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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哨见那姑娘要宽衣解带,心下一凉。原本以为此毒说不定有其他法子可解,想不到她所言非虚,临了还是这个法子。

    “姑娘即知我门派渊源,便知道我们寿数本就难长,我今年叁十有叁,本就是将死之身,姑娘无谓为了我,污了清白。”说着就拼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不料那姑娘身极轻快,一闪身就到了床边,不顾身上解了一半的衫子露出胸口大片春光,连忙伸手将鹧鸪哨按住。

    封门仙本来就羞臊欲滴,几欲流泪,但是身为青囊门人,不可见死不救。再说,她也不能因为一点女儿家的脸面,断送了搬山魁首的性命。

    鹧鸪哨迎着夜明珠的光亮,但见那女子面色微红,眼角有泪,想必也并不情愿,便更是不肯了。无奈他已经力竭,眼下连一个女子都争执不过了。

    “鹧鸪哨,”那女子叫,声音轻柔,让鹧鸪哨觉得心好似被抓了一把,“蜈蚣丹本就有壮阳聚气之效,寻常服用,若是不能化解,还可以放血去热毒。可是这千年蜈蚣丹,药效之盛,就算放干你的血,也解不得。只能阴阳调和,待你散尽体内阳精,此毒自解。只是你有过阳之症,寻常女子抵挡不住,有死伤之虞。我这才让你多寻几名女子,以求万全。”说着,就将衣衫除尽,露出雪白臂肩和杏色肚兜来。

    “让你吃蜈蚣丹,是因为那是最快的解毒之法,否则你中了千年蜈蚣的毒气,神仙难救。我知道这蜈蚣丹药效过盛有过阳之虞,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有如此气节,竟宁死不屈。”  鹧鸪哨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造成如此局面,实在非她本意,自己正要回话,但见女姑娘身上的裙子也落了地,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来。

    鹧鸪哨本来就有过阳之症,此刻这女子除尽衣衫,只有肚兜和鞋袜还留在身上,站在他两尺开外,他都能闻到那一头的馨香,一时间孽根竖起,更是要不得了。

    “你不用担心,我修炼的是极阴的内家功夫,又有那蜈蚣的内丹护体,应该无碍。”那女子说到这,面红至耳根,轻轻的靠近床边坐下,伸手就要去解鹧鸪哨的衣襟。

    鹧鸪哨将那女子的手按下,他此刻心智已有所动摇,只能闭着眼睛别过头,以做最后的抵抗。

    不料那女子俯下身,像是在仔细端详鹧鸪哨的容貌,鹧鸪哨睁开眼,那女子绝色容貌就在眼前,体香扑人,眼里却有慈悲之相。

    “鹧鸪哨,你一定要活着。你我门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我的祖师婆婆找了搬山后人七十年,我不能让你死。”

    鹧鸪哨闻言,只觉得心头大动,鼻酸眼胀,也不再拦着那女子,任凭她除尽自己的衣衫。想来无非男女之事,只要不害了她性命,倒也罢了。来日方长,搬山一门诅咒未解,他纵是死了也不甘心。又听那女子所言,似是知道不少内情,熬过这一劫,或许搬山解咒有望。想起这些,也就放下了执念,打算顺其自然。

    封门仙除尽了鹧鸪哨的衣衫,不敢仔细端详,却已经见得鹧鸪哨身材高大,浑身早已是青筋暴起,那阳具更是剑拔弩张。一时间又怕又臊,赶紧别过身子,从药箱里拣出和鸣露来。

    鹧鸪哨闭眼不看那女子,但觉得有什么冰凉柔滑之物正落在他那要命的孽根上,忍不住睁眼观瞧。只见那女子不知拿了什么秘药,倒在了他暴起的命根上。

    封门仙看到鹧鸪哨正在看她,更是害臊,头都不敢抬,慢慢伸出双手。还没等鹧鸪哨回过神来,两只小巧的玉手便拢住了他的肉柱,那物什难掩兴奋,似乎涨的更厉害了。

    说来奇怪,日前鹧鸪哨就发现自己的下身涨得厉害,也正应了那女子所说的症状,他心怀侥幸,也试图自己解决。谁知那物什竟然是碰不得了,一用手碰便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唯独方才这女子摸时,却毫无异样,恐怕这就是阴阳相合的关窍。

    待把和鸣露涂好在鹧鸪哨的阳具上,封门仙这才身子前倾,跨坐在了鹧鸪哨身上。她略略的望了鹧鸪哨一眼,低下头沉下身子,慢慢将那要命的烧火棍纳进自己的蜜穴里。

    鹧鸪哨只觉得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身上的一应痛处竟全忘了,只觉得自己如同进了神仙之境。那女子纯阴的母体端的是厉害,湿滑紧闭,有探幽径之感,只这一入,便七窍俱通,浑身爽利。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脱力,便只能自家勤奋,于是缓缓起伏着身子,蜜壶紧紧抓着那孽根滑动。那阳具热度灼人,青筋盘根而起,她忍不住受用,却又不敢分心,只能时时叮嘱自己救人要紧,万不可起了它心。

    鹧鸪哨常日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日子,此时被那女子如此体贴,不过片刻,便觉得囊袋发紧,似是要冲破精关。不禁自觉惭愧,只能咬紧牙关拖延着。

    不想那女子本来姿态温柔,却突然之间一个耳光打在鹧鸪哨脸上,打的鹧鸪哨都懵了。

    只听那女子骂道:“你个不晓事的,这以阴化阳,为的就是让你泄尽阳精,你忍着做甚?难道还想献献本事不成吗?”

    但见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鹧鸪哨直在心里大骂自己,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自己是要逞能还是贪图交合之乐,简直是疯魔了,赶紧定了心神,不再抵抗。

    那女子又骑了十数下,只见鹧鸪哨全身紧绷,不禁向上挺胯。女子心下了然,放缓了速度,将那阳具吞至深处,任凭他泄尽了一腔阳精。

    鹧鸪哨这才知道这蜈蚣丹端的淫邪,泄了身也丝毫不见那孽根有任何收兵之相。这一泄也着实厉害,只见那白浆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滴落,鹧鸪哨看在眼里,孽根反倒更涨了叁分,有禁不住尴尬。封门仙不得不略微抬起下身,好让那一股浓精流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这赶鸭子上架的露水夫妻,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

    鹧鸪哨先开口道:“说来荒唐,你我已有肌肤相亲,我却不知道姑娘芳名。”

    封门仙重新把那孽根纳进体内,一边答道:“青囊书院,封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