捏在酥胸上,像个变态一样喘着粗气,他甚至顾不上自己鼻腔充血,而是双眼直勾勾盯着那对乳粒道:“呃……我想……舔一舔。” 孟沂南觉得很好笑,可她要是笑出来又会显得十分失礼,她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捏住对方鼻子:“现在我整个人都是哥哥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罗锐猛然一把抱住她身体,两人的身形差一下提现出来了,孟沂南就像是个小孩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迈开大步直冲卧室。 罗锐的手机还在响,不断有游戏队友在呼唤他。 这会儿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游戏,他将少女柔软身体丢在床上,直接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了粉色乳粒。 奶头含入口中,舌头卷着乳头来回缠弄,鼻息中全是女孩儿身上香甜的沐浴液味道。 罗锐觉得自己要疯了。 33太爽了,这是什么神仙肉体! 33太爽了,这是什么神仙肉体! 男人舔奶这种事,分明是无师自通,罗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女人了,此时他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胯下硬得发疼。 一手胡乱擦拭了鼻血,滚烫嘴唇忍不住用力吮吸,另一手忙着柔软奶子,用力揉搓。 罗锐心底在呐喊,太爽了,太爽了,这是什么神仙肉体! 孟沂南倒是小小吃惊,这罗锐看上去有点闷骚,手下行为可是十分粗暴,奶子都快给她捏爆了,好疼啊。 在这份疼意之中,让她终于回味到了那些扭曲的爽。 没错,她喜欢疼。 之前和许浩杰的事暴露,也是被张桂丽发现了她身上的痕迹。 她赤身裸体,被红色尼龙绳五花大绑在凳子上,感受着窒息的快感,却因为身体捆绑的时间太长,而留下了许多印记。 手腕,胳膊,脚腕,后背,腰身,一条条青紫色痕迹附着在雪白肌肤上,触目惊人。 当时张桂丽头皮就麻了,她疯了一样撕扯她衣服,检查她的身体,披头散发冲出家门,要去学校讨要一个说法。 孟沂南想到那些纷乱画面,就有种大石头塞在胸口的感觉,上不来气。 她双手抱住罗锐的头,尽量将脑中回忆抹杀,专注眼前。 身体很兴奋,光是被异性触摸,双腿之间就变得湿儒不堪了,很难想象,她昨晚才承欢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今天又换了一个。 骨子里深处滋生出了恶劣兴趣,她就像是哪里坏掉了,喜欢上这种放荡不堪的感觉。 少女娇小婀娜的身体就压在身下,她皮肤白皙而滑腻,像是昆仑山上那一抹冰凉的初雪,无论怎么狎玩,都暖不热她。 罗锐身体却烧得好像裹了一层岩浆,滚烫气息从他每一个毛孔往外冒,他亟欲释放体内燥意。 男人一把撩起自己衣衫,随意丢在地上,露出他一身腱子肉。 孟沂南倒是有点小吃惊,罗锐顶着一张圆润的娃娃脸,怎么一脱衣服,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这身材,和刘江不相上下啊。 “哈……你身材不错嘛。”孟沂南很少夸人,这可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罗锐脸色一红,有点小骄傲道:“你别看我宅,我家可是有一层楼都是健身房,我这样的,你怕吗?” 罗锐低下头,眸光闪亮盯着孟沂南的脸。 怎么都想不通,这么漂亮纯粹的女孩儿,会这么轻易就上手…… 孟沂南一只纤细手掌贴在对方胸口上,缓慢往下抚摸,指尖游走过他凸起腹肌上,再往下,勾住对方皮带一拉,她掀起眼帘:“那我得看看下面才知道。” 罗锐差点又要喷鼻血了。 脑子里闪过一个粗鄙的词儿,他差点脱口而出。 裤腰被一点点拉开,黑色子弹头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坨。 孟沂南轻笑一声:“你好湿哦。” 罗锐感觉自己头顶都冒烟了,是啊,他是男人,怎么下面也湿成这副模样? 况且,他现在是被一个比他小一轮的女孩儿调戏了吗? 男人的尊严在一点点坍塌,可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更喜欢了。 通红色龟头从内裤中急不可耐弹了出来,马眼中吐出汩汩淫水,早就将他内裤浸湿、 罗锐也不在矜持,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胯下那条粗大的玩意晃动了两下,他自满仰起下巴问:“还可以吗?” 34卷着她唇角白色粘液舔舐了一下。 34卷着她唇角白色粘液舔舐了一下。 孟沂南用胳膊撑起身体,单手握住粗大肉棒来回抚弄了一下。 头顶传来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她微微仰头,看着对方道:“可以揪住我头发吗?” 这句话说的有点突兀,罗锐一时没明白她意思,有点茫然问:“什么?” 孟沂南往前凑,用唇瓣若有似无扫过龟头:“揪住我头发扯一下。” 罗锐这才明白了,她想要自己拉扯她头发。 好奇怪的要求,男人抬起手,粗大手指插入她头皮,沿着皮肤微微用力一抓。 孟沂南感觉整个头皮都被提起来了,脑子里那些混乱骤然变成一片空白,只有眼前那根通红色肉棒。 滑腻小舌头探出口,触碰在龟头上一瞬,罗锐身体不由自主抖动了一下。 拉扯头发的手也下意识用力扯了扯。 孟沂南被拉得脑袋往上仰,脖颈紧绷,一双妩媚眸子幽幽掀起眼帘,盯着男人下颌。 罗锐一下慌了,立马松开手道:“啊……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毕竟对待女孩儿,本该温柔才是,怎么能随意拉扯对方头发这么粗暴呢。 孟沂南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她居然勾唇露出一个撩人十足的笑道:“没关系,别送手,拉住,我喜欢。” 罗锐到底年纪要比她年长许多,虽说他比较洁身自好,但不妨碍他阅片无数,有些人在性爱中是有特殊癖好的,这很正常。 他理解并且尊重。 眸光慢慢落在少女发顶,所以,她喜欢肢体接触粗暴的? 罗锐重新拉住她头发,见孟沂南乖巧伸出舌头,双手握住性器,像是一只粉嫩的猫儿,慢慢舔弄起性器,这般画面在映刻在男人瞳眸上,简直是令人喷血的程度。 龟头憋得发疼,想要塞进她嘴里。 罗锐另一手从下面扣住她下颌,手指用力一捏,便迫使她张大了樱桃般的小嘴儿。 龟头顶进口腔,高热与紧致让男人尾椎都炸开了电火花。 “嘶……好爽……”罗锐抽了口气,腰身往前顶了顶。 龟头操进嘴里,将少女一张小脸都撑变形了,腮帮子鼓鼓囊囊,十分可爱。 那双水波流眄的眼睛闪耀着光亮,好像一下看到了罗锐内心深处。 罗锐体内快感骤然爆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也太爽了吧?! 腰身不受控制来回抽动,指缝中的秀发十分柔软光滑,他用力一扯低头哑声:“要……要射了……” 孟沂南慢慢吐出性器,用手来回套弄湿儒柱身。 两人同时听见“咕叽咕叽”之声响起,少女柔软光滑的小手高频率来回揉搓,就这手法,显然不简单…… 罗锐有点控制不住了,他一把揪起孟沂南头发,迫使她仰起小脸,龟头对着她漂亮白皙的脸蛋猛然喷出精水。 黏腻白浊淅淅沥沥落在女孩儿眉眼上,挂在她眼皮上,顺着纤长睫毛稀稀拉拉往下淋落。 颜射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让男人心底升起一股强烈征服欲,直接爽到了骨子里。 本以为射在她脸上会很失礼也许她会生气,没想到孟沂南居然慢慢伸出舌尖,卷着她唇角白色粘液舔舐了一下,红唇轻启:“味道好浓啊……” “操!骚货!”罗锐再也压抑不住,脱口而出。 35摒弃了人性,沦为情欲的奴仆。 35摒弃了人性,沦为情欲的奴仆。 一切的小心翼翼在她面前仿佛都是跳梁小丑,她根本不在意,轻而易举撕扯掉了彼此虚伪面具。 罗锐心底隐藏的暴虐全都被激发出来,他从未对女人粗鲁,此时,他想要狠狠弄她。 高大身影从上面压下来,孟沂南被她推到在床上。 罗锐就像是扑向猎物的野兽,一把捏住她柔软奶子,大力揉搓,唇瓣扫弄在她肌肤上低吟:“好骚……南南……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吗?” 孟沂南放空思绪,将身体掌控权完全交给对方。 纤长四肢放松敞开,她摆做一个大字躺平,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罗锐鼻息间滚烫气息喷溅在她肌肤上,湿滑舌头游走在身体上,将她每一寸雪白肌肤弄得湿哒哒,舌头从乳粒往下,舔弄平坦小腹,敏感大腿根。 两条修长大腿被罗锐折起,摆成m形,胯下淫靡风景在男人面前一览无遗。 软穴一片湿儒,淫水早就浸湿了她的下体,穴肉沾着粘液泛着诱人光亮。 罗锐鼻尖凑过去,本能般想要大口吮吸她。 鼻头顶进花心,气息落在软穴里,酥麻痒意立马让她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身。 罗锐双手按压她大腿根,迫使她无法动弹,伸长了舌头,来来回回在软穴里舔弄。 舌头的湿儒,高热,与软肉碰撞,淫靡香气交织,仿佛连空气中都布满了令人发情的荷尔蒙,罗锐肌肤上也蔓出一层薄汗,舌根泛出大量津液。 粘液交融在一起,女孩儿下体有股子令人着迷的淫靡香气,让罗锐完全沉浸在吮吸之中。 粗大有力的舌头不断上下波动,将两片小阴唇舔得发麻,又吮吸着阴蒂,用牙齿轻轻撕咬。 孟沂南小腹紧绷,身体不断颤抖,阴蒂被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脑子里只剩下快感一件事。 分明是今天才认识的人,就放荡得在对方面前打开身体,淫荡晃动着屁股,本该感到羞耻的少女,早就摒弃了人性,沦为情欲的奴仆。 舌头钻进花心中,高速拨动充血阴蒂,酥麻之感变得极为强烈,火辣辣爽得直冲天灵盖。 软穴里噗嗤噗嗤往外吐着淫水,同男人口水交融在一起,顺着屁股往下流,连她干燥紧致的后穴,都被泡软了。 孟沂南双手抓住对方头发,盈盈一握腰肢陡然紧绷,口中呜咽:“啊……要去了……要去了啊……” 高潮来势汹汹,阴蒂已然受不了继续舔弄,她双腿用力夹紧男人脑袋尖叫:“不要……不要……不要了啊……” 酥麻快感变成了钻心彻骨的痒意,让孟沂南快要疯了。 纤细脖颈用力绷直,脆弱得好像用力一捏就会断,眼帘掀起,眸中一片潋滟流转。 世界都在旋转,变成一片绚丽斑斓模样,孟沂南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在一片光怪陆离中,她再次看见了许浩杰的脸。 是酸涩,是苦意,有些令人厌恶的情绪随着高潮之后涌上鼻尖,让她眼尾好像打开了奇怪开关,悄然落下了湿儒。 36女体中淫水被操得四溅而开。 36女体中淫水被操得四溅而开。 高潮之后,罗锐已然急不可耐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孟沂南在余韵中战栗,一手从哆哆嗦嗦在床头,摸到了架子上的避孕套。 捏住一个,丢在男人面前,她有点疲惫道:“戴套。” 罗锐撕开包装,将套子自己套上,压住她双腿道:“还没开始,你就没力气了?” 孟沂南确实有点累,说不上来怎么,也许是离开家这几天太过放纵,年轻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 她只是敞开身体,任由对方插入。 性器没入身体的瞬间,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酥爽的快感从尾椎一下窜上大脑,眸中溢出大股泪花,孟沂南下意识轻吟:“好……好舒服……” 罗锐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多久都没和女人这样了,沉迷游戏的好处就是生理欲望很少,他从未想到会遇到孟沂南这样的女生。 她看似淡漠随意,却能轻而易举得手,这样的小姑娘,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 女孩的心思他猜不透,也没心思猜了,眼前性器被肉穴裹住,那紧致高热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罗锐很庆幸自己平时喜好健身,这一身腱子肉终于有派上用途的一天了。 精壮腰身上肌肉一条条紧绷,后面两块屁股硬如钢铁,男人撞击起来的力度,将床上的女孩的身体一次次顶上了床头。 罗锐一把拉住她身体,将她往下扯了扯,入手发现对方身体也热了起来。 不似刚才冰凉软滑,孟沂南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在巨大抽插快感中,罗锐思绪放空,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口软穴上。 他低头,看着孟沂南恍惚的脸道:“南南……好紧……你好会吸……喜欢吗……舒服吗?” 孟沂南眸子半睁,纤长睫毛微微抖动,红润唇瓣翕动:“嗯……舒服……喜欢……喜欢……” 整根粗大性器裹着一层淫水,来来回回在甬道内高速抽插,女体中淫水被操得四溅而开,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两片肥嘟嘟大阴唇被操得肿胀不堪,身体被一波波快感席卷,孟沂南很快再次高潮了。 她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呜咽叫声。 似是欢愉,又好似在哭泣。 “啊啊啊……高潮了……又高潮了……啊!!!” 罗锐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儿,白天见她分明单纯而又青涩,此时在床上又是如此放荡不堪,这般反差,让他产生了许多好奇心。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她为什么不上学了,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昨晚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她有喜欢的人吗? 无数问题从心底闪过,巨大快感涌上大脑,罗锐也在强烈抽插中再次射出精水。 两人身体交迭在一起,半晌,房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罗锐怕自己压着她了,便撑起身体问:“压你了吗?” 孟沂南双眸闭着,整张小脸通红,口中只是随意应了一声“嗯”。 罗锐忽然感觉不对劲儿了,从刚才开始,孟沂南身上的温度就很高,尤其是胯下小穴,里面简直可以用高烫来形容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凭借自己多年经验来看,这小姑娘,居然被自己操发烧了? 37真正恶心的人是他们才对。 37真正恶心的人是他们才对。 罗锐目露担忧,拍了拍孟沂南的脸问:“南南,你感觉怎么样?” 孟沂南张口:“晕……” 罗锐从她身体中褪出,擦拭后给她盖上被子嘱咐:“你发烧了,先乖乖睡一会儿。” 孟沂南没说话,好像直接睡着了。 罗锐无奈扶额,可能是她今晚淋了雨,又赤身裸体做这么激烈的运动,这会儿一张小脸都烧得通都红。 他迅速整理好凌乱“战场”,将用过的套子塞进垃圾箱,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出了门。 这个电竞酒店楼下就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药店,罗锐买了体温计和退烧药,急匆匆跑上楼。 回去给女孩儿喂了药又守着她量了两次体温,罗锐才在旁边趴着睡着了。 孟沂南做了许多混乱梦境,其中有一个却格外清晰。 那是高一的下半学期,六月,快要期末考试了。 孟沂南昨晚复习到凌晨三点,早上起来差点迟到,早饭也没吃就去上学了。 早上第三节体育课正好是许浩杰上课。 孟沂南站在队伍末端,偷偷看许浩杰。 