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嗯!晚上棒棒棒,白天……唔……”话没说完,被亲了,被咬了。
容倾捂着被咬痛的嘴唇,巴巴看着湛王,这情趣,凶猛了些。
“下次再口舌无忌,看爷怎么收拾你。”男人眼露凶光,凶巴巴道。
湛王话出,容倾随着开口,“怎么收拾?在床上收拾吗?那个,我很愿意,分外愿意!”
湛王听了视线在容倾唇上掠过,心里低咒一声,绷着脸,看着容倾,力持风轻云淡,把持理智不丢,“也许,该直接回京。”
闻言,容倾小脸儿一变,随着抬手,四指朝天,严肃认真道,“夫君,我保证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多言一
谨言慎行,绝不多言一句废话。”
“废话?如此说来,你刚才说爷棒棒棒,也是废话了?”
“那是发自肺腑的话,怎么是废话?我晚上求饶求的我自己都害羞了,夫君怎么能怀疑那是假的。”
“看来,刚刚的谨言慎行,也是废话了!”
“哦!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哼!”
“嘿嘿……”
“主子,到了!”
凛一适时的声音,容倾听在耳中,绝对的天籁之音呀!
“夫君,到了。来,妾身扶您下车。”
凛五,凛一站在外,看着容倾那殷勤到谄媚的模样。不觉失笑,老虎屁股摸了,现在开始顺毛了。
对此,王妃已是乐此不疲。而主子,也已习以为常,并乐在其中了吧。若是那一天,王妃忽然变得端庄贤淑,中规中矩了,主子怕是还不习惯了。
京城*皇家别馆
“你……你说什么?太子殿下死了?这……这可是真的?”南宫玥看着梅兰,脸微白,心发沉,不安难掩。
钟离谨消失这么久,一直寻觅无踪。南宫玥已有心理准备,感觉一定要出事。只是……当猜想变为现实,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慌。
梅兰点头,面色沉重,“大元宫内侍卫过来说的,应该不会有错了。”
南宫玥听了,指间发颤,紧声道,“太子妃怎么说?”
“太子妃心情悲痛难抑!”
悲痛难抑?这么说钟离谨真的死了?
若是这样的话,皓月那边一定会再派人过来吧!如此,之后她们也就可以回皓月了吧!
想此,南宫玥心不由稳定些许,深吸一口气,随着问,“太子殿下的尸首现在在哪里?”
“在京城外。大元皇帝言:太子妃和小姐若要过去,会派人护送。”
“太子妃怎么说?”
“太子妃说,稍后就过去。让奴婢过来说一声,希望小姐可以一并前往。”
南宫玥听了,垂眸,静默少时,猛然想到什么,紧声道,“仁王爷呢?这事儿他可知晓了?”
“这个奴婢没问。不过,这么大的事儿,仁王爷必然也已经知道了吧!”
南宫玥听了,一时没说话。
沉默,良久,起身,“给我更衣!”
“小姐是要……”
“去见仁王爷!”
梅兰听言,眉头不觉皱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
“是!”垂眸,未多言。
太子命丧大元,这事儿非同小可。要说,去见一见仁王也无可厚非。可是……
梅兰却感,也许不去走这一趟更好。
直觉如此。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太子妃娘娘,南宫小姐出别馆了。”
南宫紫听言,抬眸,眼圈泛红,面色沉重却很平静,“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刚。说是怕打搅你,就没亲自过来说,让老奴代为禀报。”
怕打搅?对于这托词,南宫紫懒得此时懒得计较。
“去了哪里?”
“应是去见仁王爷了。”
闻言,南宫紫什么都没再说。
钟离谨死,她以后的日子将会过什么样子不好说。不过,艰难是必然。
她已是自身难保。南宫玥要如何,都随她去作吧!
皇宫
“太子妃已有护卫护送出京,前往事发地。”
“仁王爷听闻钟离谨不幸,面色沉痛,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在别院静待!”
静待皓月人来,静待大元皇上表态,静待所有后续发展。
“南宫玥随皓月太子妃出京前,曾去求见仁王。只是被拒了。”
皇上听了,眉头微皱。
侍卫看此,赶紧补充一句,“御林军未拦住她。她进了别院,只是仁王并未见她。”
皇上眸色沉了沉,幽暗深远。钟离隐……总是这么沉得住气,让人分外不喜。
“有消息即刻来报。下去吧!”
“是!”
侍卫退下,皇上放松身体,靠在龙椅上,缓缓闭上眼睛,闭目眼神,稍作小憩。
未多时,门口处,隐隐有声音传入耳中。眉头微皱,睁开眼睛。
“李连!”
声音出,门口一静。随着,李公公疾步走进来,“皇上!”
“怎么回事儿?”
李公公嘴巴动了动,似哆嗦了一下,定了定神,才开口道,“禀皇上,暗中跟随湛王的影卫,都被湛王斩杀了!”
李公公话出,皇上脸色登时黑了,怒骂脱口而出,“云珟这混账!”
骂声入耳,李公公低头,凡事一提及湛王,皇上总是缺少几分淡定。
骂过,抚额,吐出一口浊气,“下去!”
“是!”
李公公垂首,躬身走出。心里却忍不住腹诽:在湛王心情正不好的时候,派人跟着他,还欲监视他的行踪。这本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过,好在皇上没再派人过去。不然,去了也是送死。但,这么一来,湛王的行踪,可就成迷了。皇上可是该心焦了!
麟州
胡文彬脚刚迈入府,胡夫人身影随着出现眼前,看着他,满脸焦灼,满是担心,“老爷,你总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湛王爷可有……”
“回屋再说吧!”
“哦,好,好!”
回到正屋,挥退下人,胡夫人倒一杯茶递给胡大人,“老爷先喝杯水。”
看胡文彬脸色尚好,胡夫人也没那么急躁了,待他喝完一杯茶,才开口,“湛王爷他没怪罪老爷吧!”
胡文彬摇头,“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说完,再问一句,“那许家……?”
“不知者不罪,许家不知皇太妃和湛王妃身份。被服侍也说不上是冒犯。不过,也要庆幸许家并未苛待,恶待她们。否则……”
什么不知者不罪,都是屁话了!就如许宝丰。
胡夫人听了,思想同,低声问,“那许家三少爷……”
“许宝丰大概要在牢中待一段日子了。”
闻言,许夫人轻喃,“这处罚倒是也不算重。看来,湛王爷倒也没传言的那样……”
那样,是什么样?话未说透,心照不宣。
冒犯了湛王妃,只是去牢中待一段日子。湛王也没那么暴戾嘛!表面看起来是如此。可其实呢!
胡文彬叹,意味深长,“只是这一段日子,怕是很不好过呀!”
“坐牢哪里有舒服的?自是比不了在许家做少爷。不过,只是受点儿苦,总是比丢了性命的好。”胡夫人轻声道。
胡文彬听了,摇头,却是没多说。
这不好过,可不止是受苦那么简单。
想想许宝丰在牢中要抚慰那些年逾四五十的凶恶老妇……胡文彬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只是想想都是一身冷汗,遑论去做了,许宝丰这会儿应该在哭吧!
不过,经此一事,许宝丰以后怕是再不敢轻易行那风流之事了。
自作孽不可活呀!胡文彬再次叹。
“老爷,湛王和湛王妃既在麟州。我是不是也该去见礼,请安呀!”
胡文彬摇头,“无需!”
“不去吗?这样会不会被说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