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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沈青禾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起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只是学了几天皮毛而已,备节礼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交给他来打理呢?

    “王爷,您在开玩笑吧?”

    沈青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他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王爷,我从未接触过此类事务,若是稍有差池,触怒了圣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会牵连到王爷您啊!”

    他深知兹事体大,连忙推辞,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希望能够敷衍过去。

    第28章 钥匙不见了!

    “够了!”

    陆云霄温和的情绪突然触怒,声音中带着一丝凌厉。

    他手中的茶杯猛然摔碎在地上,瓷片飞溅,映衬着他那张此刻冷若冰霜的面孔。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冷漠,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

    沈青禾被他的突然变脸吓得一愣,心头猛地一颤。

    他明白此时的陆云霄是不可违逆的,任何的抗拒都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他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王爷息怒,我一定会为您办妥的。”

    “你去库房,找到礼节要的东西,会容易许多。”

    陆云霄给沈青禾指了一条明路,至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现在,沈青禾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沈青禾现在只能够专心准备节礼,听到陆云霄的话,他觉得醍醐灌顶,对哦,库房那里有如此多的宝贝,肯定能够选出满意的节礼的。

    “管家,库房的钥匙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我要准备中秋节礼,需要钥匙。”

    沈青禾找到王府的管家,这里的管家现在暂管着所有大小的事宜,所以库房钥匙当然也在管家的身上。

    管家一看到来的人是沈青禾,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他的脸上满是嫉妒和不满,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仿佛藏着刀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对沈青禾的厌恶,几乎要从眼神中溢出来。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但命运却让他只能做一个管家,而沈青禾这个无名小卒,却能成为王爷的王夫!这让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在他看来,沈青禾根本配不上王爷!

    “我想不起来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了。”管家冷冷地说道。

    “是吗?”沈青禾被气笑了。

    他早知自己使唤不动王府的下人,所以才会想着推辞此事,看起来,这些奴才觉得自己不受宠,想压在他头上。

    之前他一直选择隐忍,就是不想惹事生非低调做人,可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变本加厉欺负到自己的头。就连宫中的中秋节节礼,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明知道如果没有准备好节礼,这可是死罪一条啊,沈青禾非常的失望,这些下人,看起来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只不过想要他的命,也要有没有命拿!

    沈青禾闪过狠厉的目光,他冷冰冰的开口说道:“你以为,事情办砸了,连累的只有我一人吗,我是奉王爷的指令行事,宫宴节礼这么重要的事情,管家居然把钥匙弄丢了,如果王爷怪罪下来,你逃得了责任吗?”

    “给你!”管家听完生怕连累到自己,他才不情不愿的把库房钥匙给了沈青禾。

    可是他的心里面仍然不服气,面对沈青禾还是非常的无礼,明明只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夫,还真把他当成自己的主子了。

    周围的下人看到了这场面,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在那里笑话沈青禾,就连一个管家都使唤不动。

    沈青禾目光渐渐变得冰冷,他心里面深知自己必须要让这些下人信服,否则在王府里面的日子恐怕是不好过。

    “还有,你应该称我为王夫,还有,你该该自称奴才,难道没有人教你这些礼仪吗?”

    虽然拿到了钥匙,沈青禾并没有放过此事,他打算严惩管家以下犯上,说出了管家的罪行。

    “沈青禾!”没有想到,管家有恃无恐,还一脸愤恨的盯着他,丝毫没有什么尊卑之分。

    “居然敢连名带姓的直呼本王夫的名讳,看起来,本王夫平日里你实在太纵容你了,今日的罪,你就好好的受着吧。”

    沈青禾知道,如果平日的惩罚方式,肯定没有办法能够让管家信服,他略施小计,很快就想到了主意,绝对能够让管家心服口服。

    他的手,突然触碰到了管家的肩膀上,管家的身上突然起了红疹,很快便瘙痒漫步全身一直在不停的抓痒。

    管家很快就想到一定是沈青禾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一脸激动的道:

    “你这个毒夫,我怎么会突然觉得奇痒难忍,你给我做了什么?”

    沈青禾慢悠悠的开口解释,他的眼角之中带着笑意:

    “我给你下了毒,放心,这个毒是不会死人的,如若没有解药,会一直奇痒无比,直到死亡。”

    他并不想要管家的命,所以他特地选择了这种不会伤人性命的毒。

    这种毒虽然对生命无害,可是却也非常的折磨,能够让人感觉到非常的痛苦。

    管家感觉到身上痒的难受无比,他根本就没有停下来抓痒过,痛苦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