他是高中部医务室的老师,也是体育老师,正好带他们班。 许浩杰穿了一件白色t恤,脖子上挂着红色哨子,腿上穿一条黑色运动裤,他双手背在身后道:“请假的同学先出列。” 有几个女生红着脸,互相挽着手臂小声道:“老师……我请假。” 队伍前面的男生纷纷投来目光,讥笑之声不断传来。 请假的女生们脸更红了。 许浩杰颔首:“去那边大树下面休息吧,其他同学,向左转,开始跑步。” 孟沂南本也想请假的,可她又十分厌恶那些男生投来的目光,就算不听,她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定然就是:你看,那些女生肯定来大姨妈了,所以不能跑步,真恶心。 分明只是普通的生理现象,在那些男生的口中,反而变成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孟沂南觉得,真正恶心的人是他们才对。 可许浩杰不同,他温柔,成熟,对女孩儿们体贴,请假这种事他从来不会苛责一句。 就是这么想着,已经错过了请假的机会。 孟沂南个头低,站在在女生队伍末端,她向左转,跟着大部队迈开腿跑步。 本就眩晕的脑袋此时更加迷糊了,当她经过许浩杰身边时,摇摇欲坠的身体陡然被扶住,传来许浩杰关切的声音:“孟同学,你不舒服吗?” 孟沂南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苍白,她嘴唇都没了血色,额头上附着一层冷汗。 许浩杰问:“是不是头晕,你早上没吃东西?” 孟沂南点了点头,往上一抬眼睛,正好就落在许浩杰凸出的喉结上,男人一说话,喉结便来回滚动,她有点迷糊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一个词儿来:性感。 许浩杰慢慢放开她:“你也去休息吧。” 刚一松手,孟沂南就晕倒了。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身体被横抱了起来,耳边听见许浩杰略微焦急的声音:“她低血糖了,你们先自由活动!” 被抱去了医务室,孟沂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她能闻到许浩杰身上爽朗的气息,能感受到他薄薄衣衫下传来的丝丝温度。 38男人在少女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38男人在少女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男人强健有力的手抱住她,与她这辈子接触到的所有异性都不一样。 在他怀里,有种令人安心的可靠感,只是短暂的依靠一下他,就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许浩杰跑进医务室,抱着一百来斤的女孩儿还是让他微微气喘,他小心翼翼将孟沂南放在床上,从旁边挂着的外套兜里摸出一颗糖。 修长手指拆开糖纸,将圆滚滚的糖塞进孟沂南精致小嘴中,男人眉眼低垂,盯着那张艳红色的小嘴,很快移开了目光。 孟沂南尝到了一丝甜甜的椰奶味,这抹甜味将她混沌的意识渐渐聚集在一起,像是融入海水的身体,被椰子甜气氤氲身体,穿过密集气泡,浮出水面,重见天日。 “呃……老师……”孟沂南慢慢睁开了眼睛。 许浩杰见她苍白脸上终于有一点血色了,语气关切:“感觉好点了吗,你这孩子,低血糖了,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 孟沂南没吭声。 许浩杰从他办公桌抽屉里拿出牛奶,面包,放在她面前:“我看你晚上也没好好睡觉吧,眼圈那么黑,刚才幸好我扶住你了,不然脸冲下都摔破相了。” 孟沂南捂住脸,实在太丢脸了。 许浩杰倒是笑了,他将东西放在孟沂南手中:“好了,你吃了东西休息休息,我去上课了。” 男人起身就要走,孟沂南鬼使神差拉住了他t恤下摆,抬头看着他小声道:“谢谢……” 许浩杰浅笑,消失在了孟沂南眸光中。 本该如同所有校园文里浪漫的场景一样,男人在少女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她青春烂漫的幻想中渐渐变为具象化,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模样发展。 因为一场生日宴会,全都改变了。 河无市,连续一周大晴天,气温直飙三十六度。 晚上下了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气倒是凉爽了下来,让饱受炎热天气煎熬的人们获得一丝宝贵的凉爽。 周冠玉的伤好的很快,除了肋骨有些隐隐作疼,脸上的淤青已经看不出来了。 他去了学校,同学和老师都极为关心,每个和他的打招呼的人都叮嘱他要多注意身体。 周冠玉的情绪依旧很是低落,对于别人的关心他只是淡淡回应。 同桌沉宇航凑过来问他:“怎么了,休息了几天你心情还不太好吗……上次那件事,你联系到人了吗?” 沉宇航都有点害怕在他面前提起他妹,可孟沂南显然就是周冠玉的心结啊,眼看着马上要高考了,这个状态他真的行吗? 周冠玉低着头,手里握着笔,笔尖在书上用力一戳,一大团墨渍弄脏了页面。 “联系不到……”周冠玉声音很低,他慢慢转头,镜面后的眼睛幽幽盯着对方,“你知道,她之前出了什么事吗?” 关于孟沂南的事,大部分同学其实都不清楚,只知道孟沂南的妈妈来学校大闹了一场,剩下的事情似乎被有意隐瞒了起来,知道内情的人都讳莫如深,只字不提。 况且,孟沂南在十三班,他们在三班,中间隔了两层楼,很多八卦都听不到。 沉宇航看了看周围乱糟糟的同学,给周冠玉使了个眼色:“出去说。” 39你妹是拿了你什么把柄吗? 39你妹是拿了你什么把柄吗? 两人站在五楼晾台上,看着对面朝南面的三楼,他们在阴影中,对面则沐浴在阳光下。 门牌上挂着大大的十三班,走廊中熙熙攘攘都是人,对面的情况和他们这边泾渭分明。 五楼这边的班级,下课了走廊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在外面透气的,手里也拿着书本,对面就完全不同了,有男生在走廊追逐打闹的,也有女生趴在栏杆上说笑的。 一边死寂,一边欢愉。 沉宇航道:“我从朋友那儿听说,在十三班,她说那件事老师不让说,也不让他们议论,谁要是说就要找家长谈话……” 周冠玉拧眉,他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孟沂南出事的时候,他一点儿都没关注过,一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现在想要打听,又不知要从哪儿入手。 “能带我去见一下你认识的那个同学吗?”周冠玉问。 沉宇航拉着他:“走呗,是纪盈,以前高二时候六班的,你也认识吧?” 纪盈,他确实认识,见面更多的是对方父亲,纪总。 周朗时常组饭局,周冠玉见过不少他的“兄弟们”。 纪总就是其中之一,周冠玉也在饭局上见过纪盈,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对对方没什么印象。 下楼,走到对面,朝南面的教室光线有点刺眼,温度也比他们那边要高,让周冠玉甚至觉得有点闷热。 沉宇航在教室后门找了个男生道:“同学,帮我叫下纪盈。” 那男生立马扯着嗓子喊:“纪盈,后面有人找!” 一个穿着校服短裙的女孩儿从座位上懒洋洋起来,她一头漂亮卷发像是洋娃娃一样精致,脸上显然是化了妆的。 沉宇航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往周冠玉旁边挪了挪。 纪盈扭着胯走出来,看见周冠玉和沉宇航便笑:“什么情况,你俩找我?” 沉宇航挤出一个笑:“老周想问问他妹……孟沂南的事儿。” 纪盈脸上的笑忽然没了,她幽幽盯着周冠玉:“你妹?” 周冠宇倒是有点出乎意料,孟沂南在十三班,难道没有告诉她同学自己和她的关系? 反倒是他,早就告诉了沉宇航孟沂南是自己妹妹。 “对,我妹。”周冠玉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让纪盈觉得他好像在磨牙。 “这事儿学校不好说……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正好,这周末是我生日,惯例在波塞冬开party,你们过来,毕竟……那件事就是在波塞冬开始的,要来吗?”纪盈故弄玄虚,不回答也不否认。 马上都高考了,谁疯了会去参加party啊。 沉宇航第一时间拒绝:“不行,我周末还要补课……” “我去。”周冠玉一说话,两人都有点惊讶。 “老周!你疯了?马上高考了,你周末还跑出去,你爸……”剩下的话沉宇航不敢说了。 纪盈撩了撩自己卷发:“好啊,周少爷,到时候再见啦。”女孩儿说完,转身就走。 沉宇航有点着急:“老周,你啥时候能为了别人的事这样……你妹是拿了你什么把柄吗?” 周冠玉摇头,没有拿他把柄,只不过一想到“离家出走”几个字,周冠玉很难不把“死亡”与之挂钩,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病,可他没有办法不在意。 40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40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孟沂南渐渐转醒,她睡得好难受,一整夜不停做梦,好像许浩杰来来回回徘徊在她身边。 一转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脑子好像重启的电脑,慢慢开始运转,哦,他是罗锐,一个有钱的大款。 孟沂南一动,罗锐也醒了,男人立马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面色凝重道:“怎么回事,还没退烧,不行,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难怪孟沂南觉得睡得那么不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原来是她病了。 她摇摇头:“我难受,想继续睡觉。” 罗锐坚持:“不行,万一阳了,光是睡觉肯定好不了,去打点滴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孩儿从床上哄起来,收拾好人带着她去了医院,挂上了点滴。 罗锐坐在旁边抹了抹额头冷汗,这都什么事儿啊,本来想找个陪玩,没想到动了色心,上了人家,竟然把小姑娘弄生病了。 这一照顾,就是三天。 果然被罗锐说中了,她这是阳了,这些年几乎没人能逃得过可恶的新冠病毒,大部分人阳了之后都会反复发烧,咳嗽。 孟沂南倒是喉咙疼得要命,还好打了几天吊针,炎症下去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上吃过饭,两人玩了一会儿电脑,她就有点累了。 罗锐几天都没好好打游戏了,刚刚热了身,孟沂南就要睡觉了。 他立马关了电脑,陪着小姑娘上床。 孟沂南眨了眨眼:“你要是没玩够,就继续,不用陪我。” 罗锐笑:“当然要陪你了,说好是你给我陪玩呢,现在都变成我照顾你了。” 孟沂南躺平:“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罗锐还有点兴奋,半天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黑暗中,孟沂南忽然问:“要做爱吗?” 罗锐一惊,这小姑娘真的太绝了,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话来,就好像稀松平常的询问,你要吃饭吗。 “你……身体行吗?”罗锐眼神在黑暗中闪烁。 孟沂南忽然轻笑一声,转过侧躺看着他问:“你想试试三十八度的逼吗?” 罗锐爆了一句粗口,他伸手捏住孟沂南小脸:“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你以前的男朋友?” 孟沂南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在乎她以前和谁在一起。 那个人确实教了她许多东西,重要吗? 罗锐见她不说话,对她愈发好奇起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上学了吗,你这个年纪,应该高三了吧,下个月可就要高考了。” 孟沂南枕在男人臂弯里,靠近他的身体,伸手抱住他道:“我上不上学没人在意我,我在意的那个人已经离我远去,我很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办。” 罗锐一听,心中感叹,好家伙,这不是失足少女吗。 “怎么可能没人在意你,你的家人呢,他们肯定是在意你的。”罗锐语气中肯。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嘴里那么美好的。”孟沂南淡淡说。 罗锐又道:“那你在乎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能讲讲吗?” 孟沂南话题一转问:“你有烟吗?” 41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 41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 罗锐这些天可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不在她面前抽烟,毕竟她还病着,此时她居然主动要烟。 罗锐一边从抽屉里把烟拿出来,一边絮絮叨叨道:“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生病了还抽什么烟……唉,来我的祖宗,我给你点上。” 孟沂南笑,她伸手有些生疏夹住烟,放在唇边等待火焰靠近,用力一吸。 接着她猛然爆发咳嗽,咳得眼泪哗哗直流,然后喘息着道:“咳咳……我不会……我不会抽烟……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咳……” 罗锐蹙眉:“不会抽还要什么……你这样抽当然会呛到。” “那该怎么抽?”孟沂南问。 罗锐给自己点燃一根,半倚在床头,仰起下巴慢慢吸了一口,将充满尼古丁的焦油烟尘用力吸入肺里,再用鼻息将烟尘缓缓喷出来。 “这样,吸进肺里之后,再喷出来……”他演示完之后,身体立刻放松下来。 孟沂南学着他模样吸了一口,凛冽烟尘味进入肺中,一下冲上大脑,让她有一瞬的天旋地转,那种感觉难受得想吐。 “哈……就是这样……”孟沂南的精神好像陷入了虚空,在一片灯红酒绿光影之下,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 一年前,波塞冬私人会所里,这天是她同学纪盈的生日。 孟沂南被人灌了酒,脚步踉跄从包间里出来,她低头干呕了两下,扶着墙边不断喘息。 纪盈这人家事好,有钱又有颜,班里有一条默认的规则,那就是不和纪盈玩的人,就会被孤立。 孟沂南可不想当被孤立的那一个,她宁愿随波逐流,跟着他们群魔乱舞。 所以今天当她们要求她化浓妆,穿黑丝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拒绝。 喝酒也是一样,来者不拒,玩游戏她也很大方,真心话就真心话,大冒险就大冒险。 只是不知道哪个滚蛋给她搞了个大的,让她去隔壁包厢里和对方喝三杯。 孟沂南算不上社恐,硬着头皮这种事她也能干。 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贴在墙壁上,微微喘息,生日party包厢里,一片混乱,隔壁包厢倒是很安静。 她悄然推开隔壁的门,看了看里面情况。 模糊视野中,隔壁的房间很黑,中央有一盏灯从顶上射下来,惨白光芒落在一个男人肩头上。 对方背对着她坐在一张单人真皮沙发上,穿着黑色西装的肩膀看起来很成熟。 孟沂南猜测,这人可能是来谈生意的……自己去表明一下来意,对方应该不会拒绝。 