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去看看热闹。”黄衫笑道。
“好。”吴天说着扶她出门。
“你还说。”金贝贝道:“不过你也只是动动歪脑筋,人家黄姑娘和你们的吴阵首的一对,你想了也白想。”
金贝贝话音刚落,正好吴天扶着黄衫走出门,四人见面都是一愣。
“看见了吗,我说的没错吧。”金贝贝说着,抓起一把茶壶扔了过去。
“姑奶奶,你慢点,这把茶壶值100多两银子呢。”江小贝说正用手接住,轻轻的放下。
“金小姐,是徐师伯把他那碗让给了我,我才有两碗的,并不是江师叔祖的安排。”吴天解释道。
“你还帮着他说话,他都看上你衫妹了。”金贝贝气道。
一句话说得吴天顿时语塞,只好看看旁边的黄衫。黄衫脸上微红,对金贝贝道:“那不正好吗?江公子看上我,你不也看上了他们吴阵首吗?”
“啊!”吴天一惊,没想到她冒出了这句话。
“哪有的事呀,衫妹妹别乱说。”金贝贝脸红道。
“你整天说吴阵首如何如何好,不是看上他了却是如何?”黄衫笑道。
“衫妹不要乱说。”吴天被说红了脸,不敢看金贝贝。
“不错不错,你即看上了吴天也好。改日我带聘礼去衫妹家探亲,不知衫妹家住何处呀?”江小贝摆明了气下金贝贝。
“我家在有龙飞起的地方。”黄衫道。
“不知何处有龙飞?”
“自然是海上呗。”黄衫笑道:“江公子的聘礼一定贵重的很。”
金贝贝气的哼了一声道:“你们合伙气我,不跟你们玩了。”说着转身便走,顺手拿起一只茶杯摔碎在地。
金贝贝刚走,杜大宝、林强、冯不凡三人跑了进来,看见吴天和金贝贝站在门前,都大喜。
“刚才听说吴师弟出来走动了,没想到黄姑娘也能下地了。”林强高兴道,“你们恢复的太快了,医生说以你们的伤势起码要躺上半个月才能下地。”
“是呀吴师弟,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杜大宝说着在吴天肩头一拍,吴天差点摔倒。
“啊!”杜大宝连忙扶住他。
“大宝,他伤刚好,怎经的住你那一拍。”江小贝道。
“呵呵,是呀。”杜大宝憨笑道。
此时黄衫也微微的咳嗽两声,吴天正准备送她回房,平儿跑了过来,搀住黄衫道:“小姐让我来照顾黄姐姐。”
“你们小姐还生气吗?”江小贝问道。
“不太生气了,她正在巷园用刀砍那棵金钱树呢。”
“什么!”江小贝惊道:“那棵树是父亲至爱,万金难买的呀。”说着飞奔而去。
吴天看着平儿扶着黄衫进了屋,才转身对杜大宝等人道:“师兄,这两日怎么没见你们呀。”
“哈哈。”林强大笑一声道:“我们去了冯不凡家,这里整天让吃素菜,我们去他家吃肉去了。你看我都长了胖了。”
说完,四人哈哈大笑。
第二日早饭后,吴天首先给徐正甫问安,问安时徐正甫不停的咳嗽,显然伤势没有减轻。
“我的伤,总是好的特别慢,不像你们年轻人呀。”徐正甫感慨道。
随后吴天又来到了黄衫的房间,金贝贝和平儿也在房中,吴天和她们聊了两句,二人知趣的退了出去,然后吴天开始给黄衫疗伤。这次疗伤持续了两柱香时间,可见一天功夫,吴天的伤又好了几分。
二人刚刚疗伤完毕,平儿风风火火跑了进来道:“无忧谷谷主来探望了,江老庄主请到家的前厅。”
“他来干什么?我们去还是不去呀。”吴天问黄衫。
“你去不去,自然应该听你们徐首座的呀。平儿,徐首座过去了没有呀?”
“徐首座已到前厅了。”平儿道。
“那你便去吧。”黄衫道。
“你不去吗?”吴天问黄衫。
“我非你派中人,自然是听自己的了。”黄衫笑道,“况且现在我还应该是卧床不起的样子呀。”说着,便要躺倒在床。
“吴天,你在黄姑娘房中吗?”屋外传来了江小贝的声音。
不等吴天回答,平儿抢先道:“公子。他们都在这里。”
“好。你们猜谁来看望你们了。”话音未落,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推门而入,看到吴天和黄衫便问:“两个小娃娃,你们好些了吗?”
来人居然是雷龙。
“啊,雷长老。”吴天连忙拱手。
雷龙上前扶住,上下打量下吴天道:“不愧为中阵阵首,伤势恢复的如此之快。若换旁人,受了我老人家三掌,哦,其实是两掌,早都命归西天了。”
“死老头,你差点把我们打死,如今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来看望我们。”黄衫撅嘴道。
雷龙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们也不曾骗过我老人家?我看这男娃娃忠厚老实,那些故事多半是你这女娃子想出来的。”
雷龙说完,与黄衫同时大笑,吴天只好在旁傻笑。而江小贝与平儿却是不知所言。
“那日你们的一番分析,已证明我风师兄之死与贵派天愁剑没有关系,而且你们受我三掌,我老人家如今已不生气了。”雷龙道。
“你打了别人,你生什么气呀。”黄衫道。
“你这小丫头,嘴上倒真是不饶人呐。”雷龙道,“江公子,我想与两个娃娃私下聊一聊,不知你能否回避一下?”
“好。”江小贝叫上平儿出了房门。“前几天还以死相拼,如今去聊得这么热闹,真的搞不明白。”
江小贝走后,雷龙正色道:“你二人伤势究竟如何了?我老人家都被你们震伤,你们应当卧床不起才对。”
“雷长老,我们确实无大碍了。”吴天说着,在屋中走了两圈,只见他步伐有力、不摇不晃。
雷龙大奇,伸手摸摸他的脉门,更是一惊。“你到底是什么人,伤势好的如此之快。是了,肯定是那珠子之效。”
吴天点点头道:“那日还多亏雷长老手下留情,否则我二人小命不保。”
“错。那日我老人家正在气头上,乃是全力施为。”(未完待续)