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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k上去又是一脚,“我最讨厌恩将仇报的人了,发现一次打一次。”

    “冷静,”沈圩说,“他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钟一木“呵”了一声,打算继续呆在旁边做个看客,“不用管我,不好意思,没忍住,可能是意识到快可以出去了,所以真的太开心了,没忍住就笑了声。”

    骗子。

    这话要是能信就见鬼了。

    “可是哥,我听着你刚刚好像是在嘲讽,不是开心的笑,我记得你平时真的开心的时候笑容不是那样的。”徐风的拆台来的就是这么及时。

    “怎么哪里都有你。”钟一木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打这个弟弟。

    “是你喊我来的啊,”徐风说,“你说的准备下可以离开了,我还想呢,我要做什么准备,我过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准备,这是我能准备的了的吗?”

    “你话太多了,”钟一木说,“怎么可能是我喊你的。”

    我喊你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要揍你的时候。

    “是我喊的,”k说,“我想我这也不算是借用你的身份,毕竟是你先把自己的身份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换给我的,并且让我体验了一把被人打昏了成为这里管家的体验。”

    钟一木:“原来你知道啊……那你怎么不跑?”

    这话问的欠不欠?

    “我倒是想跑,”k说,“要不然你试试被控制的时候能不能跑掉吧,如果你特别想知道的话,我们都不会介意延长些出去的时间的,绝对满足你的好奇心。”

    钟一木:“那还是别了,先想办法出去吧,出去最重要,如果再有别的什么变故,咱们可就不是体验管家的生活了,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鬼在一旁听的越来越懵,他问顾南墨:“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要走不是等到参观完直接坐马车离开就可以了吗?”

    要真的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顾南墨说:“因为到参观结束坐马车离开的就不是过来的那些客人。”

    他说:“或者说最开始公爵邀请客人来参观的时候确实是时间一到大家坐着马车离开这里。”

    鬼问:“这是什么意思?”

    k说:“就是说因为公爵的大方被贪心的人给惦记上了,原本公爵想要多结识朋友,会邀请不同的人到自己的庄园里面游玩,来参观自己的古堡,用丰盛的食物招待客人,这些行为都没有什么问题。”

    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有些人起了歹心,利用了公爵的善良,谋财害命,那些人才最该死,当然有的人最后也自食恶果了,对比他们所做的那些坏事,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沈圩:“公爵先生在邀请客人上门参观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所等待的朋友是想要自己的命的,一直做好事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帮人的行为却害了自己。”

    鬼听着忽然就迷茫了,手捂着心口的位置,他看向顾南墨,在这里他好像只相信顾南墨他问:“我为什么会感觉很难受,这里好疼,情绪怎么这么失落。”

    顾南墨觉得有些可怜,叹了口气,“可能是要想起来了,真相虽然总是那么不愉快的,但知道总比一直被自己的仇人给困在这里不甘心好,公爵先生,你不该是以这种方式,这种模样在这里。”

    “我不懂,”鬼苦着一张脸说,“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真的是公爵吗?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呢,你们说我是被人害死的吗?为什么你们都知道,而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顾南墨说:“稍等。”

    他从沙发上拎起来一个人,“醒一醒。”

    “你这样喊是不行的,真没有见识,”假公爵在地上嘲讽道。

    “那你来。”公爵把人直接丢给了假公爵,“看我干什么?”

    假公爵:“你还真的是会使唤人。”

    “彼此彼此。”顾南墨嘴上也没有让他,“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说风凉话。”

    k有些意外的看向顾南墨,对着顾南墨比了个大拇指。

    顺便还打了个配合,“就是,说话谁不会说啊,有本事自己去做。”

    假公爵回嘴回的快:“我做就我做,不就是喊个人吗?多难的事。”

    他问:“那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如果你们害怕的话,那就……”

    “解开了。”

    闻白快速的把假公爵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后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假公爵:“……”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我来就我来。”

    他一只手把人给拎了起来,带着些挑衅的语气说道:“多简单的事。”

    说着上去就是两巴掌,对方的脸上顿时就留下了手指印。

    鬼在那边看着,小声地问:“交给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看着也不像是要喊人,更像是借着喊人的目的来报仇。

    他还想往下面说,看到旁边多了几个人,沙发上的人除了那一位在假公爵手里的,都被喊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时候喊起来的。

    顾南墨甩了甩手,他说:“就是要交给他,这一切才能结束。”

    “那这些你都能喊醒,”鬼的目光往那几个人看了看,他小声地说道:“怎么唯独那一个喊不起来。”

    “不是喊不起来,”顾南墨有耐心地解释着,“是不需要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