她刚迈出一步,就听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来晚了,宝贝,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 孟沂南刚想开口:“你……” 对方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闭嘴,规矩都忘了吗?!” 孟沂南喝多了,可不妨碍她耳朵灵敏,那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会用如此冷漠的声音说这么恶劣的话语,她难道认错了吗? 不……不可能错的,是许浩杰的声音! 从她第一次见许浩杰开始,她就觉得他的声音很特别,温文尔雅充满磁性。 此时那男人缓缓在灯光下转了过来,对方脸庞正中孟沂南眉心! 42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 42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 男人坐在惨白灯光下,光源从他头顶倾洒而下,将他面容分明展现出来,高挺鼻尖下,薄唇抿着,显然是生气了。 孟沂南大受震惊,真的是许浩杰! 他的衣着打扮,是孟沂南平时从未见过的模样,西装革履,头发向后梳起,与他平时在学校判若两人,冷若冰霜的脸上眸光淡漠,显然没有认出她是谁。 男人的气场完全改变,他交迭双腿姿态慵懒,双手随意放在扶手上,仰起下巴就像是个上位者,睥睨着站在门口发抖的少女,殷红色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令人震惊的话语:“跪下!” 孟沂南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不然为什么那个像是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会用这么阴鸷的眸光看着自己。 酒精恰巧上头,孟沂南感到一阵眩晕,她想要更靠近男人,迈开步伐时双腿一软,竟然当真跪了下来。 许浩杰见少女服从了命令,他慵懒伸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项圈。 男人交迭长腿放下,他慢慢站了起来。 高大身影如同一座小山,将头顶光源全都遮挡住,整张脸都背着光,让孟沂南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睛。 心脏砰砰狂跳,孟沂南在兴奋。 她很好奇,许浩杰私下竟然是这样的人吗?他在这里干什么?他把自己错认成什么人了?他为什么要说惩罚,跪下,这些词语分明充满羞辱意味儿,孟沂南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这么简单。 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过来这间包厢的初衷,一心想要弄清楚许浩杰在做什么。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声响。 孟沂南双手撑在冰冷地面,用力摇了摇头。 眩晕感不断撞击大脑,呼吸都变得迟钝起来,她竭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在光怪陆离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那张脸似乎从以前起,对孟沂南就有致命吸引力,在学校,体育课,课间,活动,任何地点,只要能看到许浩杰,她的目光总会下意识跟着对方。 她承认,许浩杰张了一张很英俊的脸,她身边也有不少女生喜欢他。 作为老师,许浩杰一直是个非常有边界感的人,除了偶尔几次照顾她之外,私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这一次,是她距离这个男人最近的一次。 许浩杰慢慢弯腰,大手绕在孟沂南脖颈上,皮质项圈带着金属钉子,发出清脆一声“咔”,套在了她脖颈上、 孟沂南低着头,卷发凌乱从脸庞两侧垂落,她浅浅喘息,喷出的气息落在男人肌肤上,带着一股浓郁酒气。 许浩杰玩味眯了眯眼,语气危险:“还喝酒了?真是淘气。” 接着,孟沂南只感觉脖颈一紧,半个身体被粗暴吊起,她双手竭力抓住项圈,口中发不出一点声音。 喉咙被锁死,肺疼得好像要炸了一样,一点气息都吸不进来。 她只能摇摇晃晃起身,顺着对方拉扯的力量,往前踉跄爬行。 脑子已经停止工作了,剩下的全是本能。 许浩杰手段粗暴,拉扯皮带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拉着一只狗在遛,孟沂南想要直起身体,脖颈便又被拉了下去,纤细腰肢紧绷,四肢交替不断往前爬行。 “乖孩子……真不错。”许浩杰拉着她重新回到座位上,男人慵懒伸长了腿,靠在座椅上盯着她簌簌发抖的肩膀。 43隐秘令人羞耻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空气 43隐秘令人羞耻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空气中。 罗锐吸完了整整一根烟,喉咙里有点发苦,他侧过头看孟沂南问:“后来呢?他碰你了?” 孟沂南摇头:“没有,那天的记忆有点混乱,我只记得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罗锐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快乐?他都把你当狗拉扯了,你还快乐?” 孟沂南并不想多说那天的细节,她只是自嘲般笑了笑道:“可能我是个变态,我喜欢他掌控我的模样。” 罗锐早就发现了,她大约是有些特殊性癖的,可她年纪那么小,怎么能看着她走上歪路呢。 罗锐苦口婆心劝说:“妹妹啊,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你不要沉迷那些危险的东西,那个窒息感啊,搞不好一个措手不及就会出人命的。” 孟沂南轻笑一声:“呵……我知道,所以,我们结束喽。” 罗锐这才放心般长吁了一口气:“你能想通最好了,那你上学的事呢,不再考虑回去重读吗?你还小不该这么自暴自弃……” 孟沂南忽然靠近对方,柔软小手贴在男人脸上呵气如兰:“哥哥,如此良辰美景,你确定要一直和我聊下去吗?” 白皙滑腻的小腿,像是一条顽皮小蛇,钻进男人两腿之中,纤细腰肢靠近对方,彼此丝丝体温不断交融,顷刻间,连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罗锐精神紧绷,食髓知味的身体在她靠近瞬间下面就充血了,那股诱人的甜香从她长发散发出,像是摄人心魄的春药。 大手忍不住揉搓她饱满奶子,罗锐自暴自弃,男人果然只要精虫上脑便会失了方寸。 唇瓣被对方主动吻住,湿滑小舌头撬开肉唇,长驱直入。 罗锐胸膛中心脏砰砰狂跳,该死的,他好喜欢她主动的模样。 孟沂南整个身体都贴在男人身上,睡袍之下,连内衣都没有。 宽衣解带,孟沂南很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身体在昏暗房间里亮得发光,像是窗外夜幕之上那轮明月一样惹眼。 罗锐被她亲的热血沸腾,一双大手猛然用力抱住她腰身,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孟沂南交迭躺在男人胸膛上,她仰头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问:“要……要用这种姿势吗?” 罗锐笑:“不喜欢吗?” “喜欢。”答案显而易见。 罗锐滚烫肉棒就贴在她屁股后面,滑腻龟头顶在穴口,一点点往她穴口里顶。 孟沂南轻呼:“套……没戴……” 罗锐沉声:“别怕,射得时候我拔出来。” 这两天的相处,孟沂南发现了,罗锐其实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除了重度沉迷游戏之外,算是个很好的男人。 他这么说了,她便愿意选择相信。 龟头抵在穴口,一时有点难以进入,罗锐含着她耳垂道:“双腿……分开点,让我进去。” 孟沂南小屁股压在对方坚硬小腹上,一双白花花大腿主动分开,滚烫掌心立刻从下面贴上来,分别托起她两条大腿。 隐秘令人羞耻的穴口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空气中,这般模样当真十分淫荡,可孟沂南心情瞬间变得很好,她喜欢这样! 湿儒软穴被龟头一寸寸顶开,孟沂南仰头,下颌线条紧绷而漂亮,口中溢出呻吟:“啊……喜欢……哥哥……操进来。” 44高速摩擦之中,壁肉变得极为敏感。 44高速摩擦之中,壁肉变得极为敏感。 叫完这句话后,性器陡然插入身体,这种体位,龟头几乎是顶着侧壁一点点往里挤的,摩擦的快感让爽意陡然激烈起来,直冲天灵盖。 在极致快感中,孟沂南却不知怎么眼前浮起了另一个男人的脸。 是周冠玉。 真的奇了怪了,自己随口喊了一句罗锐哥哥,就让她想起那张冷淡面孔,那晚她强行口交他的画面,一下纷乱涌入眼眸。 不得不承认,周冠玉哪儿都不好,就是那张脸还有身体,当真值得她惦念。 以前孟沂南眼中只有许浩杰,自从她决定不再执着他之后,她也开始关注其他男人了。 性器从下往上用力一顶,孟沂南眸光一下被撞得涣散开来,口中叫着哥哥,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幻想出身下男人是周冠玉。 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托住她大腿,炙热呼吸喷溅在脖颈,粗大通红的性器一下下在自己身体中抽插,淫靡体液被操得四溅而起。 这个时候,他会不会恶劣在自己耳边说着:“骚货……真把自己当妓女了,臭婊子,干死你。” 幻想中他越是羞辱,快感就愈加强烈。 “哥哥……操我……啊……好舒服……喜欢……”孟沂南有点无耻想着,就幻想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不知被当了替身的男人还在卖力操干,裹着粘液的性器整根从穴内抽出,再狠狠往里一捅,龟头冲破层层软肉,几乎要顶进子宫。 孟沂南体内软肉都被操得战栗起来,高速摩擦之中,壁肉变得极为敏感,骚芯也在一下下撞击中不断堆迭快感,很快,她小腹就感到一股热流要窜上身体。 快感像是满溢的潮水,在满月时骤然喷涌。 “啊……要去了……好爽……啊……哥哥……哥哥啊……” 少女嘴里无意识喊着,却让罗锐感到一丝狐疑,之前她不是喊自己名字吗,要说年龄,她喊自己叔叔都绰绰有余了,这句“哥哥”怎么都听着有点奇怪。 不过这都不重要,胯下性器被软穴绞杀,罗锐咬紧后槽牙,差点内射了! 湿滑性器陡然滑出体内,冒着热气的龟头遂一接触空气,白色黏腻直接喷溅在了半空中。 孟沂南眼睁睁看着自己屁股下面精水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一簇簇呲出再淅淅沥沥落在她赤裸身体上。 下意识扭开脸,粘液还是落了她一下巴。 罗锐感觉射完之后自己肾上腺素还在持续疯狂飙升,哪怕是举铁之后心脏都没有现在跳得快,他侧过头,噙住孟沂南湿儒小嘴,用力吮吸起来。 孟沂南压在他身上,黏黏糊糊亲着,正面凸起两座漂亮双峰上,还沾染着精水。 被吻得缺氧了,孟沂南呜咽了两声,罗锐才放开她。 单手拢起女孩儿柔软长发,放在她肩膀一侧,男人下巴抵在另一侧问她:“舒服吗?” 孟沂南浑身放松,靠在男人结实胸膛上道:“舒服……不带套感觉好强烈。” 罗锐双手揉捏她饱满奶子,指缝用力夹住两颗乳粒道:“你真骚……我好喜欢。” 孟沂南侧头,用幽幽眸子盯着他:“那……要再干一次吗?” 45平时不是高冷的要死,这会儿倒像个舔狗了 45平时不是高冷的要死,这会儿倒像个舔狗了?! 周冠玉走进波塞冬时候,迎面被一个有点面熟的女生挽住了手臂,对方浓妆艳抹,披散着头发,穿暴露黑色吊带裙,他艰难辨识了半天,才将这张脸与学校里那个女生联系在了一起。 冯丽姝眨了眨眼:“周少爷,不认识我啦?” 周冠玉身体僵硬,他有些冷漠抽回手臂:“十三班的?” 冯丽姝一笑,露出一口皓齿:“是呀,纪盈说你会来,大家都不相信呢,还真让我遇上你了。” 周冠玉高大身影走在女孩儿身边,显得对方额外娇小,他刻意与对方保持距离,让冯丽姝手臂碰不到他。 冯丽姝不甚在意,推开包厢门朝着里面叫:“周大少爷来啦!” 周冠玉只看一眼,眉头就蹙了起来,房间内当真是群魔乱舞,烟味和酒味儿充斥着整个房间,巨大生日蛋糕点着蜡烛,火光在昏暗中摇曳。 众人多多少少都相熟,朝着周冠玉纷纷打招呼。 一个穿红色短裙的女孩儿放下酒杯,气场高调对纪盈说:“呦,纪大小姐什么时候和周少爷相熟了,周冠玉不是从不参加这种活动吗?” 说完,女孩儿直勾勾看着周冠玉。 周冠玉黑色瞳眸聚焦,认出来了,说话的是梁秋颜,梁教授的女儿。 说起这位梁教授,算是他的恩师,这位教授也很看好他,对他学业上有很大帮助,梁秋颜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印象里那姑娘沉默,低调,与面前妆艳抹服饰华丽的女孩儿完全是两个人。 周冠玉阴着脸,不说话。 纪盈这种人精立马笑了起来:“周少爷当然是给我面子才来的,怎么你生日请不到人就不高兴别人请他?” 女孩儿之间有些无声硝烟燃了起来,在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有人起哄:“周冠玉,来参加盈盈生日,总不会空手来吧?礼物呢?” 周冠玉慢慢伸出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 众人眸光都聚集了起来,什么鬼,说好的送生日礼就一张纸? 结果距离最近的同学一下看清了,对方有些浮夸道:“呦,周少爷把单买了……大气!” 这波塞冬的包厢,价格不菲,虽说纪盈过生日家里也给钱了,但能省掉这一大笔钱,还真是不错的生日礼。 纪盈笑眯眯:“谢谢呀,周冠玉。” 梁秋颜脸沉了下来,周冠玉是喜欢纪盈吗,又来参加生日里又给买单的,真是个冤大头!平时不是高冷的要死,想搭句话都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倒像个舔狗了?! 周冠玉掀起眼帘,眸光穿过人群落在纪盈脸上,他可是给足了纪盈面子,人也来了,单也买了,接下来他要的东西,该拿出来了吧? 纪盈马上笑嘻嘻和旁人说了两句话,招呼大家继续喝酒唱歌,扭着腰肢来到周冠玉面前:“走,带你去没人的地方。” 周冠玉眉头轻蹙:“去干什么?” 纪盈噗嗤一笑:“你说呢?” 手臂被挽住,纪盈带着周冠玉穿过包厢中央的舞池,从各种扭动身体旁边经过,各种浓烈香水气息呛得周冠玉想要打喷嚏,他反手用手腕遮住鼻息,目不斜视侧身而过。 46着实有点令人害怕,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46着实有点令人害怕,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推开包厢门,纪盈双手抱臂站在另一扇房门前,她仰起下巴道:“这里。” 周冠玉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并未轻易开口。 纪盈倒是很很欣赏他这种性格,她主动推开门,带着周冠玉进去。 周冠玉四处看了一下,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儿,这间包厢,和刚才他们开party的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风格。 这里墙壁上都是华丽的软包,空间比刚才那间要小很多,一张真皮单人沙发放在中央。 站在他身后的纪盈“啪”一声,打开了墙壁上电源开关。 一盏惨白色的灯从上而下落下来,正好笼罩在沙发上。 不知为何,周冠玉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人慵懒坐在这里的模样,更令人呼吸为之一振的,是座椅后边柜里,暗色玻璃后,放着一些道具。 