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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的话音一落,投资顾问高桥爱子有一瞬间的激动。

    她是投资顾问,和渡边拓真这个银行?经?理不同,渡边拓真在银行?负责说服重要客户,让他?们把钱全部投入投资理财;而她则是推荐自己的客人?如?何选择合适的投资项目,更偏向?于教?学。

    做这个行?业的,谁不知道财阀迹部家??

    这些?天,夏夏和渡边拓真的矛盾不断,她不好参与;可她心里还是很?想靠近夏夏的,现在看到连迹部景吾都出现了,她不心动才?怪。

    能不能谈恋爱两说,她可以借着告白和递出信封的机会先搞客户啊!

    “胖了。”另一边,迹部景吾走了进来,揉了揉夏夏的脑袋。

    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一僵,不过只?有短短一秒的时间。

    这些?年下来,这女孩子对他?的身体接触已经?没那么排斥了,甚至很?多时候会主动和他?打闹。

    夏夏:“……”

    您的冰之世界在网球场外的地方就不要起作用了!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没吃什么还胖了五斤,但是没有直接说的必要吧!

    都怪越前龙马,看到她吃得少就一定?要送东西来她房间,还都是大晚上长肉的时候。她实?在是害怕和越前龙马独处——这家?伙嘴上一套手上一套,每每不知何故突然压着她动作,不管她的挣扎或者拒绝,不是啃脖子就是啃锁骨。

    【不能当你的丈夫也可以,至少让我陪着你。】

    鬼才?信这句屁话。

    迹部景吾和夏夏、幸村精市分别对视了一眼,三人?有默契地一起起身离开了客厅,前往了小别墅的书?房。

    书?房极为宽敞,有两张连在一起的书?桌,居然是用上好的宝石打造,造型类似于流水的弯曲形状。靠着书?房的墙壁摆放着书?柜,上面陈列着各种样式古旧的精装书?籍。

    在书?柜后还有一个隐藏的房间,是个小卧室。

    迹部景吾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小卧室里,表情扭曲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夏夏不知为何臊得慌,转开视线不跟着继续打量书?房,可是立刻和一边的幸村精市对上了眼。

    夏夏:“……”

    她假装无事地轻咳了一声,复又看向?了迹部景吾:“景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来做什么?”

    迹部景吾“啧”了声,依旧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意有所指:“这书?房一看就是按照你和越前龙马的喜好做的。”

    设计是按照夏夏的审美,其他?的嘛,自然是按照越前龙马的。

    从越前龙马说这个房子是他?的开始,夏夏就猜到了这次综艺的情况。

    提到这件事,夏夏的表情收敛了起来。

    她来到书?桌前坐下,抬头仰视着两个兄长:“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他?回来?”

    “不是我们让他?回来。”迹部景吾也将椅子拽了过来跟着坐下,他?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小子找你的动静越来越大,愿意给他?面子的人?的身份地位也越来越高。这次只?能说是顺水推舟。我们本来就快拦不住了。”

    “……”

    夏夏抿唇。

    这些?事情她并不知道。

    她能猜到越前龙马试图找过她,也猜到了迹部景吾他?们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

    第一年刚出道时,她的档期无数次地被临时取消;到了第二年,这种事情逐渐没了。

    她本来以为越前龙马终于选择了放弃,现在想,越前龙马大概是怕影响她的工作,以至于投鼠忌器。

    “这几天开心吗?”幸村精市问。

    他?没有坐下来,而是靠着打开来的窗户,微风吹动着他?的发丝。

    他?还是那样地温柔——可夏夏知道,他?明明不是。

    在赛场上他?有多么恐怖,在管理网球部时他?有多么铁血,作为他?的身边人?,夏夏心知肚明。

    迹部景吾同样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夏夏重新拿起球拍的那一刻,不仅仅是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曾经?的同伴、曾经?作为夏夏对手的女网选手们都在群里庆祝。

    女子网坛一潭死水太久太久了,在男子网坛群英荟萃的年代,女子网坛竟然没有出现一个恒星。

    这些?年,逐渐成为女子职业选手的女孩子们或善意、或被他?们劝着封了口,可她们没有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将她们打得没了脾气。

    而对于这件事,幸村精市的态度是释然,迹部景吾更多的是欣慰。

    “我还是那句话,哥哥,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夏夏没有回答幸村精市的问题,她反问道,“几年前,我们两情相悦,你拒绝了我的告白。”

    时隔多年,夏夏当然明了了幸村精市当时拒绝她的原因。

    遇到了越前龙马后,她才?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当时的她,无论是否愿意,的确因为父母的态度,对幸村精市依赖无比;更自欺欺人?地忽视了父母的谋算。

    “后来,你明知道我喜欢上了越前龙马,却?又改变了态度,同意了幸村伯母的提议,没有反对她提出的订婚。”

    “现在我们好不容易稳定?了,连订婚都要开始了,你又让他?回来。”夏夏摁了摁太阳穴,她又有点偏头疼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