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还没死,只是被打穿胸口而已……看来它这经过强化的身体挡不了这种攻击。
琳的间谍看向了远处的金属墙壁,只见在那墙上有很多小孔,刚才比露就是被小孔上射的子弹打穿了胸口,显然墙后有偷猎者正看着这边。
‘砰!砰!’又是两发子弹射了过来,一发打在间谍的头上,另一发打在间谍的心脏位置。
打的非常准,不过间谍在被打中之前就歪了一下身体,这两发都打空了。
随之,间谍把比露给拖到了小车后面,头发迅速地成长,伸进了比露被射穿的伤口处。
‘砰砰砰!’在这段期间,那墙后的家伙不断射击着这边,不过大多数子弹都被小车弹开了,不得不说小车还挺硬的。
“我刚才……”过了一会,间谍把头发收了回来,比露也爬了起来,它一脸迷惑的道:“这是……维罗尼卡同学,你救了我吗?我还以为……居然现在一点痛都感觉不到了?”
间谍说道:“只要不是脑袋炸掉都救得起来。”
“哇!”比露惊讶地说道:“维罗尼卡同学你居然有那么强大的能力?我都不知道呢!那这样的话,我只要注意脑袋不被炸掉不是无敌了吗?”
“对。”间谍说道:“所以你可以不停的死,直到把它们消灭。”
琳主要就是想看看……比露会死多少次,才能把整个偷猎团队解决掉。
如果能轻松解决的话,那学院培养的学生还真的是非常有用……虽然说刚才已经算死了一次了。
“哦!虽然感觉这种说法怪怪的,不过我会努力的!”比露探头看向远处的墙壁道:“……那么首先要通过这里呢!有什么好方法吗……啊!对了!“
比露从腰间翻出两颗球状物道:“这是刚才搜到的,应该是催泪弹吧,看招!”
两颗球状物被比露丢了出去,在金属墙下嘭的炸开,大片的烟雾弥漫而起。
“原来是烟雾弹啊,不管了,这是个好机会!”比露立即跑了出去,它迅速地跑到了烟雾里面,随之从里面传出了连续的敲打声。
它该不会是在用拳头敲打那面墙吧……似乎比露同学的智力也有必要强化一下。
想着,间谍拿出了之前在偷猎者身上搜到的影像装置,用装置对准金属墙戳了一下之后,那墙顿时便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在浓烟之中缓缓升了起来。
“哇!门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哎呀?看招!去死去死!”
在门升起之后,浓烟中不断响起打斗的声音,最后烟雾缓缓散去,可以看到比露……正在一个偷猎者的身上猛踩,在它身边还横七竖八的倒了好几个偷猎者。
果然还是挺强的,在门升起之后,比露把原本在门后的几个偷猎者都干掉了。
而在门后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似乎是仓库之类的地方,到处都摆放着很大的箱子,还有一些用于搬运的推车。
“这里就是它们储放违禁物品的地点!我要看看这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比露直接猛踢在一个箱子上,箱子是木质的,而且很脆的样子,瞬间就被它踢烂了,而在里面滚出来了一大堆的球状物。
这些球状物……是某种生物的蛋,间谍走过来检测了一下,发现这些蛋都是空的,似乎只是蛋壳而已。
“什么嘛,很没意思的东西呀!”比露说着就踹开了另一个箱子,这个箱子里出现的是……很多被装在透明罐子里的黏糊物体。
琳检测了一下,发现这是一种鸟类的嘴中分泌物。
“这个好难吃。”比露打开了一罐试了一点,随之就把罐子扔到一边开始踹别的箱子……
显然,它纯粹是好玩才打开这些东西的。
比露接下来一连开了几个箱子,里面的物品各种各样,有某些生物的骨架,外壳,或者是一些生物干泡在名为酒的液体里。
种类虽然很多,不过没活的。
而且很奇怪的是,在这里弄开了那么多箱子,打倒了那么多个偷猎者,到现在也没别的……增援过来。
难道那几个偷猎者被比露打倒之前没有联系同伴?
“啊——不看了,都是些没意思的东西嘛,我们上去继续打这些坏蛋!”
比露说着就跑到了目前唯一能看到的能往上的东西……一个电梯。
这个电梯很大,宽度有六米左右,显然是用来运送大型货物的,比露在电梯旁边连续戳了很多下,电梯的数字便开始动了起来。
这个电梯……应该会有危险。
虽然这么想,但是比露和间谍还是没什么犹豫,在电梯开门之际便走了进去,关上电梯并等着电梯往上升。
“先去最顶楼!最顶楼!”比露在最高的‘100’那里戳了一下,电梯也直径往上升去。
一路上升完全没有停下,好像中间楼层没有什么偷猎者试图拦截的样子,直到顶层,这个电梯才缓缓打开了门。
‘呼——’
在打开门的瞬间,原本以为有一群偷猎者等在外面,不过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漫天的风沙,这里是一栋大楼的顶层,而且没有天花板,外面烈日伴随着强烈的风沙一同吹袭着这里。
在这的地面上可以见到很多的……头骨,全都是尔什民的,有几个还在随着风沙滚动着。
“哇啊!”比露见到头骨好像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了间谍身后道:“维罗尼卡同学,这这为什么那么多骨头啊!”
“因为它们都死了。”
间谍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房间中心,检测了一下这些骨头,琳发现……它们是刚死的。
虽然说都很干燥而且全是沙,看上去已经过了很久,但实际上是特意被做成这样的,是什么……生物做出来的。
也许整栋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之前才没增援?
“去别的楼层看看吧。”随之间谍往回走去,不过却看到比露待在电梯里一动不动……
鲜血,正在顺着它的身体缓缓流下。
好像,又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