狗链,项圈,皮鞭,手铐……还有许多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东西,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纪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不知道孟沂南是你妹……回去打听了才知道,是周叔叔再婚对象带来的女儿,看来你们关系很好?” “不好。”周冠玉毫不犹豫否认。 纪盈眸光闪烁,既然不好,还这么卖力打听对方的事,难道是要使绊子? 这种重组家庭之间儿女互相掐架的戏码简直不要太多,没想到高冷的周少爷也会干?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纪盈了然,直接开口:“去年我生日,也是在这里开的party,孟沂南也来了,她其实人还不错,挺随和的,大家也喜欢带着她玩……” 周冠玉背对着女孩儿,宽厚肩膀一动不动,十分平静。 纪盈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也猜不到对方在想什么,便直接了当道:“那天大家玩了很多游戏,轮到她大冒险,有人让她去隔壁包厢和对方喝三杯。” 周冠玉脸色阴了下来,孟沂南,还真是厉害呢,去年还未成年,就和她们混在一起开party喝酒,真有种。 “她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最后散场我都出去了,才想起来,折回去找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抱着她出来……” 周冠玉慢慢转身,语气有些阴冷:“男人?” 此时他站在惨白光芒之下,一张脸阴鸷得有点吓人,再加上这口气,让纪盈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她真是摸不准对方了,到底是讨厌还是在意。 纪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立刻急切道:“对,男人,而且那个人,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谁?!” “许老师!孟沂南出事后,她妈妈不是来学校闹了吗,从那个时候开始,许老师就没来上课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纪盈这句话如一只箭羽,正中周冠玉眉心。 许多细小线索在脑中陡然连成一条线,周冠玉唇角慢慢勾起,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可真是狗血了点! 他抬脚朝着纪盈慢慢走过来。 纪盈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屏住呼吸想,虽说周冠玉长得帅家境好,想要往他身边靠的女生不计其数,可这般高冷阴鸷的模样,着实有点令人害怕,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周冠玉面对矮了他一头的女孩儿,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谢谢你告诉我的事,但我不希望这件事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47居然和学生厮混在一起,真是恶心! 47居然和学生厮混在一起,真是恶心! 纪盈感觉一阵寒意从小腿缠了上来,她用力点头:“嗯……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冠玉抬起冰凉的手,在对方肩头上轻轻拍了拍,缥缈说了一句:“祝你生日快乐。”侧身略过女孩儿,头也不回就走了。 等他出去之后,纪盈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抹了一把额角,目光落在远处柜子镜面上。 那天孟沂南在这里经历了什么,她不知道,可这琳琅满目的工具是干啥用的,她多多少少也知道点。 虐待,性虐,sm。 所以,许老师那天在这里和孟沂南干了什么,后来他们之间有了什么秘密没人知道,但许浩杰已经离开了学校,孟沂南也不来上学了,这其中蹊跷,也不难想。 周冠玉那句话还阴恻恻在耳畔盘旋,纪盈摇了摇头,管他的。 周冠玉从波塞冬出来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急需冷静下来,刚才看到的听到的,不难推断出,孟沂南去年的今天都经历了什么。 周冠玉走进便利店,买了一盒烟和打火机。 结账时候,店员打量了他好几眼,最后还是问了一嘴:“呃……你成年了吗?” 周冠玉没说话,直接把身份证亮出来了。 店员确认了一下,成年了,才将烟递给他。 扫码付钱,周冠玉沿着大路慢慢往回走,他并没有烟瘾,只是今天这种时候,他必须要点东西麻痹混乱大脑。 脑中不断浮起许浩杰的脸,那是一张年轻,英俊,温文尔雅的脸,因为他们学校班级多,体育老师自然也多,许浩杰并没有教过他们班。 周冠玉根本不了解那个人,但他应该是了解孟沂南的。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时常碰面,虽然不说话,但吃穿住行在一起,蛛丝马迹中,确实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去年暑假时候,有好几次他半夜他听见了悄悄开门的脚步声。 周冠玉狠狠吸了一口烟,所以那个时候开始,孟沂南就和许浩杰勾搭在一起了吗? 难怪那个老师离开了学校,他配做人师吗,居然和学生厮混在一起,真是恶心! 想到那满柜子的工具,周冠玉很想知道,那一天,孟沂南到底经历了什么。 回到家,已经过了凌晨。 不出意外,老周已经提着鞭子在等了。 “马上高考了,你还有心情在外面溜达?”周朗眼睛都没抬,冷声质问。 “我去补课了。”周冠玉说话半真半假,今晚去party前,他的确去补课了,只是三个小时的课程被压缩成了一个小时。 “你给老子记住,你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花我的,考试上点心,别给老周家丢人!”周朗态度一如既往强硬。 周冠玉早就习惯了这样男人,他沉默着往自己房间走。 “站住!”周朗猛然起身,“你妹这几天和你联系了吗?” “没有,我们之前就没怎么说过话。”周冠玉实话实说。 今天那个女人不在,周朗才打开天窗说话:“老子警告你,对谁下手都可以,但你妹妹不行!你也长大了,给我记住,别搞出人命!” 48肆意窥探一个少女的心,是一件很无耻的事 48肆意窥探一个少女的心,是一件很无耻的事。 周冠玉忽然转身,看着周朗问:“孟沂南和许浩杰之间,发生了什么?” 与其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周朗。 周朗脸色一变,不耐烦挥了挥手:“不该你管的事少给老子操闲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等你上了大学,想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少把心思往南南身上放!” “我没有!”周冠玉沉声否认,却不知为何,手心冒出些热汗,心口难受。 “没有就行,这件事,以后别在你妈面前提起!”周朗抬脚往楼上走。 周冠玉下意识想要大吼,她不是我妈,最终还是将那些愤怒都咽回了腹中。 大概从妈妈不在之后,他和周朗就变成了仇人,他们流着同样的血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周冠玉对他却只有恨。 他厌恶自己的无力,周朗说的没错,他吃的穿的住的都是花的他的钱,自己每一次挨打,都只能咬着牙忍,还有一个月。 一个月高考后,周冠玉就不会再忍了。 家中一片静谧,周冠玉回房时脚步停在了孟沂南房门前。 鬼使神差,他伸手扭动了门把手。 门没有锁,房内一片昏暗。 这间房以前用来堆杂物的,自从那母女二人搬过来,周朗就找人重新收拾了这间房,重新买了家具和床,铺了柔软地毯,换了粉红色窗帘。 周冠玉看着床铺上迭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就知道是家政阿姨已经打扫过了。 孟沂南那个窝囊鬼,是绝对不会自己迭被子的。 他站在书桌面前,上面书本已经被阿姨迭在一起,整整齐齐放置在一旁,女孩儿的桌子上小东西很多,什么发卡,头绳,唇膏,指甲油,摆的满满当当。 周冠玉顺着书桌架子上一排排书看过去,家政阿姨是有些强迫症的,收拾时候书本按照大小整齐码放,他们的课本试卷都堆在一侧,越往里面,书本越小越厚。 前面的书没什么可看的,后面书本中夹着许多笔记本,引起了周冠玉的注意。 周冠玉看到一本丝绒包裹的笔记本,他记得去年有段时间很流行这种笔记本,当时他们班女生蜂拥抢购过,几乎人手一本。 那会儿他好奇看了看,这种日程本里面有一年的日历,按照每个月分类,每天做学习计划,记录日常都一目了然。 孟沂南到底也是个小女孩儿,这种东西,她也会写吗? 周冠玉伸手将本子抽了出来,想要打开才发现,居然是带密码的。 这是她的日记本? 周冠玉眸光晦涩,他将本子重新塞了回去,肆意窥探一个少女的心,是一件很无耻的事,至少现在的他做不到。 关上门,房内一切都变成了整齐划一模样。 罗锐一身大汗,他气喘吁吁趴在孟沂南身上,捏住她小脸笑:“哥哥都快死在你身上了,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孟沂南也笑:“最后一次了,明天我要走了。” 罗锐猛然撑起身体,这么快一周就过去了? “你……你要去哪?”罗锐是真的担心她。 “我打算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孟沂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天真。 罗锐扶额:“我的祖宗,你真的要一个人去旅行,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的,什么变态都有的,你听哥一句话,早点回家好不好?” 49外面的世界当然很危险,但我自己也是变态 49外面的世界当然很危险,但我自己也是变态。 外面的世界当然很危险,但我自己也是变态,孟沂南轻笑着想,还有比她更变态的人吗? 罗锐见她不以为然笑了起来,颇有种老父亲担心远游孩子的感觉,他苦口婆心劝说:“真的,妹妹,你还这么小,不读书以后怎么办呢,这个社会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别说你高中都没上完。” 孟沂南扭过身体,捂住耳朵道:“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罗锐哽住,没想到没想到啊,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年轻人说这样的话,曾经他年少时长辈们也没少说这些话,当时的自己和孟沂南一个模样,根本一个字儿都不想多听。 他们毕竟只是露水情缘,唯一能替对方做的,大约就是多给她点钱。 隔日,孟沂南收拾好行李,看着手机里的多给的一万块有点惊讶问:“是不是给多了?” 罗锐拿起车钥匙转动了两圈:“你收好吧,切记,财不外露,自己在外面一个人要多加小心,哥能帮你的就到这里了,祝你好运!” 孟沂南告别了对方,这一周也算是好好休息了。 手机都被各种陌生电话打爆了,只要她不接,张桂丽就休想联系到她。 这次离家出走的事,她和家人之间已经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如果被抓回去,张桂丽肯定会撕扯她头发骂最恶毒的话。 孟沂南深吸了一口气息,她觉得自己十八年来的人生,都没有这几天过得舒坦。 自由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啊! 她选择坐上公车,慢悠悠横穿城市,看着沿途各种风景,遇到好吃的,就下来吃,晚上找最便宜的小旅馆来歇脚。 她身上本就没有太多东西,当人无欲无求时,身外之物就变得不再重要。 辗转了几个城市,每每走到城镇边缘,公车就没有了,她只能坐那种老旧的小巴车,和一群名民工挤在一起。 半个月下来,小姑娘变得灰头土脸。 这天孟沂南来到一个新的城市,她奢侈了一把在美团上订了个连锁酒店,一进房门,看见一张白净整洁的大床,孟沂南几乎感动得都要掉眼泪了。 天知道她多久没好好睡过了。 将所有脏衣服脱了,站在浴室洗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恨不得把自己每根肋骨都拆下来好好洗刷洗刷,皮肤都快洗蜕皮了,孟沂南才裹着浴巾出来。 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微信有个陌生人添加她。 点开陌生人信息,头像居然是当下很红的一个男团里颜值担当,孟沂南一下睁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这个头像简直戳到她心窝子了!这是她男神啊! 仔细看过去,对方通过寻索号码加的她,很是可疑。 孟沂南思来想去,这种事张桂丽肯定是干不出来的,那是谁,会投其所好,用她喜欢的偶像照片? 她喜欢这个偶像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原本就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当时粉上这位偶像也是因为他唱了一首很励志的歌曲,孟沂南第一次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会默默收集和偶像有关的资料,再藏在抽屉深处,关注他所有动态,却从来连个赞都不敢点。 陌生头像背后的人,是谁? 孟沂南天不怕地不怕,直接点了通过。 50本想着“角色扮演”应该能轻松拿捏。 50本想着“角色扮演”应该能轻松拿捏。 眼看一天天接近高考,学校气氛紧张异常,身边每个人都在埋头在题海里,只有周冠玉,居然在桌兜里玩手机? 沉宇航要疯了:“老周,你是不是膨胀了,这会儿还在偷玩手机?” 周冠玉磨牙:“没事,我自有安排。” 昨晚搞了个小号,投其所好好不容易加上了孟沂南的微信,本想着“角色扮演”应该能轻松拿捏,却不料棋逢对手,孟沂南这家伙,果然不论网络上还是现实中,都是聊天终结者。 周冠玉就搞不明白了,原来他们俩之间不怎么说话,并不是自己高冷,而是孟沂南也不想理他吧? 这可一下激起了男生的求胜欲,要知道,他身边的女生都争着抢着想要和他搭话,怎么孟沂南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他哪里不好了,嗯?要身高有身高,要样貌有样貌,学习也算是顶尖的,就没有看不上他周冠玉的女孩儿! 越是往上拉两人聊天记录,周冠玉还真感到一阵挫败感。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周冠玉假惺惺发了一句。 “嗯。”孟沂南一如既往冷漠。 “我想认识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加你微信的,你不介意吧?”周冠玉打算给自己搞一个虚假人设。 “十三中的?”孟沂南发来冰冷的文字,就像她本人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对,我也十三中的,高三……和你不是同一个班。”周冠玉绞尽脑汁,得营造出一个对她小心翼翼,暗中关注她的人,这个人,定然得十分关心她才行。 “你叫什么?”这问题一抛过来,周冠玉有点愣神。 手指在键盘上来回摩挲了两下,他不希望孟沂南把他当做别人,又不希望孟沂南发现是他。 他发了一个害羞脸红的表情,用很真挚的话语说道:“我……其实不敢告诉你我的名字,我一直关注你很久了,可是最近你一直没来上学,我很担心,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加你微信的……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上学?马上要高考了,你真的不回来上学吗?” 周冠玉在床上翻了个身,完美把问题丢给了对方,孟沂南那个小脑瓜到底怎么想的,他得好好问问。 看着聊天框提示对方正在输入,周冠玉紧张吞咽了口口水。 结果等了许久,对方还是在正在输入,半晌,没反映了。 孟沂南那会儿已经流着口水睡着了,最近半个月因为旅途疲惫,她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身体累最明显的效果就是脑子空空如也,她不再去怀念许浩杰,也不想张桂丽,受过的一切伤口都在慢慢愈合。 那晚周冠玉翻来覆去都没睡好,隔日早上,孟沂南居然主动发来了消息。 “昨晚睡着了。” 周冠玉正在上课,老师在讲错题集,重点班的学生都聚精会神在做笔记。 桌兜里手机悄然震动,周冠玉按压屏幕,看见是孟沂南的消息。 “睡着了?在哪儿睡的?”一时有点着急,周冠玉一下发了出去。 立马意识到这句话太过于自我思维,他立马又撤回了。 51下面流了好多水,好痒。 51下面流了好多水,好痒。 孟沂南刚睡醒,内裤里一片黏腻,许久没有饥渴的身体难受极了,满脑子旖旎画面,她知道自己太久没做爱了。 她赤身裸体躺在酒店大床上,下意识盯着苍白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细小火焰从小腹里燃起,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乱动了一下手,手机触屏亮起,自动解锁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待机画面还停留在昨晚聊天那个页面。 那个人是谁,她有点好奇,她离开学校那么久了,除了开始有一两个同学关心,后来就再没人问了。 怎么可能在她刚离家出走没多久,就有人说在意她。 这个人从账号到语气写满了可疑,所以,是谁? 正好,她想逗逗对方。 “昨晚睡着了。” 对方几乎秒回。 “睡着了?在哪儿谁的?”看到消息一瞬,对方立马撤回了。 消息重新编辑发过来,“睡醒了?身体还好吗?”换了一副关切口气。 孟沂南微微勾唇,回复:“不好,好难受。” “怎么了,病了?不舒服就快去看一下,附近有医院吗?” “不是那种难受。” “??” “下面流了好多水,好痒。”孟沂南直白的令人害怕。 周冠玉猛然熄灭手机,低头将脸埋在臂弯里用力喘息。 十八岁的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时,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身处课堂环境中,周冠玉都能精虫上脑。 那晚性器插在对方嘴里的感觉,像是万千小虫丝丝爬上小腿,钻进血管,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一张脸更是烫得吓人。 旁边沉宇航似乎注意到他的不安,压低了声音关切道:“你没事吧?” 周冠玉握紧了手,手骨咔咔作响,他深吸了两口气,压制住澎湃血液,再抬头,一张脸恢复了平静道:“我没事,你听课。” 这种时候了,还能提醒别人上课,周冠玉都要给自己完美表现点个赞了。 他重新打开手机,低头输入:“你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和刚认识的人说这些呢?” 打完又删掉,删掉又打出来,最终犹犹豫豫,只发了一个“你”字。 孟沂南一手塞入双腿中,用自己小手完全包裹住阴阜,温热掌心贴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她有种身体完全被保护起来的舒适感,她扭动眼睛看着手机屏幕继续输入。 “身体好冷,想被你抱紧,每一寸皮肤都想贴着你,你下面硬了吗,会顶在我后面晃动吗?” 对方沉默。 孟沂南一手缓慢揉搓自己下体,另一手继续按压屏幕:“你不是注意我很久了吗,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硬了难受,我可以帮你舔,我喜欢……” 对方陡然发过来一句话:“太骚了!” 孟沂南眸中立马露出生理笑意,她继续点火:“嗯……我好骚啊,想被你操,你想把鸡巴放进我身体吗?” 幸亏这里响起了下课铃,周冠玉握紧手机头也不回就往厕所冲。 真是要疯了,大白天她发什么情,她和别人也这样吗,还是因为她已经猜到了是自己? 孟沂南那个小脑瓜里到底在什么? 周冠玉又紧张又兴奋,有些恶劣的东西竟然会隔着手机屏幕传染吗? 52天生就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吗? 52天生就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吗? 吵闹洗手间里,来来回回都是人关门放水冲水的声音,周冠玉两耳不闻 捂住嘴,不敢置信看着手机屏幕。 心底在嘶吼,孟沂南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孩儿家,开口闭口说这些变态的话真的是你吗? 周冠玉脑海中浮现起这些年和孟沂南生活的点点滴滴,一直以来,是他太不了解她,以至于他很是怀疑,这手机之后口出狂言的人是那个淡漠的女孩吗? 那时他们在一起生活,她分明是个谨慎内敛的人啊!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看错了? 周冠玉想起来了,孟沂南刚被张桂丽带来的时候,每次去晚上去洗澡,都会等他洗完了才去,他当初对那母女俩态度都不怎么样,从来也不会主动说话。 孟沂南也乖乖夹紧尾巴做人,一切都很正常,那样的女孩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冠玉低头思索,难道她本来就是个变态,每次都是等自己洗完才进去,是为了闻自己留下的味道? 男孩儿脸色通红,捂住半张脸的手在微微发抖,肯定是这样,她定然是对自己早就有想法了! 所以他一直无视她,冷漠她,对她造成了许多伤害,那天晚上……是自己骂得太难听了,孟沂南肯定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迈出那一步的! 周冠玉长这么大从没懊悔过,脑海中一下下闪过孟沂南的脸,是他错了,是他没有注意到他们生活中的细节,忽略了一颗真心。 周冠玉重新点亮屏幕,手指快速输入。 “我也想……我喜欢你,想要抱紧你的身体,保护你,让你舒服。”说完这句话,他就像是将自己吞在腹中的秘密突然吐了出来,感到一阵暗爽。 孟沂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盯着手机屏幕,无论这个账号之后的人是谁,他都上钩了。 所以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吗? 既然有人陪她激情聊天,那可比自己徒手有意思多了。 “想要身体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我喜欢贴在炙热胸膛上的感觉……你想舔舔我的身体吗?” “想要……” “那你伸出手,从我的肩膀开始抚摸我,往下,再往下,就摸到了……” “揉你的奶子。” “捏住我的乳粒,轻轻拉扯,喜欢吗?” “喜欢。” “你可以用嘴,吮吸她们,我也喜欢。” 洗手间里,周冠玉一手飞快按压屏幕,另一手下意识探入裤腰,捏住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分身。 文字还在眼前浮动,像是一篇淫靡旖旎的黄色小说,以她和他为主角,连幻想的画面都变成了真实生动。 周冠玉从后面压制住孟沂南纤细身体,她穿着短裙的臀肉性感翘起,只要自己单手用力,就能将她双手桎梏在墙面之上。 盈盈一握腰肢被他用力按压,孟沂南屁股就翘得更高了。 她发丝凌乱,眸光含春转过头,口中轻声叫着:“哥哥。” 周冠玉从她身后压制过去,低头,用唇瓣扫过她脖颈,轻声问她:“就这么想要吗?” 她身体贴在墙壁上,被压制的身体兴奋得发抖,口中喘息:“想要……想要哥哥。” 53光是碰你一下,下面就这么湿了? 53光是碰你一下,下面就这么湿了? 单手撩起她裙摆,那条短裙之下是少女可爱的内裤,这副身体淫荡的程度真的让周冠玉惊讶。 粉白色内裤中央早就成了一片湿儒,他修长手指慢慢落在她圆润屁股上,缓缓往下面摸。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触碰到了振奋人心的湿意,口中言辞愈发放肆:“真骚……光是碰你一下,下面就这么湿了?” 孟沂南不安扭动屁股,想要更多触碰,嘴里央求着他:“哥哥,想要你……放进来。” 周冠玉血液上头,粗大性器从裤裆里弹出来,手指一勾拨开少女内裤,龟头顶在软穴上道:“骚逼,干死你!” 挂下用力一顶,龟头挤进软穴,那种快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毕竟,他还是个处男。 大手用力裹紧自己性器,想象中的画面因为触感都变成了现实 ,那紧致而又温热的软穴,一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手机对面的文字还在呻吟,周冠玉眸光再次涣散。 龟头撞入软穴,操开一层层壁肉,滑腻湿儒从少女体内泛出,强烈快感一下下撞击大脑。 周冠玉张口喘息,整张脸都变成了通红色。 太爽了,太舒服,心情变得好愉悦,他好喜欢。 十八年来的人生一直都过得十分压抑,此时,与孟沂南交谈的这一刻,他仿佛寻找到了真的自我,快感不断堆砌在体内,像是暴涨的潮水,将他推上极乐巅峰。 此时打了上课铃,洗手间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完了,周围一下变得安静下来。 出精快感不断在撞击身体,周冠玉咬着牙,喉间还是不受控制溢出两声短暂呻吟:“呃……呃……呃!” 一股股黏腻白浊汹涌喷出,落在马桶之中。 周冠玉靠在墙壁上剧烈喘息,太疯狂了,他这沉寂孤聊的一生,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刻。 另一边,孟沂南也呻吟着去了高潮,双腿之间一片湿儒,她躺成一个大字,盯着天花板轻轻喘息。 她很肯定,加她微信这个人,绝不可能是许浩杰。 许浩杰已经彻底抛弃了她,是谁,还会这样关心她。 不论这个人是谁,她都感到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温暖,在她黑灰色的世界里,也许还有别的色彩是她从来没注意过的。 洗了澡,重新整理行囊,孟沂南背上包继续上路。 距离布达拉宫,还有两千多公里。 自从两人玩过一次“文爱”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亲近了许多。 孟沂南不论走到哪里,都喜欢拍照,没人分享,她就分享给周冠玉。 即使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也能感觉到,这个男生是个极为有耐心的人,会倾听她说的每一句话,会仔细看她发的每一张照片。 一晃眼,到了高考的日子。 周冠玉知道,孟沂南是铁了心不回来,怎么劝她都没用,错过了今年的高考没有关系,只要她愿意回家来,还能复读重新开始。 他担心的是孟沂南在外面遇到坏人。 这些担忧他也不是没有同孟沂南聊天,直到两人熟悉,周冠玉才发现,孟沂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她想要做的事,只要她决定了,就没人能撼动她。 孟沂南当时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走了这么长的旅途,我也稍微有点心得了,不会再随便找人了,等我到了布达拉宫,我们就见面,好不好?” 54妹妹,怎么了,要帮忙吗? 54妹妹,怎么了,要帮忙吗? 周冠玉在考试前,给孟沂南发了一条信息,便放下手机离开了家。 “我要去高考了,两天之后回来,手机不带,这两天你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走,我考完试,就飞去拉萨找你。” 孟沂南当时坐了公交进山,她看错了线路,公车一直走进山里她才发现不对劲儿。 下车之后,手机就没信号了,那条信息她也没收到。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在是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孟沂南在公交站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下一班车来。 炎炎夏日,阳光刺眼,山里空气倒是还算凉爽。 最终无奈,她只能迈开步伐,往前面一站步行。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面忽然传来了汽车引擎嗡鸣声,接着她听见了吵闹摇滚音乐声。 孟沂南停下脚步,站在路边朝着后面招手。 车子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孟沂南面前。 孟沂南低头一看,车里坐着三个男生和一个女孩儿,都是年轻人。 若是没有那个女生,孟沂南可能立刻就会打消念头,不找他们帮忙了。 前面两个男生都戴着墨镜,叼着烟,后排是一男一女,女生爬在窗户上探出头问孟沂南:“妹妹,怎么了,要帮忙吗?” 孟沂南抓紧了背包带子道:“我做公车走来到这里的,下车下早了,想往前面一站去……” 开车的男孩儿丢了手里的烟道:“小妹儿,你走错了,公车不是走的这条道,这一路都没有公车了。” 孟沂南大惊失色,原来自己走错了路了吗,怪不得走了这么久一辆公车都没看到。 车里女孩儿笑:“没事妹妹,你要是不介意,上我们车子,我们要去上面别墅度假,到了别墅那边就有班车了。” 孟沂南十分感谢,她低头道:“不麻烦你们吧?” 女孩儿推开车门,将身边男孩儿挤到另一边,给她腾出一个位置道:“不麻烦,麻烦什么,你怎么一个人走在这里啊。” 孟沂南上了车,闻到一股浓郁香烟味儿,她缩在车门边道:“我……我出来徒步旅行的,今天坐错车了。” 前面开车的男人将音乐再次打开,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而行。 副驾上的男生扭头看她:“妹妹,看你年纪不大,是大学生?” 也许是最近和微信里那个人聊了太多,对方总是嘱咐她在外面要小心谨慎,孟沂南第一次对陌生人的问题有所保留,她看着窗外风景道:“嗯,大学了,现在放假了。” 开车的男生笑嘻嘻道:“今天是高考的日子,你们知道吗?” 后面女孩儿笑着踢了住家座椅一下:“就你还知道高考呢,你小子不是早就不上学了吗,还关心这呢?” 孟沂南侧眸看那个女生,她穿着普通黑体恤,牛仔裤,头发有点长,长得也挺秀气,怎么举止这么粗鲁? 女孩儿身边男生一把勾住女生肩膀,将她搂在怀里笑:“你别吓到人家妹妹了,不好意思哈,别介意,我们几个是多年好友,熟得很了。” 孟沂南浅笑点了点头,车子一路往山上开,走了将近快两个小时,才到了一处联排别墅区。 下了车,那女生一站起来,孟沂南就惊呆了,她个头和旁边男生分明一样高啊。 55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55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几人一下车,那女孩就嚷嚷起来:“什么破天气啊,要下雨了,小妹妹先和我们进去躲一躲!” 孟沂南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拉着跑进了联排别墅中。 推开小院大门,屋里十分安静空旷,几人跑得飞快,倒是没让外面的雨淋着。 最后一个进来的男孩撩了撩头发感叹:“卧槽磊子你是真绝了,刚说要下雨这就下起来了!” 女孩儿哈哈大笑起来,孟沂南微微喘息开口:“谢谢……姐姐。” 这句话一说完,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李勇一把勾住磊子脖颈笑骂:“操,老子早就和你说了,不要留长头发,笑死我了,小姑娘都喊你姐姐了!” 磊子竟然是男孩儿?! 孟沂南震惊,难怪他个头高,举止粗鲁,原来只是留了长发,长相比较清秀罢了,她居然会认错人。 磊子在李勇小腹上打了一拳:“妈的,老子就喜欢留长发干你屁事……小妹妹,看清楚呀,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磊子指着另外两个抽烟的男生:“那俩王浩和张三,我们四个都是学生,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孟沂南此时站在落地玻璃门旁边,磊子话音一落,外面就响起了一道惊雷。 紫色闪电划破天际,劈开渗人光源翻滚在天际,阴冷光亮骤然在所有男人侧脸一亮,让孟沂南身体瞬间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抓紧了背包,快速扭开头迈开腿就要走,口中道:“呃……不麻烦你们了,我要走了。” 王浩高大身影迈开一步,直接挡在了门口,对方低头看着孟沂南道:“磊子,你们吓到小姑娘了。” 话虽这样说着,身体还是死死挡住了大门。 饶是孟沂南再蠢,此时也感觉到了危险。 在这种大山里,荒无人烟,遇上雷雨天气,她能去哪里?面前是四个男人,下一刻要发生什么,她脑子里一下都描绘出来了。 孟沂南紧张得手心冒汗,磊子忽然从后面贴上来,他一把夺走孟沂南背包,按住她肩头道:“妹妹,外面大雨,可不能乱跑,万一山体滑坡,命都没了哦。” 这人说得稀松平常,孟沂南却觉得阴恻恻令人遍体生寒。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哥哥说的对……那,我就麻烦你们一会儿。” 背包被强行拿走,孟沂南心脏砰砰狂跳,手机在里面,这几天和微信里那个家伙一直聊得火热,对方也极为关照她,她几乎都要肯定了,那人是周冠玉。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今天好几个小时没联系了,他会着急吗? 但孟沂南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乖乖卷缩坐在沙发一角。 安抚了孟沂南,王浩收拾桌子摆上一口鸳鸯锅。 张三从冰箱里把各种新鲜蔬菜和肉卷拿出来。 磊子坐在孟沂南身边道:“你看,这个别墅我们租下来了,里面不缺吃的,妹妹,先来个火锅垫垫呗。” 孟沂南害怕归害怕,肚子也是真饿得要命。 热汤咕噜咕噜煮了起来,香气一下弥散在了房间里。 56她现在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 56她现在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 外面哗啦啦下着大雨,房内五人席地而坐,围着小茶几吃着火锅,气氛一时还算不错。 几个男人趁着孟沂南低头吃饭,快速交换了眼神。 磊子因为形象关系,孟沂南似乎对他和别人稍有不同,他便凑过去问:“妹妹,你手腕上这个头绳能给我用用吗,这头发吃饭太麻烦了。” 孟沂南卸掉手腕上黑色头绳,交给对方。 磊子双手在后脑勺捣鼓了半天,头发都没绑住。 旁边李勇嘲笑:“蠢死了,头发都绑不好,你留个鸡巴……” 磊子一脚踢在李勇大腿上:“你他妈的说话注意点,这儿有小姑娘呢!” 李勇倒是立马脸色微微发红,他遮掩尴尬大口喝完了啤酒道:“嘶,好爽!” 孟沂南一口酒都不敢喝。 她现在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 之前遇到的刘江,罗锐,他们都是自己主动勾引的。 现在遇到四个男人是她始料未及,说不上来为什么,最近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饥渴了。 也许是许浩杰对她造成的伤害在慢慢愈合,孟沂南觉得自己也能当个正常人。 尤其是开始和微信里那个人聊天后,她感觉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见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磊子勾住孟沂南肩头安抚:“哎呀妹妹,哥哥和你说,你别怕,你真的别怕,我们不会勉强你做什么的,好吗?” 孟沂南慢慢转头,盯着磊子问:“真的吗?” 其他男生互相交换眼神,唇角都微微勾起。 磊子道:“是呀,哥哥们只是担心你,外面这种天气,就算有车也走不了,你就留下和我们玩,人多不是有意思吗?” 孟沂南轻声问:“玩……玩什么?” 磊子笑:“打牌,会不会?” 孟沂南摇头:“我不会。” 磊子乐:“没事儿,我教你呗,新手有保护期,都特别厉害,你相信哥。” 火锅吃完了也没人收拾,东西还凌乱丢在桌上,几人换了个阵地,在一张柔软羊绒毛地毯上盘腿而坐,开始打牌。 磊子和孟沂南一家,打对面三个人。 众人玩了几把之后,一直是孟沂南这边赢。 磊子兴奋搓手:“你看,我就说吧,新手手气一般都特别好!” 他指着对面三人道:“这样这样!我们光赢没有惩罚不行,现在开始,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众男生大笑起哄:“磊子,等会你小子别他妈输的连内裤都没了!” 磊子勾住孟沂南肩膀:“妹妹,我们怕他们吗,根本不怕,你说是不是?” 孟沂南想要拒绝,但磊子扣在肩膀上的手十分用力,让她清晰感受到自己和男生在体力上的差距,若是她奋起反抗,说不定会有更可怕的后果。 孟沂南不敢,她只能乖乖点头。 继续打牌。 也许今晚孟沂南手气特别好,连续几局下来,磊子只脱了上衣,对面三个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李勇剩下袜子和内裤,王浩还有一条裤子,张三已经只剩下内裤了。 磊子狂笑不止:“哈哈哈……你们三个,老子真是要笑死了。” 李勇恶狠狠发牌:“妈的别笑了,下次就该轮到你了!” 再次打牌,孟沂南开始输了。 磊子挡在她前面,把自己脱得就剩下一条内裤,男生们完全不在意,反而闹得更加厉害。 最终磊子已经没什么可脱了,剩下孟沂南了。 57几人起了歹意,轮奸她,岂不是死得更惨。 57几人起了歹意,轮奸她,岂不是死得更惨。 俩人又输了一把,磊子脑袋抵在孟沂南肩膀上,可怜巴巴道:“妹妹,委屈你了,哥哥再脱就光屁股了。” 孟沂南目光在四个男人身上巡视了一圈,他们身材还挺好的,要是自己有点歪心思,恐怕现在都流着口水主动脱衣服了。 开始是害怕,毕竟她根本不认识四人,万一遇到变态,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现在饭也吃了,牌也打了,孟沂南大概摸清了。 这几个人都是学生,他们强行把自己留在这里,也许是怕外面情况不好,但更大的原因,应该也就只有那一件事了。 若是她奋起反抗,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若是她拒绝,几人起了歹意,轮奸她,岂不是死得更惨。 孟沂南不要,若是有一线机会,她都想尽量将伤害减到最轻。 慢慢解开自己上衣,孟沂南里面穿着淡粉色内衣,两坨硕大奶子在几个男人面前晃动了一下,她小脸立马变成一片通红。 众男生喘息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磊子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将目光收回来,他催促大家:“行了,继续,李勇发牌。” 玩闹的时间飞快,不知不觉外面已经天色全黑了,众人玩得上头,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酒。 孟沂南开始没喝,最后被劝着也喝了几口。 身上衣服越玩越少,身体却越来越热。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磊子伸手摸了摸她光滑大腿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想要去哪儿?” 孟沂南双手抱住前胸:“我……我想去洗手间。” 磊子凑进:“去干什么?” 孟沂南脸色通红,声音小的几乎没人能听见:“尿……尿。” 磊子笑着勾住孟沂南下巴:“妹妹,衣服都没了,光着屁股去尿尿不羞耻吗,要不就在哥哥面前尿,大家都很喜欢呢。” 孟沂南头发都炸起来了。 身后不知是谁贴了上来,一双大手隔着内衣开始揉搓她饱满奶子。 孟沂南身体好像过电一样,唰得抖了起来。 肩膀上落下一张嘴,开始黏黏糊糊亲吻她的身体。 磊子捏住她下巴,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 孟沂南呜咽:“唔唔……不要……啊……不要……” 嘴巴被用力噙住,连气息都乱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身体感官,无数双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抚摸她每一个敏感地带。 乳房,肩胛骨,腰身,大腿根,臀肉,那些手来来回回抚弄,虽然没有粗暴弄疼她,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孟沂南头皮发麻,在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喊出话语:“啊……不要……不要啊……” 磊子微微用力捏住她下巴,低头看着她眼睛道:“妹妹真的不要嘛,好好想想,哥哥们没有勉强你吧,是你要坐我们车的,上来和我们吃饭打牌,衣服也是你主动脱的,我们可没人勉强你呀,只要你乖乖的,咱们今天能玩得更开心,不好吗,可你要是不听话……其他哥哥们要是生气了,我可保护不了你呢。” 58哥哥们只想和你干点快乐的事。 lamei3.co 58哥哥们只想和你干点快乐的事。 孟沂南很清楚,磊子的话已经在赤裸裸的威胁了。 今天她已然如同粘板上的肉,只能任由别人拿捏。 孟沂南用力咬唇,轻轻喘息,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眼眸,盯着磊子道:“好……我和你们玩,但,说好,你们不能伤害我。” 这些时日和周冠玉聊天,那个家伙时常给她发一些猎奇新闻,初时看的时候孟沂南只是好奇心驱使,现在想想,那些猎奇新闻早就在潜移默化中钻进了她脑子。 她以前天真单纯,以为男人不过都是贪图美色,和他们上床自己也能获得快乐。 可周冠玉发了很多变态的案例给她,什么少女在荒郊野外被分尸,什么变态割掉女人乳头在下体塞啤酒瓶,什么变态故意转播疾病……看多了这种新闻之后,孟沂南的世界观都变复杂了。 以前她天不怕地不怕,一心想着放纵,如今看过许多恐怖案例,她生怕一个不小心遇到变态,自己连命都玩没了。 磊子一笑,如花似玉的脸变得更加妩媚,他勾唇:“当然不会伤害你了,哥哥们只想和你干点快乐的事。” 达成共识后,抚弄她身体的手愈发肆意起来。 身体上最后一丝遮羞布被扯掉,少女赤身裸体被男人们围在中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3.com 孟沂南看不见光亮,整个房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空气变得暧昧起来,有人吻住了她的唇。 湿滑舌头钻进口中,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一条滚烫性器,双腿间也有人凑了上来,用滑腻舌头舔弄她的软穴。 体内还憋着一股尿意,让孟沂南比平时更加敏感,她轻轻挣扎,手脚却被人锁死起来。 闯入口中的舌头不断搅动津液,吮吸她岌岌可危的空气,胸腔中很被吸成真空,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变得眩晕起来。 身体无比诚实产生了情欲快感。 磊子慢慢抬头,舔舐了一把自己唇角道:“嘶……妹妹下面好湿,看来,你也很喜欢啊。” 李勇十分兴奋,他单手握住自己性器戳了戳孟沂南软弹的奶子,用龟头在乳粒上来回蹭弄,喘着粗气道:“操……好舒服……小妹妹,等会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孟沂南张开眼睛,刚才用力亲她的人是没怎么说话的张三,此时男人直起身体脱掉内裤,将性器也露了出来。 手中握住王浩的性器,孟沂南从未一次见过这么多男人,她有点害怕,开口:“你们……求你们别伤害我。” 李勇抬手轻轻揉了揉她额头:“别怕,只要乖乖配合,哥哥们不会弄疼你的,好吗?” 孟沂南漆轻轻颔首,那根肉棒已经凑在了嘴边。 “乖,张嘴给哥哥好好舔。”李勇捏开她红润唇瓣,将龟头直接塞了进去。 磊子分开孟沂南双腿,见她已经湿的厉害,立马脱掉内裤,将性器抵在穴口就要往里操。 孟沂南惊恐,口中含糊叫:“套……套……唔唔唔!” 可没人听她的,男人们已经兽性大发,磊子虽然长得阴柔漂亮,却是正儿八经的男人,胯下性器更是又粗又大,这么骤然往孟沂南体内一顶,她疼得眼泪哗哗直流。 磊子仰头喘息,口中赞叹:“卧槽……这他妈的也太爽!好紧的骚逼!” 59上下两张嘴都被插满了肉棒。 59上下两张嘴都被插满了肉棒。 性器插入身体,许久没开张的软穴有种强烈撕裂的痛感,孟沂南眼尾流下两行湿儒,倒是惹得上面插嘴的男人不满了,李勇嚷道:“操你妈的磊子,你把小姑娘弄疼了,你他妈的怎么答应人家的!” 磊子双手捧住她屁股,看着完美腰肢弧度道:“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没忍住,太爽了……等哥们爽完,让你们几个爽爽你就知道了,就这骚逼,谁能控制住,妈的……” 性器死死抵在肉穴里,感受湿儒软肉包裹住身体,磊子一下爽意上头,腰身忍不住快速摆动起来。 孟沂南被操得不断在地毯上晃动,快感一波波涌上大脑。 明知她现在在干一件极为危险恐怖的事情,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太舒服了,无论多少次,她还是好喜欢这种感觉。 嘴里插着的男人也开始小幅度晃动,孟沂南倒是松了口气,虽然面临着轮奸的境地,但至少不是暴力,她只要乖乖和他们玩,这些人至少应该不会伤害她性命。 她发现了,只要自己顺从,这几人就还算有良知。 上下两张嘴都被插满了肉棒,两只手里也握住滚烫性器,孟沂南心底忽然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曾经被骂过的话语好像在一一验证。 婊子,妓女,骚货,烂货,抹布…… 现在这些词儿放在她身上,全都变成了真的,终于有一天,她把自己变成了这样。 不知到底是伤心还是庆幸,孟沂南也摸不清这份感觉,除了身体上的爽,在道德层面上,她并没有过多的愧疚感。 大约是从来没人告诉过她,作为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当她情情窦初开时,遇到的第一个人是许浩杰。 许浩杰就像是一个糟糕的画家,在一副白纸上涂上了浓墨重彩,其中所有行为全都偏差了。 孟沂南直到此刻,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偏离正常轨道很远了。 微信里的周冠玉在拼命拉住她,殊不知还未开始,一切都毁于一旦了。 窗外大雨还在下,噼里啪啦水珠子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敲击声。 屋内气氛暧昧,少女呻吟声犹如夜莺高歌,激得男人们血脉偾张。 双腿间软穴里不断传来啪啪之声,肉体拍击在一起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此时变得极为悦耳,下面操弄的磊子很快感到爽意上头。 “啊……卧槽……要射了……要射了!” 孟沂南张不开嘴,却能感觉到体内那条性器正在狠狠侵犯她紧致宫口,龟头顶在穴口竟然就要内射。 她惊恐呜咽,口中却只能传来模糊不清的喊声。 磊子射完,拔出性器心满意足叹谓:“好爽。” 旁边等待许久的王浩直接掰开她大腿,性器裹着刚才射进去精液,再次操进了身体。 孟沂南眸光涣散,仅仅几分钟内,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 身体像个破烂的性爱娃娃,被男人们围在中间,第二轮的操干比第一次还要猛烈许多,孟沂南甚至被干去了高潮。 她吐出口中性器,整个身体都在战栗,喉间压抑不住呻吟:“啊……啊啊……高潮了……啊……好爽……啊啊啊……” 李勇揉抓她饱满奶子感叹:“操……王浩牛逼,给妹妹操去高潮了,磊子你不行啊!” 磊子这会儿正疲软,他不满晃动了两下自己性器道:“不行?等会看我不干死她。” 60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双龙入洞。 60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双龙入洞。 有了第二个人,就有第三个,第四个。 被轮流操干的滋味儿并没有想象中恐怖,至少在孟沂南看来,这几个人还不算太坏。 身体里刚刚被射完一发,那个张三就插了进去。 大量精液噗嗤一下喷出,男生咒骂了一句:“操……你们他妈的真能射……这么多……” 此时孟沂南已然失去了理智,她只会机械性打开身体,任由身后之人来回抽插。 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湿汗,她发丝凌乱铺在脸上,肌肤上还有干掉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斑。 身边磊子不知从哪儿摸出手机,捣鼓了两下骂道:“草他妈的烂地方,没信号!” 说完,他打开摄像头,对着两人交合处竟然拍了起来。 “嘶……卧槽,这画面,太屌了吧!”磊子忍不住赞叹。 孟沂南抓住他手腕,扯动手机道:“不要……不要拍……求求你们……不要拍。” 磊子抬起手机对着她的脸,用手拨开她头发道:“妹妹,装什么,你刚才不是爽得去了好几次高潮吗,你也很喜欢被人轮奸吧?” 孟沂南眸中露出惊恐,她晃动脑袋:“不……不要……求你了……哥哥,我和你们玩,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她已经错过一次了,怎么还能再次踏入深渊? 她记得清清楚楚,许浩杰拍下那些视频的时候,她有多兴奋,她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些视频被张桂丽找到的时候,她有多愤怒。 身体在拼命挣扎,有无数大手钳制住她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一直没怎么反抗的女孩儿忽然闹了起来,身边的男人没有感到扫兴,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身后操弄身体的张三勾唇:“叫啊……再叫大声点……求我……求我骚逼!” 孟沂南声音染上了哭腔:“不要……求你……求你们不要拍……不要拍了……” 磊子用手机上上下下拍摄,从她哭花的脸,到她晃动的奶子,他伸手用力揪住粉色奶头拉扯:“卧槽……你看,这奶子多骚,晃得这么淫荡……” 镜头从她身体往下滑,落在两人交合处,通红色小穴被操得发肿,两片阴唇裹着淫靡汁水,泛出光亮。 “好骚……这么多水,被干得爽死了吧,妹妹,装什么呢,你其实很喜欢被强奸吧?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流了多少水,被鸡巴操是不是很爽啊?” 磊子那张漂亮的脸在黑夜中仿佛化身成了恶魔,口中说着最为肮脏的字眼,每句话都仿佛化作利刃,扎在孟沂南心头,将她拆骨割肉,让她粉身碎骨。 滚烫性器裹着白浊,不断抽插在软穴里,黏腻淫水被操得四溅而起,星星点点喷溅在镜头上,连手机画面都变成湿儒模样。 磊子看着看着又赢了起来,他拍了拍张三肩膀:“把她抱起来。” 张三勾唇:“日你妈,你又要干后面是吗?” 磊子笑:“怎么,她有两个洞,就只操一个多可惜。” 身边王浩骂了一句:“磊子你他妈的真是个死变态。” 磊子完全不在意,他将手机递给李勇:“来,好好拍着,现在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双龙入洞。” 61说,老师是怎么干你屁股的? 61说,老师是怎么干你屁股的? 孟沂南身体被张三一把拉起,她软绵绵趴在男人身上,胯下含着一根鸡巴。 双腿分开,小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滑粘液早就将她后面菊穴泡软了,她知道,逃不掉了,只能接受。 磊子双手掰开她臀肉,盯着后面那紧致穴口按压了两下,手指轻轻塞了进去。 他猛然睁大眼睛道:“操,这小骚货,是不是被玩过屁股?” 孟沂南趴在张三胸口喘息,咬着牙不说话。 磊子一把揪住她凌乱头发,迫使她脖颈紧绷仰起头,男人压制过来问:“说话,屁股是不是被人玩过了?嗯?” 孟沂南想到了许浩杰,想他想得要命,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依赖还是不甘,亦或是求救,她抖动着身道:“玩……玩过……老师……老师插过。” 体磊子大吃一惊:“卧槽?老师干过你屁股,好骚!说,老师是怎么干你屁股的?” 孟沂南晃动了两下身体,眸光涣散:“老师他……他很温柔,他会把我弄得很舒服……让我求他……求着他操我……我是他卑贱的母狗……” 磊子下面鸡巴简直憋得疼死了,他双手分开孟沂南饱满臀肉,抵在她后穴上用力往她身体里挤,口中恶劣道:“你老师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个骚浪卑贱的小母狗,被男人们轮奸,哥哥要操烂你的屁眼儿,干死你好不好?” 疼意骤然上头,孟沂南尖叫大哭:“啊……不要……好疼……啊啊……不要……” 可就在疼时,她下面陡然高潮了! 像是失禁一样,大量淫水从她和张三交合处喷溅而出,让旁边围观两人同时惊讶感叹:“卧槽……张三你被操射了?!” 张三咬牙:“不是我!是她,是她又喷了!” 站在一旁的王浩双手用力揉捏她饱满奶子,手法粗暴,他感觉孟沂南抖得厉害便道:“你看,她是个变态,嘴里哭着喊疼,下面还高潮喷水,这骚奶子也一样,是不是爽得要命?” 后穴被挤入性器,身体里的疼意一下变成了爽,孟沂南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极致感觉了。 像是被强行推上了云巅,再狠狠从上面摔下来,让她有种粉身碎骨的淋漓尽致感。 “啊啊……爽……好爽……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失去理智的女孩儿,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一条红润小舌头来回甩着,淅淅沥沥滴下诞水。 身后磊子爽得头皮发麻,他来回抽插顶弄,口中叫着:“操……好他妈的爽……你们真该试试,操屁眼的感觉好舒服……操啊……好棒……这骚逼,真的好紧!” 张三一口含住她乱晃动的小舌头,孟沂南主动勾上去,缠着男人舌头来回打转。 身体快意不断堆迭,她就像是不知疲惫的情爱娃娃,不断分泌着淫水,一次次高潮。 两根鸡巴塞进身体,内脏被挤压变形,尿意一点而也控制不住。 后面屁眼一被干,前面尿道就失禁,中间插着鸡巴的骚穴也像是坏掉的龙头,往下不断流着淫水。 张三含着她的小舌头吸了个爽,很快低吼着内射在了她骚穴中。 62这么紧?根本操不进去啊! 62这么紧?根本操不进去啊! “骚逼……精液射满了,哥哥要把你干怀孕,让你给哥哥们生孩子!”张三含着她耳垂,含含糊糊说。 射完之后,身后磊子双手勾住孟沂南手臂,直接将她身体拉了过去。 孟沂南后背一下全都靠在磊子胸口,双腿大大咧咧敞开,后面屁眼里含着性器,不断被顶弄抽插。 通红软穴噗嗤噗嗤喷出精液,模样淫靡。 操红了眼上头的男人根本不知疲惫,李勇丢下手机,提着性器双腿分开跪在她面前,腰身用力一顶,在此从前面操了进去。 孟沂南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饱满来回晃动的奶子被男人强壮身体夹住,她爽得双眸涣散,口中胡乱叫着:“啊啊……要被干死了……干死了……好爽……啊啊啊……” 身体每个细胞都麻木了,不断抽插的快感疯狂堆砌,让她除了痉挛抖动,什么都干不了。 口中再次被插入一条肉棒,两条腿被用力掰开,前后两根鸡巴有节奏来来回回抽插着。 正面操弄的李勇感叹:“妈的……磊子你慢点干,别干死她了!” 磊子捏住孟沂南腰肢,胯下快节奏狠狠抽插,口中喘息着:“你们……哈……你们他妈的不懂……屁眼儿比骚逼还要紧很多……爽得……爽得要命!” “啊……老子要……要射了……啊啊啊……”磊子爽得叫了起来,大股精液直接喷入肠道深处,烫得孟沂南再次疯狂高潮。 后面鸡巴抽出,王浩也跃跃欲试,他握住自己鸡巴往里操了两下都没进去,着急问:“卧槽?这么紧?根本操不进去啊!” 磊子分开双腿坐在一旁:“我说紧吧……你得用力顶……” 骚逼被轮奸射满了精液,连屁眼儿后穴也被灌了许多次。 后半夜,孟沂南赤身裸体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屁股里时不时还会突然冒出一股热流,白花花流在地上。 干了个爽的几人倒头就睡,谁也没注意,孟沂南悄悄爬了起来。 黑暗中,沙发后面亮起了细小光亮,孟沂南按压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即使没有信号,报警电话也能打出去。 黎明之前的黑夜,是最为阴冷的时刻,山区公路中闪烁着红蓝色的警灯,一阵喧闹之后,少女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来,几个男人都戴上了冰冷手铐,被警察带走了。 两天后,孟沂南在医院醒来了。 出乎意料,睁开眼睛看到第一个人,居然是周冠玉。 周冠玉高考完那一天,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警察要联系孟沂南父母,幸好她在手机里拉黑了张桂丽和周朗的所有联系资料,寻找联系人时警察直接拨通她最近时常聊天的那个人。 周冠玉当时犹如五雷轰顶,他不确定自己听见了什么。 “强奸”、“轮奸”、“故意伤害”那些字眼撞击在脑子里,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没站住。 买了机票,火速赶往孟沂南身边。 搞定了警察的询问,周冠玉守在她身边,一直等她醒过来。 63能寻找到我丢失的灵魂…… 63能寻找到我丢失的灵魂…… 孟沂南唇瓣干裂,一说话就疼的要命:“你?” 周冠玉没有指责她,没有斥责,而是语气十分温柔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孟沂南:“疼。” 周冠玉:“等着,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和周冠玉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周冠玉给她喂了水道:“没事了,都过去,会疼几天,很快就会好的。” 孟沂南:“你为什么在这。” 周冠玉:“警察联系的我,我还没告诉周朗,你妈也不知道,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孟沂南的精神状态真的很奇怪,她永远都不似正常人,若是一个普通女孩儿经历她的事,定然会受到极大打击,甚至都产生想要轻生的念头。 她眸光盯着窗外,却淡淡开口:“我不想处理,你能帮我处理吗,我想离开这里。” 周冠玉问:“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 孟沂南:“布达拉宫。” 周冠玉:“我能问问去那里干什么吗?” 孟沂南闭上双眸,缓慢轻声道:“不是都说了吗,布达拉宫可以洗涤灵魂,我想忘了前尘往事,又或许能寻找到我丢失的灵魂……” 周冠玉轻轻拍了拍她手臂:“中二少女。” 孟沂南苍白的脸倒是难得露出了一丝表情。 最终她还是被周冠玉逼着在医院打了三天吊针,等她能活蹦乱跳时才带着她离开。 期间医生验伤,警察谈话,都是在周冠玉陪同下完成的。 从医院出来后,周冠玉将那件黑色卫衣披在她身上道:“先去我住的酒店,收拾一下行李,再做打算。” 孟沂南坐在出租车后排角落,像一只怕人的小动物。 司机开车也不说话,车内气氛很快变得尴尬起来。 周冠玉坐在她身旁,目光总是落在她身上,孟沂南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他看出一个洞来了。 “为什么是你。”孟沂南开口一如既往跳跃。 周冠玉好像也习惯了她这样说话,盯着那件黑色外套道:“那你为什么带走我的衣服。” 两个人谁也没回答,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 司机见小情侣气氛不对劲儿,怕两人打起来,开口劝导:“小情侣好好说话嘛,人与人最重要的就是沟通,男娃娃也是,女孩儿问你话的时候,就好好回答,不要用反问句,只会让人觉得讨厌撒!” 这番话说完车里气氛倒是越发诡异安静了。 司机吞咽口水,这俩小情侣还真是别扭极了,要是放在他年轻的时候,肯定把女娃娃哄得高高兴兴。 到了酒店,孟沂南跟在周冠玉身后下车。 手腕被拉住,孟沂南低头:“干嘛。” 周冠玉:“怕你跑了。” 孟沂南:“我干嘛要跑。” 周冠玉:“谁知道呢,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我可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孟沂南歪头:“我离家出走,你在意?” 周冠玉推开房门:“我好歹也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三年了,我不能在乎你吗?” 孟沂南进屋,坐在沙发上,低头打开手机,将微信翻出来问:“周冠玉,这个微信,是你吧?” 64他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浩劫。 po1 8k.c om 64他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浩劫。 两人的确需要开诚布公来谈一谈。 周冠玉坐在她旁边:“没错,你拉黑我了,我只能想出这种办法。” 孟沂南:“你翻我抽屉了?!” 周冠玉当真要被她跳跃思维打得溃不成军,现在重要的不是自己伪装接近她,而是翻了她抽屉? 周冠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嗯,翻了,只是看见你偶像照片罢了。” 孟沂南警惕:“看我日记了吗?” 周冠玉:“没有,我是那种人吗?” 孟沂南长吁一口气:“你确实不是变态。” 周冠玉忍不住开口:“那你呢,为什么?” 孟沂南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偏偏一开口就像是在跨服聊天,要么就是兜圈子,从来都切不到正题上。 周冠玉忍不住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转身,双手用力抓住孟沂南手腕,讲她身体禁锢在自己面前,盯着少女幽幽眸子问:“孟沂南,全都告诉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 孟沂南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有点接受无能,他以前不是很讨厌自己吗,难道就因为他们在微信上聊了一段时间,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更多类似文章:jus ed uanzi.c om “我的一切?”孟沂南对于被压制的体位好像完全不在意,只是安静盯着周冠玉。 周冠玉倒是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她难道忘了,那天她的强行口交,后来的电话做爱,他们俩之间,早就不是纯洁的家人关系了。 周冠玉低头,语气无奈:“南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这个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还有你……你之前出了什么事,我去问了,他们都没人告诉我,你告诉哥哥,是不是许浩杰,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孟沂南身体完全放松,她任由周冠玉捏住她手腕,压在她身上,眼睛有些空洞盯着天花板道:“哥……你知道吗,许浩杰……他对我来说,就是一场浩劫。” 周冠玉咬牙:“告诉我,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 就算孟沂南不亲口说,周冠玉大概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 情窦初开的少女,经验老道的男人,他们在娱乐会所相遇,那天的生日聚会,是孟沂南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当时的许浩杰也是真的没有认出她。 那天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孟沂南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世界。 许浩杰给她带上项圈,拉扯她到身边,语气带着两分不悦:“谁让你喝酒了,看看自己骚浪的样子,是去勾引男人的吗?” 孟沂南的脸被迫对着玻璃柜,镜面反光上她看清了自己的脸,浓妆艳抹像是一副面具,挡住了她真实面容。 男人一把将她身体拉在自己大腿上,她软绵绵趴在许浩杰大腿上,撅起的屁股上陡然挨了一巴掌。 酥酥麻麻的疼意一下钻进心底,孟沂南当时就惊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是许浩杰吗?他真的是学校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吗?他到底在干什么? 65喜欢这样对吗,你的身体很诚实。 65喜欢这样对吗,你的身体很诚实。 接下来又是几巴掌抽在屁股上,孟沂南浑浑噩噩,身体却有了奇怪的感觉。 许浩杰另一手慢慢抚弄她后脑头发,像是在逗弄自己爱怜的小狗一样:“喜欢吗……喜欢这样对吗,你的身体很诚实。” 孟沂南不自觉微微战栗,体内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压抑不住,一点点顺着毛孔再往外流窜。 那只温柔的手忽然变得粗暴,一把揪住她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少女纤细脖颈紧绷,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 “今天就惩罚你二十下吧……从现在开始,我每打你一下,你就要给我清晰数出来,能做到吗?”许浩杰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孟沂南其实有无数个机会可以站起来,说你搞错了,我是你的学生,可她却没有做。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含含糊糊回应:“嗯……” 许浩杰抬手,“啪”一巴掌落在臀肉上。 少女:“一……” 接着他每打一下,孟沂南就数一声。 直到第十下,孟沂南忽然浑身疯狂战栗,头皮发麻,不受控制疯狂抖动了几下。 许浩杰低头:“感受到了吗,你身体里那些无法释放的感觉,是不是都被打出来了?” 孟沂南那时根本不懂,为什么体内会有奇怪的快感,随着臀肉挨打,她会释放出那些感觉,强烈快感涌上身体的瞬间,就让她一下明白了。 欲望。 我们每个人体内都有不一样的欲望。 有人是对金钱的欲望,有人是对权利,有人渴望成功,有人渴望变美,而性欲,更是其中一种无法分割撕裂的欲望,深深刻在我们每个人骨头里。 第一次,通过别的方式获得性欲的释放,就好像打开了孟沂南新世界的大门,让她一下沉沦在了其中。 那天之后,她自己试过很多种方式,可都找不到相同的感觉。 她在学校时常观察许浩杰,仿佛那天在阴暗房间的男人真的不是他,他们根本不一样。 她那一段时间焦虑得难受,体内欲望的大火烧得她夜夜辗转难免。 终于,她安奈不住骚动的心思,放学时候跟踪了许浩杰。 许浩杰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对于学校那些充满小心思的孩子,他从不会过多计较。 只是今天跟在身后这个小家伙,实在太有毅力了。 许浩杰记得,她就是孟沂南,时常受伤那个孩子,自己和她有过几面之缘,她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吗? 许浩杰停下脚步,身后之人立马鬼鬼祟祟躲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谁也没打破僵局。 孟沂南跟踪了他一个多月,终于有一天抓到许浩杰回家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出去了。 她跟踪许浩杰的这段时日,将对方作息摸得很清楚,知道他一般回家就不会出门。 孟沂南买了一颗双色冰淇淋,坐在路边花坛舔弄。 忽然看见了许浩杰的车。 她立马招了一辆出租跟了上去,结果大吃一惊,居然又是波塞冬。 波塞冬这种私人会所,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出的,幸好当时纪盈过生日,她们都录了会员。 孟沂南刷脸进入会所,幸亏今天没穿校服,不然就被拒之门外了。 她脚下步伐慌乱起来,心脏砰砰狂跳,她很好奇,许浩杰来这个地方,会不会又去做和那天的一样的事。 他会和别人……也那样吗? 他到底在干什么? 66我很想让你……再弄我一次。 66我很想让你……再弄我一次。 殊不知,好奇害死猫,那天落入陷阱中的人,竟然正是她自己。 孟沂南悄悄推开房门时,手腕陡然被人用力抓住,对方力大无比,直接将她拉进了房间。 孟沂南被按在墙上,一条强健大腿抵在她双腿间,她两只手腕被捏住卡在后腰,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道:“所以,上一次,我们也是在这里对吗?” 孟沂南惊讶睁大了眼睛,她慢慢扭动自己僵硬的脖颈,轻声道:“你……你还记得?” 许浩杰轻笑:“上一次没认出来,现在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孟沂南吞咽口水:“你……你放开我。” 许浩杰语气玩味:“放开?你都自己走进来了,不正是在向我祈求吗?” 孟沂南好像被当面拆穿了虚假面具,在黑暗深渊边缘不断试探的她,终于有机会窥探凝视深渊了。 “你……知道?”孟沂南僵硬问。 许浩杰大手微微用力,捏得她手骨好像断掉一样疼:“所以,你在好奇什么,在追求什么,又在窥探什么?” 孟沂南得不到答案,许浩杰也不会解释。 这场男女势均力敌角逐中,孟沂南最终还是先败下阵仗,她舔了舔自己唇瓣:“我……我喜欢你那天那样对我……我很想让你……再弄我一次。” 许浩杰轻轻一踢,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将孟沂南拎了起来,少女从趴在冰冷墙壁上的姿势变成半个身体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那条大腿挤进双腿中间,迫使她分开腿,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撅起了屁股。 “啪”巴掌打在臀肉上,孟沂南头皮一麻,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种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羞辱与玩弄,让她再次越过不同世界大门,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光景。 从那天开始,许浩杰就和她约定,每周会和她“玩”一次。 直到孟沂南过了十八岁生日,许浩杰才真正碰了她。 讲到这里,周冠玉神色压抑,他磨着牙骂道:“那个老变态,他居然这样对你,南南,是你还小,对很多东西不了解,走上了歪路。” 孟沂南语气平和:“你只比我大几个月,难道你就懂得很多吗,也许我就是个天生的变态……” 周冠玉双手用力,将她手腕拉扯到头顶,微微发狠捏她问:“你喜欢……喜欢这样?疼吗?” 孟沂南垂眸,浓密睫毛微微战栗:“喜欢……我喜欢男人粗暴对我,喜欢他以前打我屁股的感觉。” 周冠玉压抑心中怒火:“那不是变态,南南,你只是喜欢的东西和别人稍有不同罢了,性爱是个很复杂的东西,就算你喜欢sm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只要和你喜欢的人……” 孟沂南眸中露出有些迷茫的神色:“喜欢?” 周冠玉心口烧得又疼又难受,他喷出火热气息在孟沂南脸上:“对,当你遇到彼此喜欢的人时,不论你们在床上怎么玩闹,都是正常的……可你现在这样,完全不正常!” 67男生们手机中发现了性爱视频。 67男生们手机中发现了性爱视频。 不正常,周冠玉说的没错,所有人都说她不正常。 如果只是一个人骂她,你脑子不正常,孟沂南根本不会在意,可是每个人都这样说,她难免产生了自我怀疑,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孟沂南的眼神就像是受惊的小鹿,让人心疼又难受。 周冠玉松开了她的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她额角碎发道:“没关系,南南,哥哥会告诉你的。” 孟沂南从没依恋过任何人,这一刻,她忽然想要抱一抱周冠玉。 伸手围住男生腰身,孟沂南侧身躺在他怀里,两人挤在一张小沙发上,只要孟沂南一动,周冠玉非得掉下去不可。 丝丝体温不断传递而来,孟沂南四肢都回暖,冰封的心底好像悄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南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要答应我,好好爱惜自己。”周冠玉低声道。 孟沂南瓮声瓮气:“嗯。” 周冠玉:“你不明白的事可能会有很多,我可以陪你慢慢探索,一定谨记,不能再和那些人渣……” 想到被警察带走的四个男人,周冠玉就恨得牙痒痒。 这件事就算追究也没有用,当时警察问孟沂南时,她很直白说了,没有强迫。 没有强迫她,她报警,只是害怕,想离开那里。 警察在男生们手机中发现了性爱视频,视频里的女生确实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医生验伤后也说,只是有些过激性爱行为,她没有受什么伤害。 只能以“聚众淫秽”罪名关押几天,不疼不痒的惩罚当真是便宜了那几个人渣。 孟沂南慢慢抬头,看着周冠玉喉结问:“你……你不骂我,不生气吗?” 周冠玉用力抱紧她身体:“谁说做错事了就一定要挨骂,你只是不懂,掉进了危险陷阱,让人很担心……” 周冠玉心有余悸,瞬间眼前闪过血红色画面,以及白布之下那条无力垂落的手臂。 男生微微喘息,浑身剧烈抖动了一下。 孟沂南后仰,看清了周冠玉的脸和他眼中慌乱,她不解:“你……你怎么了?” 也许是今天气氛太过暧昧,又或许是长久未曾见面让他变得脆弱,向来把秘密压在心底的男孩儿,今天格外想要倾诉。 周冠玉低沉声音在孟沂南头顶缓缓道:“我妈妈……亲生妈妈,以前就是离家出走,后来她就死了。” 孟沂南大吃一惊,自从和张桂丽去了周朗家,她就从未听说过周朗前妻的事,她甚至一度认为周冠玉就是个从小没有妈管的人,所以才会那么高傲自大。 “她……怎么死的?”孟沂南问出残酷话语。 “车祸……我那时候还小,我看见了很多血,我看见了她冰冷的尸体,知道我为什么和周朗没话说吗,他不珍惜我妈,也只是把我当个发泄的工具人,而他对你妈……对张桂丽很好,我才明白,原来他也是有心的人,为什么他会如此厚此薄彼……” 两个孩子的心,就那么紧紧贴着,在破碎不堪的家庭中,汲取一丝彼此温暖。 68周冠玉急切得想要得到孟沂南。 68周冠玉急切得想要得到孟沂南。 周冠玉深吸一口气:“我以前讨厌你们,是因为周朗,也是因为妒忌……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张桂丽。” 孟沂南放在少年腰身上的手微微卷缩,她声音很平静:“不需要喜欢,你做好自己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她一直都是个很自私的人。” 周冠玉苦笑:“我们俩好像都和父母有解不开的结。” 孟沂南抬眼,问他:“那你呢,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周冠玉咬唇:“我对你好吗,我太坏了。” 周冠玉想到她走时还顺走了自己一件衣服,心里就有点小鹿乱撞的感觉,南南就这么喜欢他,离家出走还要抱着他的衣服,闻他身上的味道才安心吗? “可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周冠玉低头,下巴抵在孟沂南发顶轻轻说。 孟沂南只是不讨厌他,喜欢两个字也谈不上,她压根儿不明白喜欢和不讨厌不是一个意思,便含糊道:“嗯。” 周冠玉刚才还苦涩的心底好像被孟沂南丢了一颗糖果进来,从苦到甜的转变只需要万分之一秒。 低头,周冠玉用手捧住孟沂南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 孟沂南受宠若惊,纤长睫毛微微抖动。 周冠玉看不见自己此时的表情,他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妙幻境中:“你走的那天那样对我,是不是……你也想……” 孟沂南并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但自己那天确实是很饥渴,十分想要做爱。 她坦诚点了点头:“嗯,我想……想做。” 周冠玉有点激动,他浑身都热了起来,有些担心孟沂南身体,他小心翼翼问:“你……这几天,身体恢复了吗?还会害怕吗?” 孟沂南说话时总是很镇定:“我不害怕,我现在身体也好了。” 周冠玉忽然移动了手,隔着衣衫捏了捏她柔软胸口,呼吸一下急促起来:“那……那我们……” 孟沂南:“好啊。” 周冠玉倒是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从和她肌肤相亲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硬了起来。 两个依靠在一起的人,此时比起情欲更凶猛的时彼此之间带给对方的慰藉。 周冠玉急切得想要得到孟沂南。 男生有些粗暴撕扯开她少女衣衫,在看见她饱满奶子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感叹:“妹,你奶子好大。” 饶是孟沂南再没有羞耻心,听见他刻意叫自己妹,也害羞得将脸扭开,伸手挡住浮起绯红的脸小声道:“别……别叫妹。” 周冠玉低头,来回揉捏她饱满乳粒,用唇瓣在她肌肤上来回蹭弄:“为什么,我是你哥,你是我妹,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孟沂南:“要……要做爱。” 周冠玉:“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哥哥也能为你做,你喜欢的我都满足你,所以,不要再想别的男人好不好?” 孟沂南忽然发现,自己脑海里许浩杰的脸居然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也许大家说的没错,想要忘掉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和别人重新开始。 “好……”也许,夜晚变成他的专属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